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光,仿佛在看一眼肥美多汁的羔羊羊排。
婠婠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但她手中的邪帝舍利,依舊在源源不斷,注入魔功。
這13位邪帝的畢生功力,果然厲害,簡直不知道極限在哪裏。
杜預邪笑一聲:“好美人,我們繼續吧。”
婠婠嬌媚地白了這色人一眼,撅起珠潤小嘴嗔道:“人家辛辛苦苦冒險一場,幾乎所有的好處都被你得去了。你現在都突破了先天真氣限制,達到了金丹期,成了半仙之體。人家卻被你弄得死去活來,這筆賬怎麽說?”
杜預哈哈邪笑,抱起婠婠那誘人無比的妙體,換了知識,任由婠婠坐在他身體上,起起伏伏道:“你敢說自己沒有突破?我分明從剛才,就感到了你的天魔大法,已經從之前的圓滿境界,提升到大成境界,距離突破,也隻有一線之隔。你現在的功力,應該在劍心通明被破的師仙子之上,還不速速施展魔功媚術,感謝我?”
婠婠被他看破,也知道無論從保命,還是實力,都不是這突破金丹期的超級高手的對手,撅起小嘴嬌嗔道:“你分明是劫财劫色的剪徑土匪。人家的内力都被你吸幹了不要”
杜預哪管婠婠的歪理邪說,這妖女,剛剛從死亡邊緣線,被自己的突破拉回來。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始嘀嘀咕咕,不給她點顔色看看,她真是小老鼠上稱台,自稱自誇呢!
正好,剛剛形成的金丹,還需要渾厚的先天真氣彌補滋養,這婠婠手中的邪帝舍利。已經不再是一個可怕的定時炸彈,而是掘之不盡的無窮寶庫。
邪帝舍利,果然是魔門至寶。
杜預隻擔心,這邪帝舍利中的向雨田13邪帝内力,早早用光,沒電了!
那就可惜了。
于是,他箍住婠婠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全力采補吸收起來。
可憐的婠婠,變成了杜預的絕色爐鼎。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在杜預身上飄蕩起來,發出銷魂蝕骨的尖叫聲。
可惜的是,她從邪帝舍利中提取到體内的精純内力,由于體内丹田已經貯藏滿,無法容下一絲一毫。隻能眼睜睜做二傳手。眼巴巴看着杜預從她妙體中吸收内力,一點點滋養溫潤金丹。
在種種銷魂下,杜預體内的金丹,在不斷增大。從黃豆大小,漸漸變成了蠶豆大小,再變成了小拇指大小。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而幸福的一夜啊。
杜預一邊看着绾绾瀑布般黑發飄蕩,邪異魅惑地散落在高聳彈跳的雙峰處,婠婠美絕人寰的胴體曲線,讓他無限幹渴。一邊感受着體内金丹在一點點滋養變大,那種征服美人、探索天道的雙重成就感,真是男人最極緻的享受。
夜空中,群星璀璨,隻有馬車中,一對完美到極緻的男女,在不斷掀湊中,享受着愛欲、練功與突破的喜悅,感受着生命的律動和天道的美好。
上下求索,天道途中,不再孤單寂寞,不再青燈黃卷,而是活色生香,靈欲交融。
直到東方浮現出淡淡的魚肚白,婠婠已經不堪鞑伐寵愛,終于哽咽一聲,獻出了自己今夜無數次極緻鼎潮。
她美眸噙淚,春黛遠山,霞飛雙腮,小嘴微張,玉挺怒峰,美體痙攣,瀑布黑發飛流直下,哆哆嗦嗦令人憐愛
這美人妖娆,進入那女人極緻美麗的刹那風華,竟然讓專心修煉的杜預,也一陣目眩。
婠婠,真是美人中的極品,造物主賜予男人的恩物。
此刻,美人手中,吸收了一夜的邪帝舍利,已經從金黃色,漸漸褪色成了白色晶球,從巅峰極緻中顫抖痙攣的美人柔薏中,緩緩落下。
此時的婠婠,在邪帝舍利的晶瑩映襯下,猶如仙子臨世,美得讓人無法方物,非是蒼白筆墨,所能盡染。
杜預震撼不已,真恨自己沒有侯希白的一手美人丹青功力,可以将婠婠這令自己畢生難忘的一刻,勾畫臨摹下來,永久流傳。
他虎吼一聲,将精華回饋給婠婠
婠婠再次被推入那無窮無盡的美好極緻中
許久,馬車中才沉寂下來。
婠婠嬌弱無力地伏在杜預胸口,聽着那強勁有力的男人心跳,感受着生命的律動和美好。
隻有此時此刻,她才像一個喂飽的貓兒般,溫順、乖巧而聽話。
杜預撫摸着婠婠一頭柔滑黑色秀發,挑起美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婠婠再也沒有拒絕。
事實上,這漫長的一夜過後,她已經與杜預建立了莫名其妙、玄而又玄的一種精神聯系。
這種聯系,甚至超過了空間契約對她的約束,成爲她和杜預的精神橋梁紐帶。
因爲,她體内的邪帝舍利功力與杜預同出一源,更因爲這一夜生死一線上,杜預那舍命相救的情愫。
兩人如同共享了同一血緣的至親,又如分享了母體血肉的母子,可以同生共死。
更有那欲仙欲死的雙修經曆,讓兩人水乳交融,靈欲共鳴。
婠婠撅起珠潤小嘴:“你這家夥,分明是不懷好意,早知道那邪帝舍利我沒辦法吸收,才故意交給人家。我這笨蛋,果然上當,慘遭被你當成了絕世爐鼎,安全轉化器,将邪帝舍利中的内力,都被你吸收了。”
杜預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婠婠的完美臀瓣上,惡狠狠道:“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現在我就繼續采補,把你弄成第二個董淑妮或榮姣姣。”
婠婠果然吓得俏臉一白,其實她内心也知道,杜預絕對不會猜到她根本不知道周老歎方法的缺陷,故意陷害她。
杜預很是滿意,拍拍婠婠的翹臀:“也快到長安了。去吧。記得從此你是我的爐鼎。老子要采補,你要随叫随到。”
婠婠氣得大翻白眼,幽靈般穿起白衣白裙,飄然躍出窗外。
杜預走下馬車,跳上戰馬,心虛看向師妃暄等美人。
師妃暄俏臉如常,似乎根本沒發現杜預的異常。
但杜預知道,昨晚在馬車中,他和婠婠弄得驚天動地,險些爆炸,以師仙子的冰雪聰明和深厚内力,不可能沒有察覺。
果然,單婉晶忍不住氣,氣鼓鼓道:“香的臭的你都要往懷裏拉,是不是想被那妖女迷惑,害死我們呢?”
杜預老臉一紅。
這些美人,對魔門女子毫無好感,師妃暄不用多說,單婉晶的東溟派,雖然與魔門淵源深厚,卻更是敵視。
就連一貫支持主公擴大勢力的沈落雁,也露出不以爲然的神色,柔聲道:“這次主公若是貪戀那妖女美色,享用一次倒也不妨,不過妖女畢竟是妖女,千萬莫要相信她。否則我們會變成第二個竟陵。”
隻有師妃暄,卻在此時悠悠道:“你們錯怪了宇文預。”
她仙子美眸看向杜預,颦颦笑道:“若妃暄眼力不差,你現在應該已經破了金丹期,成爲金丹半仙之體,是也不是?”
杜預頓時對師妃暄,高看一眼。
隻有這劍心通明的美人仙子,才能一眼看出他一夜之間的不同。
商秀珣撅起小嘴,冷哼道:“難怪與那妖女在馬車裏折騰一夜,原來是去練功不辍。哼!難道我就不能”
說道這裏,連美人都粉頰绯紅,再也說不下去,隻是如母虎般狠狠地瞪了杜預一眼。
顯然,這商美人也吃醋了,更生怕自己的小鮮肉,落入妖女盤中餐。
師仙子的美眸,卻一直停留在杜預身上,歎道:“昨晚你可真是兇險,妃暄至少三次,險些要沖進去,賭上性命,與你同生共死。”
杜預心中一震。
師妃暄能看穿邪帝舍利吸收的兇險,并不奇怪,最令人感動的,是這仙子美人,竟然有與自己同生共死的偉大情操。
若自己真的不行了,杜預并不懷疑,師妃暄真的會沖上來,用慈航靜齋的秘法,從他體内,取走多餘的内力,幫助自己度過難關,多活片刻。雖然隻要自己無法突破金丹瓶頸,最終的結局,是他和婠婠、師妃暄一起慘死。
杜預心中感動,拍拍師妃暄的香肩,柔聲道:“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現在功力大進。之所以不驚動你,就是怕你們擔心。”
至此,商秀珣、單婉晶等美人,才知道昨夜杜預生死一發,險死還生。
這些美人果然俏臉煞白,她們已經對杜預情根深種,不然也不會吃婠婠的醋,紛紛打聽杜預的險況。
杜預撿着精要說了,美人們的俏臉煞白,顯然沒想到,這馬車上,除了春風一度,自己的心上人險些爆體而亡。
商秀珣寒聲道:“這魔門,果然邪魅無比。下次千萬莫要如此冒險。”
單婉晶跳到杜預的戰馬上,俏臉貼在杜預虎背上,柔聲道:“我錯啦!”
杜預一震。
這單婉晶,向來對自己不假辭色,沒想到這麽關心自己的安危。
單婉晶美眸含淚,隻是緊緊抱住杜預,卻不再說話。
杜預心中一暖,緩緩騎行。
這一段路程,希望永遠不要到頭。(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