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談完了魏狄,就聊到了魏恪頭上。
戀愛腦衛璇:“我聽說魏大公子儀表堂堂,過街都能被圍的水洩不通,女兒家的繡帕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扔。”
多年前,魏恪身子健朗之際,衛璇甚至都準備了一筐帕子沒錯,就是一筐,就等見這魏恪是否真如傳聞所言。
可人好不容易等來了,她莽足了勁也沒擠進人群看上一眼,實乃遺憾。
楚汐腦中想起了魏恪又頹又喪的模樣,心跳都加快了呢!
“的确俊的很。”
韓知藝突然問:“與裴大官人相比如何?”
那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好嘛!
裴書珩在小奶狗面前算個屁啊。
可就算這是楚汐心中所想,她也不會說出來。
說的話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虛僞。
也不知道會不會遭雷劈。
“我家爺誰也比不得。”
……
幾人鬧的很晚,晚膳也是在縣裏用的,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回的莊子。
因爲明日要趕路,也需早早休息。幾人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這會兒,楚汐屋内并不見裴書珩的影子,想來也是找祁墨談話去了。
楚汐并不關心,也沒放在心上,慢條斯理的沐浴更衣,這才上了床榻。
許是今日走的累了,她很快便入了眠。
……
月色動人,夜如詩如畫。
楚汐剛做着倒在金礦上的美夢,卻是被一聲沉重的‘吱吖’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睜開眸子,看見信步而來的男子。
女子随即閉眼,翻了個身繼續睡。
裴書珩上榻,習慣性的摟着楚汐的腰。又見她腿上徹底拆了紗布。
不由想起昨日她包的像個球的的腿,忍不住想要嘲諷一笑。
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撥了撥女子松松垮垮領口,輕輕松松露出一大片賽如雪的肌膚。
看來昨日小疙瘩都消了。
待看見眼前這番美景,他不由眸光沉了幾份。到底是剛開葷,他就算能克制,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所以,
……
楚汐很熱,熱到她呼吸都變得急促,空氣變得稀薄,難受的她渾身都在冒着汗。
!
可就是不願從金礦山上醒來。
裴書珩三兩下的褪了楚汐的裏衣,唇往下壓,落在女子不點而降的唇上,與她糾纏。
……
裴書珩伸手擦去楚汐眼角那滴要落不落,晶瑩剔透的淚珠。
“楚汐,别叫這麽大聲。”他輕笑,如珠玉落盤,面色微紅,帶着餍足。
楚汐一頓,終于有了點清明。
楚汐哭了,韓知藝還睡在隔壁呢,鬧出的動靜可不要讓她聽去了,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可這時候若讓裴書珩停下,也不可能。
她軟若無骨的手輕輕搭在男子的脖頸上。
紅唇發出一聲喟歎:“輕點。”
裴書珩看着女子眼皮都擡不開,依舊困意沉沉。
到底算是乘人之危了。
……
裴書珩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
啊啊啊,韓知藝待會兒要笑話她了。
楚汐眼前一黑。
落兒進屋,服侍她洗漱。
楚汐指尖泛白的握着象牙梳,恨不得把裴狗子甩到地上,摩擦摩擦。
她深呼一口氣:“韓知藝呢?”
“昨日衛姑娘夢魇,韓姑娘至今都在衛姑娘那邊守着,姑娘可有何要事?”
心跳如過山車般,一下子提起,下一秒又跌下去。
即便關心衛璇,可不得不說一次,她這夢魇真是時候。
感謝衛.霸總璇。
可裴狗子不能原諒!
……
等楚汐洗漱後,再用完早膳,外頭的馬車已經備好了。
昨日楚汐去縣城買了不少玩意,下人都一一妥善裝入馬車。
因爲要趕路,幾人不再逗留,随着一陣馬蹄,終于啓程。
原本是這麽定的,楚汐裴書珩裴幼眠一輛,韓知藝,衛璇一輛,祁家人一輛。
可因着昨日之事,楚汐怕控制不了自己,出言傷人,甚至以拳頭說話,她二話不說上了祁家的馬車。
爲什麽不去找韓知藝,實在是心有餘悸。
她一進來,祁墨閃過詫異。不過他對楚汐有感激,什麽也不問直接讓出了位置,去和裴書珩一輛。
楚汐心安理得的打擾了一家子的平靜。
“這是吵架了?”祁母出聲問。
她笑了笑,臉上露出皺紋,慈愛的很。以過來人的角度道:“夫妻之道,得慢慢琢磨,你和裴公子是新婚,還需磨合。”
“等時間久了,互相謙讓也就成了習慣。”
提到裴書珩,楚汐就氣不打一處來。雖說她和裴書珩是夫妻,可,真實狀況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卻發生了關系,而且不止一次。
嗚嗚嗚,狗男人不會迷戀她的身子吧!!!
楚汐有些煩悶,隻覺得吃虧的無名有實。
“我不想提他。”
祁母聞言,輕聲一笑。都隻是孩子啊。
俞殊敏想着楚汐昨日還秀恩愛,今日就鬧成這樣,她不由好笑。
“瞧你氣色上乘,裴公子可沒有虧待你。”
楚汐氣的不行,發間钗子墜下來的流蘇輕輕晃着。
俞殊敏:“他還能把你怎麽了。”
就是因爲他!把我怎麽了!!!
……
這頭,
裴書珩瞧見撩開車簾的人,他沒有多大意外。
祁墨坐定,卻不說話,畢竟這是人夫妻倆的事,他不好過問。
然,裴書珩擡了擡眼皮,面色略柔和,語氣淡淡。
“内子鬧騰,讓你見笑了。”
祁墨想起楚汐那想殺人的模樣,着實和鬧騰對不上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