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尾巴大張旗鼓可以說是拉着整個公會都過來了的行爲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尤其是王宮内部,更是因此都快吵翻天了,可是這一切都和妖精的尾巴無關。
明面上,妖精的尾巴看上去是馬卡洛夫帶的隊,可是實際上則是由梅比斯來指揮。
那麽,牛頓呢?
“您好,我是新來的醫生,您叫我馬隆就可以了。”
一個長相英俊的看上去基本上和某位老爺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程度,臉上挂着壞壞的笑容。
沒錯了,這位所謂的馬隆就是牛頓的變裝了,能夠制作出來仿真皮膚,那麽給自己做張假臉并不是什麽問題。
“好了,現在醫療室交給我就好了。”
馬隆,這個身份到并不是假的,當年有了小醜這個身份之後,牛頓就開始習慣于制造各種假身份,不僅僅是黑的白的商人乞丐,加上仿真皮膚的制作,現在牛頓什麽時候混不下去了換張臉就完全沒問題了。
這個馬隆自然不是假身份,身份上是相當著名的一個魔藥學者,還是一個極爲天才的醫生,精通各種外傷,所以依靠這個身份,牛頓立刻就得到了大魔鬥演武總醫生的職位。
一進來之後牛頓就讓其他的所有人全都出去了,隻剩下了扭到你所帶過來的人手。
“呼,看來想要潛入王宮還是有點麻煩啊。”
大魔鬥演武畢竟實在競技場進行的,和日蝕之門所在的地方距離還是相當的大的。
“姜,把探針散出去,看看周圍的情況。”
牛頓穿着白大褂,手中把玩着一把手術刀。
“是。”
旁邊一個護士打扮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就去執行牛頓的命令了,雖然已經在王宮布下了相當多的探針,可瘦來的人多了還是難免會出現一些疏漏。
“你這家夥還真是會享受,隻不過你這臉做的還真好。”
傑拉爾走了進來,因爲周圍的人都已經被牛頓全都遣散了,所以傑拉爾到也沒怎麽打扮,而是以密斯特崗的裝扮過來了。
“我不是問過你了麽,你說不需要的,要不然你也不至于頂着密斯特崗的身份出來了,而且雖然沒什麽人知道密斯特崗的真實身份,可是還有一個人是個例外,那就是天狼島作爲間諜的梅斯特,對方應該收知道密斯特崗是從艾德拉斯過來的,所以你盡量不要在對方面前出現,或者說實在是沒辦法了,那你就直接讓對方消失吧,我這裏有很多地方适合藏屍體。”
馬隆把玩着手上的手術刀,笑眯眯的看着傑拉爾。
“拜托,我又不是什麽殺人狂,隻不過你們這次連黑暗公會都叫來了,爲什麽不通知魔法評議會的人?”
傑拉爾有些好奇,這按道理來說幫手應該越多越好吧?
“自古官僚多誤人,如果真的讓那些家夥來了,指不定事情會變得多麻煩呢,而且本身就是王國對于我們的不信任才導緻這麽個問題的,你還能指望我相信那些官老爺?而且傑拉爾你也在那裏面待過一段時間,你應該知道裏面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說實在的我信不過他們。”
馬隆搖了搖頭,魔法評議會雖然不能夠說是官僚,可是實際上和官僚沒什麽區别,有時候個人英雄主義的确會導緻很多麻煩,可是和高層打屁聊天,牽扯到不同階級的利益,那麽隻會讓你覺得浪費時間。
“好吧,那麽現在情況怎麽樣?”
傑拉爾同樣坐了下來,看着一邊的牛頓。
“我說你該不會真的做一行愛一行吧,當小醜就是個混蛋,當醫生就是個變态。”
“演的要像麽。”
牛頓打了個哈哈。
“而且這樣才更不容易讓别人懷疑麽。”
牛頓說着讓姜調出來一個畫面,上面則是王宮内的各個地方的影像。
“看,這裏就是日蝕之門。”
一個巨大無比的門出現在傑拉爾的面前。
“我們的首要目标就是這個東西,如果能夠提前破壞掉這個東西最好不過,可是相比較來說,這玩意的防禦是最嚴密的,我相信那個來自未來的羅格也會在這裏看着。”
“我們需要怎麽做?”
傑拉爾皺了皺眉頭。
“我會給你們每個人安排一個真實有效的身份,我在王宮裏的内線已經告訴我了,這一次大魔鬥演武會有一個很大的不同,那就是作爲主持人的會是托馬國王,所以我們還得注意某個南瓜頭不至于被戰鬥的餘波解決。”
牛頓無奈的說。
“也不知道那個國王是哪裏來的閑心呦,竟然自己去做主持人,真的也是夠了。”
“或許我開始明白你爲什麽不願意和那些上層人物打交道了。”
傑拉爾點了點頭。
“那還有什麽注意事項麽?”
“有,如果這一次我們不能夠提前摧毀日蝕之門的話,那麽我們可能就得和一萬條龍對戰,想要避免這一點還請務必保護好兩個人,一是露西第二個則是名爲雪乃的星靈魔導士,她們兩個人手上握着全部的黃道十二宮的鑰匙,如果可以的話,她們兩個将會是關閉日蝕之門的關鍵,所以她們兩個的安全或許會是第一位的。”
牛頓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麽了,打架照常打,因爲有自己的存在,不可能讓他們死的,而且本身這就不是什麽會死人的比賽。
“希望這一次别出什麽大問題吧。”
傑拉爾對于一萬條龍,并不認爲自己等人能夠攔得住。
“至少,我們不能夠讓那個未來的龍族統治的世界出現。”
牛頓無比鄭重的說道,眼神也是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是麽,那麽姑且就相信你吧。”
傑拉爾點了點頭,戴上遮蓋相貌的鬥篷,再一次離開了。
“先生,沒問題吧?”
傑拉爾走後牛頓不斷的咳嗽了起來,姜來到牛頓身邊,有些擔憂的看着牛頓。
“沒什麽,給我來杯熱水吧,不是說,生病了就要多喝熱水麽?”
牛頓的臉色無比的慘白,這個時候也就隻有熱水能夠安慰他的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