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出現的血魔狼,雖然他們面對的戰力越來越強,但是也透露出了詭異,似乎血手并不想動用自己的力量。
“莫非每次召喚這些生物會讓他消耗什麽?”,切割者不由得猜測道。
韓逸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猜測的,血手制造魔兵應該有某種消耗,這可能是血手一直顧忌的地方”。
“或許這些力量血手本該用來突破封印,不過制造了魔兵,那麽它突破封印的力量就減弱了”
切割者的猜測也是韓逸心中所想的可能中的一種。
不過他總覺得這個北莫太過怪異,估計還隐瞞了很多東西,而他們隻不過是封印血手的工具,雖然進行着任務,但是卻不明白這個任務真正目的。
“哎!明天繼續吧,早點封印了血手,找點結束了任務,到時候這北莫無論提出什麽要求我們都不能接受了,總感覺不對勁,或許我們都要陷進他的謀劃中。”
韓逸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家夥一直在謀劃一些東西,或許他要的并不是複仇,而是和兵博一樣想要掌控世界也說不定,或許他就是兵博”。
韓逸之所以這樣猜測,是因爲他想到了一點,如果兵博這位上古魔神被徹底封印了,那麽這個世界中還有能殺死北莫的存在嗎?
那麽無敵的北莫會不會也有和兵博一樣的想法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猜測,他們的首要目的還是完成任務,隻要他們完成了主線任務和傳奇隐藏任務,到時候就算北莫就是兵博,北莫他想要毀滅世界那又如何,與他們完全沒有了幹系。
“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這裏有食物,你自己吃吧,你睡醒了,現在該我睡了!”
說完,切割者也不等韓逸的回複,頭往樹幹上一靠,便閉上了眼睛。
看着閉眼的切割者,韓逸不由得搖了搖頭,随後便将視線盯向了桌布上豐盛的美食,頓時肚子裏傳來了“咕噜”聲。
天色漸晚,今晚的月亮隐匿在了雲層中,整片大地都被黑暗所籠罩,小森林中開始出現此起披伏的蟲鳴、蛙叫聲。
夜晚的寒風襲來,韓逸雖然赤裸着上身,卻絲毫感受不到寒冷,反而看了眼入睡的切割者。
确定他沒問題後,也閉上了眼睛,卻沒有入睡,而是開始思考起進入這個任務世界後遇到的許多疑惑。
這個任務一路走來,韓逸發現所有任務的集結點便在于北莫,剛剛出場時候所在的飯店剝皮案便是北莫所做,而後調查支雲村那些警察的消失也是北莫所爲,被制成了黑甲戰士。
再往後便是小森林的魔化,是北莫爲了殺死他們所爲,再往後觸發傳奇隐藏任務也是因爲北莫,包括現在他們一直在努力的,所有任務和劇情的集結點都在于北莫。
但是他又如同一個迷霧,隐藏的太深,韓逸甚至連他所講述的上古秘聞都半信半疑,想到這裏,韓逸也覺得或許在任務結束後就不該與北莫接觸,免得卷入更加恐怖的事情中去。
他們兩人的實力僅僅對付一隻血魔狼都費盡,而那還隻是當初兵博魔神的寵物之一。
那按照北莫當初所說的,兵博麾下當初可是有衆多神獸的,那不是随便出來一頭都得讓他們瞬間斃命。
想到這裏韓逸不由得有些頭疼,這個任務如果按照正常步驟走應該是要繞過這些遠古神魔的,而是在外面調查自己手中關于12戶人家的事情,然後在進行推敲。
實在不行,他們也可以在支雲村内進行調查,雖然會受阻,但是也沒有現在這麽可怕。
畢竟他們沒有觸動到血手的禁忌,隻要不去觸動封印,那麽血手自然也不會瘋狂,可以看出血手十分愛惜自己的力量。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第一次血手出現便是因爲黑甲戰士的出現,而北莫說過,自己是不能進入支雲村範圍内的,因爲他怕被血手發現。
那麽他讓黑甲戰士進入,很明顯便是在試探血手什麽,而那一次血手也确實憤怒了。
而自己二人竟然走歪了主線,被北莫帶入了更加困難的傳奇隐藏任務之中,這不由得讓韓逸心中也有了一絲後怕。
他們不能再和北莫過多的接觸了,必須完成這個任務後,立即斬斷聯系,韓逸心中堅定的想到。
......
熟睡中,切割者忽然感覺到鼻頭癢癢的,他不由得皺眉聳了聳鼻尖,不過那種癢癢的感覺卻沒有絲毫退去,好像是有什麽東西正要往裏面鑽。
“阿嚏!”
切割者忽然打了個噴嚏,睜開了眼,随後便發現自的鼻尖竟然有一條毛毛蟲。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随後匕首閃現,在鼻前一劃,頓時毛毛蟲被切成了兩半飛了出去。
而後他站起身,猛然一跺,頓時趴在他身上的蟲子都開始朝四周落去。
“護道!”
切割者怒吼了一聲,随後視線開始朝着四周掃去,卻發現韓逸竟然并沒有在附近。
随後他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擡頭便朝樹上望去,以爲毛毛蟲是上面掉下來的。
不過切割者一擡頭,便發現了韓逸正笑着朝他招手,頓時怒火中燒,兩把匕首頓時揮舞成了一片幻影,朝着樹幹上掃去。
木屑橫飛,大樹瞬間被切割出一個缺口,整個樹開始遙遙欲墜。
韓逸隻得一躍,想從樹上落下,而切割者見狀,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以更快的速度站在了韓逸即将也要下落的位置,匕首直指韓逸。
韓逸見狀,頓時無語,這切割者是想給他來個透心涼啊,不過他也露出了笑容,手掌朝前猛然一握,發動了噬魂之手。
切割者正要給韓逸一點教訓,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随後整個人騰空了起來。
等他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落在了韓逸手上,并且随着韓逸同時落地。
“砰!”
韓逸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而切割者反應不過來,屁股着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小屁孩!和我鬥,嫩了點,老人家當初開始陰人的時候,你爹都沒出生呢”。
切割者站起身,猛瞪了一眼韓逸:“我爸會殺人的時候,我估計你還是一個要換尿不濕的鼻涕娃!”
韓逸頓時哈哈大笑,自己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他也不會去解釋什麽,畢竟那都已經是往事了,至于切割者所說的,他隻當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