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發現戰鬥非打不可,吳邪也不是什麽慫包,暗中立即做好了與衆人拼個你死我活的打算,同時他一邊在衆人視線看不到的角度用眼神小心示意胖子跟他一起後退,一邊則是吸引衆人注意力的大喊道,“真的沒得談了?如果你們能夠幫我找到我想找的人,事後我完全可以再付一筆金子給你,所謂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這樣幹完全不行啊,不僅敗壞了公司的名聲,連其他的金子也别想得到!”
“你們還有其他金子?”
聽到吳邪的話,領頭的經理面露貪婪之色,畢竟别看他先前說話打扮慢條斯理的,但能夠成爲一家幫派的狗頭軍師,背地裏做了不知道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其中又怎麽會有好人與不貪的人。
隻是這些貪婪至極的混混注定悲劇了,要立威與耍威風也要搞對目标,有趙曉飛這個超人類存在,就算想讓他們也不見得破得了他的表皮防禦,所以就在吳邪想要大幹一場的時候,他根本不給吳邪表現自己急智的機會,直接毫不憐惜的對眼前一群混混們出手了。
因爲以他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小心謹慎外界危機,除了尋寶方面,其他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沒有任何顧忌的解決一切。
伸手攔下企圖向後撤退的吳邪與王胖子,趙曉飛開口穩住他們說道,“這種小場面不要緊張,我一個人就可以吊打他們一群,所以他們老老實實的找人還好,既然他們想跟我玩陰的,那麽我也不會客氣了。”
“小子,大言不慚!”
雖然不知道趙曉飛爲什麽如此自信,但見到一個青少年居然在自己一群人面前耍橫,一群大漢在哈哈大笑的同時,更是面露狠色,他們以前什麽大場面沒見過,而眼前的趙曉飛在他們看來,甚至是見到血就會瑟瑟發抖的萌新菜鳥,如果真的讓他們拿出家夥來,看這小子還有沒有膽色跟他們說大話。
“你們認爲我打不赢你們嗎?我跟你們說,對付你們這群虛有其表的家夥,我一個可以打你們一百個。”
一路上也低調了不少時間,現在終于又到了趙曉飛輕松裝逼的時候。
好不容易來到這個沒有多少超自然能力的世界,在神魔先前遭受不小打擊的趙曉飛,看着一群根本不知道神魔力量是多麽恐怖的無知凡人,隻覺得他們眼中的力量是那麽的可笑,他們根本就不明白傳說中的神魔到底是怎樣的超凡存在,他們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緩緩向眼前的一衆大漢走去,趙曉飛笑道,“不要說我不給你們機會,隻要你們能夠讓我哪怕退後一步,我就放過你們,并且給你們大量的金子,否則!”,說到這裏,趙曉飛把臉一正,語氣變得嚴肅無比的說道,“否則你們隻能乖乖給我幹活賣命了,因爲你們的命已經不屬于你們自己,如果你們找不到我想要找的人,你們這群人也就沒有了任何活下去的意義。”
“臭小子,看我先宰了你啊!”
一個脾氣暴躁的小弟似乎已經完全受不了趙曉飛的口氣,随手雙手放在腰間,赫然從褲袋裏抽出了兩柄閃晃晃的西瓜刀,完全不知道他身爲一個明面上的公司白領時刻攜帶這等兇器有什麽用,而且也不怕不小心割傷了自己一兩個腎。
呵呵。
‘想不到我還有被人用一柄西瓜刀威脅的時候,這都是我多少年前玩剩下的東西?’
被自認爲威懾力十足的小弟用西瓜刀指着,趙曉飛不由感到有幾分好笑,他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連機槍掃射都不怕了,現在居然還有不知所謂的蝼蟻用一柄皮都刺不破的小刀企圖威脅他。
“你在笑什麽,嚴肅點,行不行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趙曉飛的冷笑,無疑讓小弟感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特别是在一群大哥面前,急于表現的他更是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是不是很久沒有幹活了,現在居然連一個小子都吓唬不住。
“我好怕啊。”
趙曉飛搖搖頭,但是看他的樣子卻沒有半點的害怕神情,看着拿刀舉棋不定的小弟,一臉正經的趙曉飛反而才像那個拿刀的人一樣,讓小弟難免感到一陣難堪,一咬牙終于向趙曉飛狠心沖刺了過去,“啊”的一聲大叫,就舉起西瓜刀用力向他的胸口刺去。
“我說了,知道你們能讓我後退一步,就算你們赢了。”
閃着寒芒的銳利西瓜刀當頭刺下,趙曉飛卻還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他萬分鎮定的神情讓圍觀的衆人不免疑神疑鬼起來,以爲趙曉飛有着他們所不知道的依仗,但在實打實的緻命威脅面前,他就算有着再高的身份與再多的金錢又有何用?
這時候,對臨危還想着裝逼的趙曉飛,場中衆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想要看清楚眼前所有的細節。
小弟就要刺下去了,看小弟手上毫無作假的強大力道,不管趙曉飛是真有依仗還是虛張聲勢,結果在一下秒都會揭曉。
“小子,死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充大尾巴狼找死。”,本來小弟雖然口中說的狠辣,但也隻是平時砸場子慣用的兇狠氣勢罷了,而現在有那麽多的大佬與兄弟看着他,他則感到騎虎難下,也隻能真的對趙曉飛下手了,同時心中也難免閃過一絲念頭,在最後關頭,這小子應該會害怕的躲開吧。
好慢!好弱!好無趣!
按理說,趙曉飛可以輕易閃開小弟又慢又弱的一記刺刀,但是他在西瓜刀當前,則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閃動作,因爲他知道,用快人一籌的速度躲開刺刀,完全沒有用肉體直接擋下刺刀的傷害來的震撼。
铛!
中了,在衆人望眼欲穿的目光下,小弟手中的西瓜刀終于狠狠刺中了趙曉飛的胸口,但是在一聲仿若金屬交接的脆響聲中,衆人眼中浮現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因爲明明應該流血倒地的趙曉飛,居然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甚至臉上還抱着令人不爽,仿佛蔑視在場所有人的莫名笑容。
而在刺中趙曉飛的瞬間,從手中的觸感與難言的反震力中,小弟更是第一時間感到了不對,怎麽可能!莫非他身上還穿着鋼甲不成?
不信邪下,小弟又狠狠向趙曉飛的胸口接連刺去,但隻能徒勞的得到幾聲更加響亮一些的鐵器擊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