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尖兩刃刀,再次毒蛇般噬咬而出,一名裹着頭巾的巨盜頭目,頓時被刺中咽喉,落馬而死。?。。
宇文無敵翻身上馬,狂吼道:“巨盜們,宇文無敵爺爺在此!誰敢與我決戰?”
手中沉重的三尖兩刃刀,再次席卷平崗,以一當千,殺奔杜預那裏。
杜預此時已雙手,一手空手入白刃,死死抓住曹應龍的長槍,另一手龍象般若功,轟向毛燥的拂塵。
毛燥一陣暴躁,拂塵被杜預抓住,随即猛烈一拉。
五龍五象的威力,将毛燥拽的站不住,死憋活憋了半日,終于被帶得向杜預飛起。
杜預微微一笑,洞明心法發動!
時間仿佛靜止下來,一切戰況都在他掌握中。
前面,曹應龍的槍上,傳來陣陣火熱内力,這家夥準備發動一次絕技,強力反噬自己。
腦後,慘遭重創的向霸天和房見鼎,看到老大老二有難,噴着鮮血從地上爬起,鋒利圓環和狼牙棒,竭盡全力向杜預的後腦招呼。 遠處,一名四大寇的神射手,張弓拔弩。準備将淬毒箭頭,射向自己。
杜預也無法解釋,爲何能進入如此玄妙的境地。
但一切戰況,确實在他的掌握之下。
他隻能說,人體的潛能。真是無限的。
他一招鬥轉星移,将曹應龍的槍勁,帶向身後。刺向氣急敗壞撲來的向霸天和房見鼎。
而杜預的鐵掌,已經一把轟在毛燥胸口。陰寒内力,狂吐而出!
毛燥鮮血狂噴,折斷風筝般向後飛去。
杜預的腦後,陡然飛來一枚緻命的毒箭!
本來,這枚箭絕對能收割杜預性命!
單婉晶幾乎忘了被杜預抓住的恥辱,高聲喝道:“有賊!偷襲!”
她随即想起自己與這惡賊不共戴天。随即捂住小嘴。
但杜預仿佛能聽到她的提醒,遠遠朝她微微一笑,氣得單婉晶恨不得下一秒就看到杜預被射死。
杜預仿佛腦後張眼,一把抓起那飚射來的毒箭。淩波微步發動,躲過了又一名大盜砍來的刀,腳踩在那大盜的頭顱上。随即将他踩得腦顱碎裂,腦漿橫飛。 毛燥駭然的表情,出現在杜預眼裏!
杜預冷冷狠狠地将手中的毒箭,深深刺入毛燥的心髒!
毛燥大吼一聲,落地毒發而亡!
四大寇之一,‘焦土千裏‘毛燥,被殺。
房見鼎和向霸天,狂怒不已,左右夾擊,中央曹應龍的長槍如毒蛇出洞,同時奔襲杜預的三處大穴。
杜預的鬥轉星移再次發動。
他此時對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家絕技,偏愛有加,雖然它不如降龍十八掌般霸氣無比,但應用在強敵身上,四兩撥千斤,真是好用。
當然,這需要對對方的絕技,有充分的觀察和了解,才能動手,否則隻會傷到自己。
杜預遊魚般掠過曹應龍的長槍,長槍貼着他的臉刺過去,冰冷的鋼鐵,讓杜預汗毛都起來了。
但他此時,正處在‘雞犬不留‘房見鼎和‘寸草不生‘向霸天中間!
降龍十八掌!
亢龍有悔!
房見鼎再次被轟中胸膛,胸骨凹陷,随即向後噴血飛起。
重重砸在幾名喽啰身上,隻聽得他額一聲,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雞犬不留‘房見鼎,被殺。
向霸天愕然,回頭看向杜預,仿佛見鬼般。
他們四大寇,全力出手,卻被殺了兩人,四人連杜預的毛皮都沒擦破一片。
這人???太厲害了吧?
杜預陡然掏出一件絕不該有的武器,對準重傷愕然的向霸天咽喉,碰的一聲。
神聖的黃金散彈槍,将‘寸草不生‘向霸天轟得仰天倒下。
漫天塵土飛揚。
向霸天的胸口,血肉模糊,當真是寸草不生。
‘寸草不生‘向霸天,死!
曹應龍利用杜預擊殺向霸天的空隙,終于将長槍刺中了杜預,他獰笑一聲,正要繼續攻擊。卻看到杜預仿佛受傷雄獅一般,暴起發難!
一拳!
兩拳!
三拳!
‘鬼哭神号‘曹應龍,發出了鬼哭狼嚎,卻無法逃避自己的命運。
他的頭顱,竟然被杜預的鐵拳,活生生轟爆!
腦漿爆裂,紅白之物,橫流當場!
四大寇,全部被杜預一人擊殺!
杜預一把拗斷了曹應龍的脖子,将人頭高高舉起,吼道:“四大寇均已伏誅,還不速降?”
隋軍士氣大盛,長槍如林,刺向四大寇的馬賊們。
四大寇本是烏合之衆,全靠四大寇本身的武力和威信維系,此時頭腦一死,立即樹倒猢狲散,四散而逃。
沈落雁霍然站起,俏臉冰寒,嬌喝道:“徐世績,帶着密公親衛營,從背後截斷隋兵退路,務必要擒拿或殺死這宇文預。”
徐世績戴上頭盔,一雙殺伐血氣的眼睛,冷冷看向人群中怒吼的杜預:“一定殺了他!”
他胯上戰馬,風馳電掣般沖向戰場。
沈落雁一聲令下,這盞紅燈籠,頓時高高升起。
遠處杜預軍背後的密林中。突然傳出了陣陣戰吼。
一隻百戰餘生的精銳之師,從密林中陡然殺出,直沖杜預軍背後。
領兵大将,正是徐世績。
他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當真是人如龍,馬如風,人馬一體。山崩地裂沖殺過來。
他身後跟着的,都是蒲山公李密親自從瓦崗幾十萬人中。千挑萬選的精銳戰士,組成密公營。平素與隋軍大戰時,李密最喜歡命密公營在兩軍相持的關鍵時刻,陡然殺出,摧枯拉朽,批亢搗虛。每奏奇效。
這些身經百戰的密公營,相當于特種部隊,人數雖然隻有人,但氣勢上。比數萬亂哄哄的四大寇,還要殺氣彌漫、戰氣凜然,令人窒息。
在絕世猛将徐世績的帶領下。這支軍隊沖入隋軍的背後,頓時将隋軍的後軍,一舉擊潰!
本來正在四散奔逃的四大寇馬賊,看到了密公營如此猛烈攻勢,立即停下腳步,在沈落雁派來的各個指揮嚴令下,反身再戰。
戰場的局面,由于沈落雁的一招落子,陡然發生了逆轉。
這美人軍師,果然有運籌千裏的才能。
徐世績長槍裂風,所過之處,隋軍将士,無不咽喉要害中槍,倒地而亡。
“宇文預!納命來!”徐世績的目光,始終對準杜預,沖鋒而來。
而杜預的隋軍,久戰之下,在密公營的陡然伏擊面前,有些後力不繼,露出師老疲态。
沈落雁微微一笑:“這次,看你還能翻出什麽花樣。”
她目光如炬,早已看出,船上的隋軍,已經全部出動。
沈落雁玉手一揮。
紅燈籠再次搖曳起來。
突然,下遊一聲喊殺聲響起,一隻艦隊,逆流而上,沖向由于河道被阻,無法動彈的隋軍五牙大艦。
竟然是彭梁會。
本來,彭梁會這八幫十會,沒有膽量公然攻擊上萬隋軍,但此時隋軍主力被瓦崗寨、四大寇死死纏住,水師空虛,若此時趁虛而入,勝利是闆上釘釘的。
這次,沈落雁竟然一口氣動用了三張底牌。
她要徹底粉碎杜預的抵抗,将杜預生擒活捉。
若換了任何隋将,看到如此布置嚴密的沈落雁,都會感到一陣絕望。
但戰場上厮殺的滿臉鮮血的杜預,卻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沈落雁,那落下的紅燈籠。
“聽說你的紅燈籠,就是指揮旗”杜預喃喃道,絲毫沒有将暴烈沖刺而來的徐世績放在眼中。
“指揮旗落下,說明你沒有後續底牌了?”杜預笑眯眯道:“那麽這次對攻鬥智,你俏軍師就要敗了。”
他一翻,向空中射出一枚信号彈。
看到空中陡然炸開的信号彈,沈落雁的美眸,驟然收緊!
因爲她本能地感到,一陣超過她掌控的危險。
“宇文閥還有伏兵?怎麽可能?”沈落雁難以置信。
但千真萬确。
從平靜河面上,陡然甩出無數鈎子,勾住了正在飛速沖向五牙大艦的彭梁會船隻。
一個虎背熊腰、身穿緊身水靠的虎将,猛然從水中躍出,跳上彭梁會的戰船。他手中長劍虎虎生風,砍得彭梁會的高手叫苦連天,紛紛落水。
而他帶着的宇文閥高手,也紛紛現身,殺得彭梁會的戰船,紛紛起火,潰不成軍,誰能想到平靜的河面下,杜預竟然還隐藏着如此一隻生力軍。
“宇文成都?”沈落雁呆呆坐在椅子上,美眸透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原來如此,宇文傷這個老狐狸,生怕宇文無敵一人不行,竟然一明一暗,來了兩股援兵。”
但她對自己的計算仍有無限自信,看向主戰場中:“就算你有本事,能挽救艦隊,你也定然無法從世績和密公營的狂攻中逃生。”
作爲軍師,她太清楚徐世績和密公營的戰鬥力了,也因此依舊信心滿滿。
不管怎麽鬥智,她手中的底牌都要超過杜預,才做如此說。
杜預卻并不慌張。
因爲雖然他并不知道,李密面對張須陀如此強大的壓力,還派來了沈落雁和徐世績這軍師大将,找自己晦氣,但謹慎的個性,卻讓杜預始終留有底牌和餘地。
這次,面對徐世績的密公營,那摧枯拉朽的攻勢,隋軍久疲,已經不是對手,被殺的滾地葫蘆般,徐世績的前鋒,已經距離自己不遠。
杜預歎口氣:“既然這樣,算你沈落雁比杜伏威強點,就讓我拿出倒數第二張底牌吧。”
他嘴角翹起,微微一笑:“但願你不要喊賴皮啊。”
他一揮手。
一個絕不屬于這冷兵器世界的龐然大物,陡然出現在戰場上。
!
李清露一身緊身eva作戰服,出現在杜預面前,用鋼鐵身軀,擋住了徐世績猛烈突擊的密公營!
這朋克風格的合金彈頭,高度.米,長度.6米,寬度.3米,全重3噸。
“讓我們來一場重金屬狂歡吧!”杜預嘴角淡然笑笑。
他接到了提示。
“你在冷兵器世界中,召喚出了。”
“由于科技跨時代懲罰,你的合金彈頭召喚費用翻倍,停留時間減半,各種熱武器威力減半!”
“原來如此”杜預撇撇嘴。他早聽麥雪拉提到過,熱武器進入冷兵器時代時,會視科技時代不同,遭受%以上的威力懲罰,有些威力過大的熱武器例如核彈,氫彈,航母,殲星艦???根本不能使。這是爲了防止出現碾壓劇情難度的情況出現。
所以,麥雪拉這種狙擊手,最怕進入例如三國之類古代題材。敵人都是近戰高手不說,還不能使用大威力火器。
雖然這次合金彈頭可以用,但所有的熱武器威力都下降了一半,但要注意!
這指得是13毫米主炮和1.7毫米6彈膛無限彈藥重機槍,但機械本身攜帶的和等能力,卻被視爲機械本身能力,不受%威力懲罰。
這合金彈頭上,已經附加了從一真那裏購買的無限動力電池,可大幅提升它的續戰能力和續航能力。
因此,即使被空間扣掉了大半威力,這合金彈頭,在這冷兵器時代中,依舊是不可戰勝的神話!
李清露一拍火力操縱杆,一枚13毫米主炮,陡然開炮!
正在沖鋒的徐世績,突然看到一架鋼鐵巨獸,出現在杜預面前,心中陡然升起極度危險的感覺。
他身爲身經百戰的武将,對危險的感知幾乎直追野獸,一夾馬腹,戰馬神駒嘶鳴一聲,猛烈跳起。
就在龍駒在空中飛騰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爆炸,在密集沖鋒的密公營中響起!
無數人體碎肢,沖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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