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論口才,講科學,誰怕誰啊!
所以,趙曉飛也不氣惱,伸手阻止了就要暴跳如雷的任老爺,對任婷婷笑道,“看來,你覺得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是假的?”
眼見任婷婷似乎還挺不服氣的,趙曉飛笑笑,“不要生氣,你是不是想跟我說,科學才是這世界的唯一真理,唯有科學才能解釋一切,無法解釋,隻能說明你所學的知識不夠。比如所謂的鬼魂就是人死後留下的一段特殊電磁波段,還有華夏的僵屍就是某種特殊病毒或者基因突變引起的特例?”
“但是你真的認爲,道術就不存在嗎?”
說着,趙曉飛伸出右手,當着兩人的面,一道微型飓風已經在他的手掌中憑空出現,并随着他的意念在兩人面前轉了一圈。
雖說趙曉飛所施展的低等道術清風術,其實就是忽悠人的玩意,威力連一根雜草都吹不起來,但是看到他能夠操控飓風,不說任老爺驚爲天人,就算任婷婷也不知道用什麽來反駁趙曉飛的話。
“小姑涼,道家玄學其實就是一門有别于科學的另一體系文明,早在幾千年前,老祖宗的易經八卦就解釋了宇宙萬象,其中保羅解讀了無數幾何、微積分、天體、人文的相關科學知識,隻是你們看不懂罷了。”
“說真的,我雖修道,但誰說我就不懂科學,跟我讨論基因遺傳學、相對論、光電效應,西方所有的科學家加起來也比不上我。”
趙曉飛這還真不是吹的,茅山三千雜門他都有着相關記憶,所以易經這種蘊含玄學基礎的學問他又怎能不會,又怎不知他的厲害之處?再說了,光是他自身遠超這個時代數倍的小學、初中物理、化學知識,也足以碾壓民國還處于摸索狀态中的所有先驅科學家們了。
“這!”,一串串高大上的科學項目,從趙曉飛這個在她印象中是騙子的人口中冒出,頓時把任婷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隻可惜,科學雖然也是觀察規則、運用規則來探索宇宙萬物的一門學問,但終究是外物,如果想要進化自身的生命層次,獲得傳說中的長生,卻還需要道家玄學的修煉。”
最後,趙曉飛漫不經心的感歎了一句,就不再多說。
但是他口中曆朝皇帝苦苦追求也不得的長生不老卻是讓任老爺眼皮直跳,這可是長生不老的誘惑啊!
于是,任老爺終于下定了決心,直接對趙曉飛說道,“小女不才,在凡間卻也有幾分姿色,還請神仙收下她這個婢女在身邊端茶倒水,任發感激不盡。”
本來隻是想在美女裝下逼的趙曉飛,因爲任老爺的話直接愣住了,想老半天才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看來先前,任老爺跟他說替任婷婷接風是假,給他們牽線搭橋貌似才是真的,畢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話可是自古相傳,誰不想與神仙搭上關系或者直接成爲女婿才好,那麽就算趙曉飛的真實年紀能夠當他的祖爺爺,但隻要面相跟少年郎一樣,與任婷婷走在一起也不會被不知根底的人說上任何閑話。
隻是因爲趙曉飛的一番口遁還有長生不老的誘惑,任老爺現在連招女婿的話都不敢提,直接把任婷婷當成奴婢賣了,因爲在他看來,哪怕隻是成爲神仙的一個女婢,也要比讓婷婷最終嫁給一個普通男人要好太多。
“我确實是需要一個心靈手巧的幫人爲我研墨和做一些下手,但是無緣也就算了。”
這時,趙曉飛沒有直接拒絕了任老爺的話,畢竟他現在雖然更加熱衷于修煉,但如果美女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他也不會傻傻的往外推。而且畫符之前的準備過程也确實是一個很繁瑣的事情,要知道,前兩天研磨、裁紙那些小事都是他自己完成,這樣不僅麻煩無趣還不可避免的浪費了他不少練習與産出符箓的時間與效率。
隻是不知是否是修煉了道家觀想法的原因。
趙曉飛的心境無疑比穿越前要平和不少,更沒有了以前的吊絲心态,否則哪怕隻是讓一個美女在身邊端茶倒水,他也不會說出如果任婷婷不願意,他也不會強求的話來。
任老爺自然是聽出了趙曉飛的言下之意,但是他越是推辭,反而越是讓任老爺堅定了心中的某種想法,至于什麽強扭的瓜不甜,有他這個爹在,哪由得任婷婷自己做主?
“爹!”
聽到任老爺居然毫無征兆間就說出這樣的話,任婷婷下意識中就要反嘴,隻是在任老爺十分嚴厲的一瞪之下,終于不敢再說什麽。在人生大事上面,就算接受了西洋教育的她,依然無法在這種事上膽敢反抗自己的父親。
最後,在民國這個講究孝道甚至包辦婚姻的時代。
任婷婷終究還是默默接受了眼前的現實,成爲了趙曉飛名義上的婢女,但是趙曉飛看她眼中不服氣的神色,顯然對他沒有半點任老爺等人的那種敬畏與盲目崇拜心理。
見趙曉飛終于是收下了任婷婷,哪怕隻是一個婢女,這時候的任老爺依然是一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模樣。随即眉開眼笑的對趙曉飛說道,“有什麽事情,活神仙盡管吩咐小女去做,以後任婷婷就是您的人了。”
趙曉飛點點頭,神情卻始終沒有多大的波動,因爲對這個世界還沒有多少帶入感的他,估計很難有什麽讓他爲之動容的事情。
但是另一邊的任婷婷卻是完全無法靜下心來,她甚至已經在心中糾結,如果到時候趙曉飛真的要對自己做那樣的事情,她到底是應該把事情鬧大了的劇烈反抗還是暗中以死相逼,以保留住任家與自己最後一點的臉面。
然而,任婷婷這位少女顯然是想多了。
趙曉飛說對她沒興趣是真的對她沒有多少的興趣,至少目前确實是對她這位民國第一美女沒有其他不可告人的想法。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中,趙曉飛的表現完全出乎了任婷婷的意料,除了如先前所說的那樣叫她幫忙制作一張張黃色紙片和研磨朱砂外,他根本沒有其他的任何要求。
患得患失了幾天之後,發現趙曉飛真的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過。
任婷婷這方才消散了心中對他的幾分戒備,開始安心做起屬于自己的道童工作,讓趙曉飛可以更快效率的畫出大量在她看來神神秘秘的符箓來。
“咦,你剛剛還不是高高興興的準備去教導那些女生化妝,怎麽又回來了?我不是說過不限制你的自由嗎?”
當趙曉飛一氣呵成的在桌前畫出一張十分完美的破邪符後,他看着桌前一排排整齊堆放的符箓滿意的點點頭,就把毛筆輕輕放下,準備暫且休息一下。
隻是回過頭來,趙曉飛卻發現任婷婷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正百無聊賴的看着他畫符。他不由有些稀奇,畢竟先前雖然已經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但任婷婷貌似至始至終都不怎麽看得起玄門道術,總認爲它有導人愚昧的迷信色彩在内。
否則他怎麽可能把任老爺和其他人騙的對他百依百順?
而且跟他接觸了幾天時間,任婷婷這位不迷信的現代化少女,在知道他也要吃喝拉撒,更不是内褲外穿的超人後,自然而然就失去了大半對未知體系的那份敬畏之心。
現在不僅把他當成了一個隻是懂點特殊力量的普通人類,更是一直鬧着要出去走走。
但她怎麽隻是出去一下就老實回來了?
看見趙曉飛十分好奇的緊盯着自己,又被他這麽追根究底的一問,任婷婷臉上閃現過一絲尴尬之色,卻是被噎住了。同時暗中則是大罵不已,這一切還不是拜你這個假神仙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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