兄弟倆四周看看,去哪挑?這也沒兵器可挑啊!
“咳咳!我是說你們認爲自己适合用什麽兵器,我去幫你們找來,一般成爲武徒後學堂會讓你們選擇主修的兵器,不過現在我要幫你們打好基礎,其中的好處,将來你們對敵時自會知曉。”田伯一本正經道。
洛赢點了點頭,深以爲然,就拿其他新生來說,一些家境殷實的子弟說起武道來頭頭是道,但洛赢怎麽看都感覺這些人弱不禁風,遇見兇獸估計吓的跑都跑不動,根基對于武者來說,無比重要。
“我們都習慣用刀,隻是入學時不讓帶進來,就選刀吧。”洛赢道。
“好!”隻見田伯說完一回身,突然變戲法一般地拿出一把寬刃刀和一把開山斧,随手一扔插在地上。
砰,刀斧落地,激起一片塵土,顯然兩把兵器份量不輕。
田伯道:“那你就繼續用刀吧,不過洛通的體質,重斧更能發揮他力量的優勢。”
你都幫我們選好了,還讓我們挑什麽?洛赢心裏嘀咕一句,上前抓住刀柄,入手感覺很好,可往起一拿,竟然紋絲未動。
這麽重?洛赢雙手握柄,腰腹用力,再一使勁,此刀應聲而起。
好家夥,刀長三尺三寸,刀身通體烏黑,刀刃鋒利,冰寒刺骨,刀頭見方,刀背寬厚,看起來大氣卻不笨重,端的是一把好刀!
不過幾息之後,洛赢便堅持不住,砰的一聲,砸在地上,這刀能用嗎?就算雙手也無法揮舞。
再看洛通也好不到哪去,同樣雙手用力才舉起那把開山斧,隻見斧刃的兩面,大小各不相同,彎出圓月般的弧度,厚重且極帶質感。
洛赢對洛通的力量再清楚不過,能讓他如此吃力的重斧,少說也不止二百斤,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兩人都愛不釋手,隻是有些搞不懂,田伯拿出這樣兩把兵器是想幹嘛?。
田伯嘿嘿一笑,語氣略帶考教的問道:“如此大刀重斧之類的兵刃,你們說說最難練的是什麽?”
“舉起來。”洛赢老實答道。
田伯臉上一黑:“放屁!最難做到的是細緻入微,舉重若輕,從今天起,你們做飯切菜就用手上的家夥,這有本宮廷菜譜,蘿蔔南瓜什麽的,以後要按上面的花式去雕刻。”
切菜?雕花?宮廷菜譜?用這一百多斤的刀和二百多斤的斧?
田伯又補充道:“明天開始,兵不離身,挑水打獵都要背在身上。對了,以後一柱香要挑兩趟水,而且不能再用挑擔,隻可雙手平舉,水不能灑,這樣起碼才有練體的效果,我會監督你們,做不到中午沒飯吃。”
說罷,他便起身回屋去了。
“高手是這樣練成的?”洛通放下手中的重斧,怔怔問道。
“誰知道是不是故意整我們,先按他說的做吧,這樣練下來,也能增強些力量。”洛赢無奈道。
可他們按照田伯所說,着手做菜的時候,洛赢才知道有多坑人,平時黃瓜切片,薄薄的下鍋烹炒,既入味又爽口。現在可好,一百多斤的重刀根本不是單手能用的,就算雙手來切,也收不住刀身的重力,切出來的哪裏還是瓜片。
洛通更慘,二百多斤鋒利無比的開山斧,一斧子下去,哪還找得到菜啊,連菜闆都劈成兩半。
切菜如此,更别說什麽狗屁宮廷菜譜了,可人家田伯倒好,一看瓜段又難看又難吃,幹脆拿着野兔回屋吃去了,隻留下一堆慘不忍睹的菜。
好在他們之前在山裏挖野菜,啃野果,什麽苦沒吃過,連生瓜都無所謂,瓜段也能湊合着果腹。
一頓飯做完,把兄弟倆累得全身酸軟,手也擡不起來,休息一下就該回去準備晚課了。按田伯的要求,将刀斧包好,背在身上,二人腳步沉重地往山下走去。
“赢哥哥,鐵牛哥,你們背的是什麽啊?”許柔瞪大美目,十分好奇問道。
“幫田伯巡山用的工具。”洛赢答道。
“巡山需要什麽工具呀?不就是在東山四處看看嗎?”許柔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繼續追問。
洛赢隻好解釋道:“山上也有危險呀,總得有防身的吧。”
“你們整天呆在山上,别耽誤了課程。對了,昨天我修煉時突然經脈有了動靜,我便跑去問先生,你們猜怎麽着?”許柔高興的說道。
不是有氣感了吧?洛赢一驚:“什麽情況?”
許柔得意道:“嘻嘻,杜先生說我這是極好的開始,要用心去抓住這種感覺,一會我們一起打坐,我給你們詳細講講。”
說着,許柔便高興地拉着兩人,向後院走去。洛赢來到學堂這麽久,還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想好好聽聽許丫頭的經驗。
三人找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席地而坐,洛赢迫不及待道:“許柔,快開始講吧。”
“嗯,情況是這樣的……”許柔悅耳的聲音盡力去描述自己修煉時的感覺,和經脈變化的情況。
直到許柔說完,洛赢也聽的很明白了,卻隻能無奈苦笑,說到底還是要自己先有感覺,一旦有感覺才能抓住,反複嘗試之下,直到将元氣引入體内。
别說許柔,再強的武者來給他們講述經驗也沒用,說白了全憑自己。
“咦?有人過來了。”洛赢示意許柔禁聲。
這麽晚不回房修煉,竟然還有别人跑到這麽偏僻的地方,若被先生知道,少不得一頓臭罵,搞不好還要被罰。
很快,便見到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向這邊走來,說話間已經走到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别這樣,萬一讓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怕什麽,這個時間沒人出來。璐珊,跟着本少爺起碼生活費不成問題,你也不用再去勞作,可以省下許多修煉時間。”
好巧,這兩人洛赢竟然都認識,他們也是杜望先生門下,女的叫殷璐珊,男的叫曾博。
一百多人洛赢能叫上來名字的不多,平時大家都是各自修煉,在一起活動的時間很少,不過殷璐珊他卻是認得,原因是長的漂亮,雖不能說是傾國之容,但在幾十名女學員之中也算搶眼。
在情窦初開的年紀,殷璐珊已經長得婷婷玉立,該突出的地方都長開了,哪像身邊這個黃毛丫頭,再粉雕玉琢的精緻小臉,也隻不過是青蘋果而已。
而那名叫曾博的少年,則是最搶眼的男生,長的人模狗樣,錦衣華服,整天趾高氣昂,想不認識他都難。其原因是他父親是青y縣城的富商,家裏有好幾間酒樓。
這倆人大晚上的跑來這裏,談話還如此暧昧,原來是有奸情啊!估計有好戲看了。
這時,曾博拉住殷璐珊深情道:“璐珊,我對你是真心的,相信我!”
殷璐珊甩開對方的手,冷哼道:“在我面前就這樣說,可是你每次看到許柔時,都是一副癡迷的眼神,你當我不知道?”
洛赢洛通齊齊回頭,看着一臉呆萌的許柔,我靠!這裏面還有你的事?
許柔半晌才反應過來,感情他們是在說自己?急的就要沖出去和對方理論,卻被反應更快的洛赢一把按了回去,剛要張嘴,又被洛赢用手把嘴堵上,連連使眼色,示意她聽聽再說。
那邊曾博馬上否認道:“璐珊,你怎麽會誤會我和她呢?那種貨色怎麽能和你比呢?”
“哼,是不是你心裏清楚,有幾次你找借口接近那小****,别以爲我沒看出來,說不定你早就偷偷與她苟且了。”殷璐珊把頭偏向一邊。
曾博又湊了上去,柔聲道:“真的是你誤會了,那種鄉巴佬就算脫光了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去看,因爲隻有你才是我心中最在意的。”
殷璐珊似乎被他說動了,低頭不再吭聲。
洛赢發現許柔不掙紮了,身體有些顫抖,回頭一看,這丫頭委屈的眼睛通紅,氣得洛赢真想出去踢死這對狗男女,許柔招你惹你了?
他向洛通使了個眼色,示意看好這丫頭,随後,洛赢便豁然起身,向那對男女走去。
躲在角落裏忍下這口氣,可不是他的風格,痞子哥的名言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報仇報冤要趁早。
“咦?珊珊!你怎麽在這裏啊。”洛赢走過去,一臉震驚的說道。
演技派!
這一嗓子倒把那倆人吓了一跳,而且洛赢張嘴就叫“珊珊”,未免也太親近了吧?曾博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待看清來者隻是學員,還有些眼熟,隻是不記得叫什麽名字,曾博才放心下來。
“滾開,這裏沒你的事。”
曾博語氣不善,可洛赢根本沒理他,繼續對殷璐珊道:“珊珊,你上次說要給我們拿生活費的冤大頭就是這小子?唉,都怪我沒用,他長這麽醜,真是委屈你了。”
說着,洛赢滿臉深深的自責和内疚,痛苦的眼神,仿佛能聽到他心碎的聲音。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