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若是此時召喚小龍女、李莫愁等美女,盡可迅速逼開隻有11歲功力的天山童姥,控制局面,但如此軟玉香溫在懷,他頭腦一片混亂,哪裏想的起來?
好在銀川公主也知道,自己在他懷中勾引,春色滿懷,要他保持鎮靜,才是無理要求,索性冷哼一聲,不去理他。
但這俊才英雄,太過火熱,銀川公主,隻覺得冷氣漸漸消失,一股股熱氣,從身下的男子體内湧出。
她知道杜預是怕她被活生生凍死,不惜大耗真氣,用内力幫自己保溫,心中一陣感動。
遇到這天山童姥,乃是自己倒黴。
一切緣由,都是父王利用自己,作爲哄騙天下英雄,挑動4國開戰的誘餌!
若沒有這比武招親,四大惡人固然不會将主意打到自己頭上,天山童姥也不會入宮。
她心中害怕,将頭深深埋入英雄懷中。
杜預與李清露心心相貼,隻聽地對方心髒跳動,天下間最親密的關系,莫過于此。一股**氣氛油然而生。
李清露泫然欲泣,一顆晶瑩淚滴,滾落美眸,滴在杜預口中。
杜預關切低聲道:“可是冷了?”
李清露搖搖臻首,秀發拂過杜預臉,香甜甘醇靈秀。
杜預繼續道:“可是餓了?”
李清露繼續搖頭,哭道:“我出去便要尋死,無法做人哩。”
杜預奇道:“爲何?”
李清露紅着臉,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哪裏說得出自己被杜預那殺氣騰騰頂的酥軟呢?
杜預老臉一紅。
被人如此逼着,與一名絕色少女,在這幽暗的地下相處,倒是第一次。
這地下冰窖中,沒有絲毫光線。方才與四大惡人激戰,先前是火把。後來是聽風辨位和直覺。
他竟然至今,都不知道李清露是何等模樣?
李清露自然更不知道他便是慕容複。
兩人彼此相貼。
不知過去多久。
天山童姥練功完畢,喝道:“到了中午,我要喝人血,來抵禦**八荒唯我獨尊功的反噬。”
她緩緩走到四大惡人面前,張口便要咬向段延慶的脖子。
段延慶生不如死,但看到這天山童姥白森森的小虎牙咬下來,竟也将哀求的目光,投向慕容複。
杜預喝道:“出去禦膳房。多少雞鴨任你喝,怎麽喝人血,傷人命?”
童姥輕蔑道:“我就愛喝人血,你待如何?”
李清露雖然目不視物,卻吓得尖叫起來。
杜預心疼這美麗溫柔的公主,叫道:“勿傷人命,否則我那些來去如風的高手,絕不與你幹休。”
童姥似笑非笑罵道:“你這才是恩将仇報。”
她一縱身。掠走了。
段延慶得脫大難,呼哧呼哧道:“多虧了你。我之前多有得罪。莫怪莫怪。”
杜預知道這四大惡人,雖然惡貫滿盈,但一旦見識到對方實力遠遠超過自己,也會甘心服從。自己又救了這段延慶第二次,他縱然還有怨恨,也不敢對自己敵對了。
杜預點點頭。
李清露此時身體已有暖氣。卻再次掙紮起來。
她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如何能赤身**,與一個陌生男子肌膚相親,摟摟抱抱?
杜預還未來得及叫她,這西夏公主便一翻身。躺在冰冷的地上。
她初始心中還送了口氣,總算是掙脫了那恩公的懷抱。雖然那懷抱中,自己若同在溫泉中,舒服無比,但畢竟不能長待。
她身體被點穴,動彈不得,臉上卻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但,美人公主很快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失去了杜預的懷抱溫暖,在這寒冷刺骨的冰窖中,她的體溫迅速降低,很快凍得幾乎失去意識。
就在她心中悲苦,以爲自己要就此凍死時,隻感到一陣溫暖,恩公那暖融融的身體,再次覆蓋在她的冰冷玉體上。
黑暗中,隻聽得一聲“咯嘣”,仿佛骨頭斷裂的聲音。
李清露心中感動得無以複加,恩公被點了穴道,爲強行覆蓋在自己身上,竟然不惜自斷臂膀,翻過身來。
自己爲了逃開他,惹得他受傷,當真是萬死莫贖。
李清露被杜預壓在身下,羞澀萬分中,總算是得救了,杜預的體溫,再次将她包圍溫暖。
但她也更加羞澀。
因爲這種姿勢,更加**,好像兩個人在做那種羞人的事。
杜預哭笑不得,卻不由自主享受這豔福無邊。
那火熱不斷碰觸公主的嬌軟,兩人的體溫不斷升高。
天山童姥很快回來,手中還拎着兩隻活雞和一大塊烤肉。她早已練得雙目能夜間視物,看到杜預壓在李清露身上,邪氣一笑:“畢竟是年輕人,這麽快就忍不得了?”
李清露羞得幾乎要找地洞鑽進去,杜預一陣苦笑。
“你羞辱李秋水孫女的目的也達到了,還不放開我?萬一李秋水闖進來,看你如何禦敵?”杜預道。
天山童姥将烤肉扔給杜預,解開他的小半穴道,喝道:“哪有這麽容易?這妮子,我非折磨到死不可!”
杜預聽得天山童姥如此怨毒,心叫不好。這童姥喜怒無常,說出這種折磨人的話,從不落空,他護住瑟瑟發抖的李清露,笑道:“童姥”
童姥喝道:“不必多言,你有時間,便連連我傳授給你的生死符。告訴你,隻要你生死符突破第五層,便可解開我封印你的穴道。”
杜預心中凜然。知道這也是童姥考驗自己的一關,不再多言,隻是閉目練功。
練了一會,隻聽得一陣咕咕聲,杜預擡頭一看,懷中的李清露恨不得将頭埋入他懷中。
杜預恍然大悟道:“餓了?”
李清露目中羞澀。泫然欲泣,她金枝玉葉,何嘗受過如此苦楚?平素的山珍海味,珍馐滿桌,隻有她胃口不好,不想吃的,哪裏有沒飯吃肚子餓得咕咕叫?
杜預将香噴噴的烤肉用下巴拱給她—童姥僅解開他一小半穴道,隻能擡頭張嘴吃飯。
李清露卻全身被封,隻能張嘴。那肉始終吃不到口中。她又羞又氣,索性閉口不吃。杜預微微一笑,用嘴撕下一塊肉,不由分說,送入銀川公主的小櫻口中。
銀川公主嬌體一顫,欲要反抗,卻想起自己此時赤身**,連女兒家最私密的秘密都被他占了。用嘴相銜食物吃飯,又有什麽不可?
她哀愁地叮咛一聲。張開小口,接過杜預用嘴銜來的食物,所謂君子不食嗟來之食,她是公主,是女孩,當然可以不遵守了。
兩人口口相銜。難免有嘴唇碰到之時,杜預但覺得這李清露公主小嘴柔軟,濕潤滑膩,便将食物送入,口齒留香。回味無窮。
銀川公主隻覺得嬌體發顫,那烤肉入口,哪裏還分得清什麽滋味?幾口便咽下去了。
杜預微微一笑,又撕下一塊烤肉,送到李清露口邊。
這次,小公主猶如餓急的雛鳥,緩緩将杜預這母鳥叼來的食物,咬住,慢條斯理地吃下去。
杜預與銀川公主,便這樣香豔地吃着烤肉。
看得一旁的四大惡人,羨慕不已。
嶽老三罵道:“媽的,那烤肉看起來好香!”
雲中鶴罵道:“娘皮,那公主看起來好香!”
葉二娘看着一對璧人,情濃意洽,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麽。
段延慶喃喃道:“爛泥塗中,楊枝玉露”,眼神中,仿佛那悲天憫人的觀音大士,與腐臭無比、蛆蟲覆體的自己,在那如夢似幻般的一夜中,癡纏在一起
天山童姥并不搭理四大惡人的抱怨,繼續專心練功。
就這樣,幾人開始了在冰窖中,暗無天日的日子。
每到中午,天山童姥定要前往禦廚房,偷取幾隻活禽并一些吃食,回來交給杜預。四大惡人也給一點,不讓餓死。
杜預則無奈地一直用體溫内息,溫暖李清露,并如同母鳥般,一直用嘴喂西夏公主。
時間長了,李清露隻覺得天地之間,最溫暖之所,最美味之食,皆來自這恩公,整日肌膚相親,口舌纏綿,李清露倒也習以爲常,杜預直接給她食物,她反而不肯吃了。
天山童姥将一切看在眼中,眼中隻有一絲戲谑。
她所謀者大,如何肯放過這報複李秋水的絕佳機會?
經過幾日的恢複,她的容貌,恢複到十六歲花季少女的年齡,武功也與日俱增,一日頂上一年。
杜預終于擔心起來:“童姥,你要我如何去參加比武?”
童姥冷笑道:“你比武爲何?”
“爲了迎娶西夏公主啊。”
“西夏公主,從比武開始第一天起,就一絲不挂,在你身體旁,被你占盡了便宜,你還比什麽武?”童姥嘴角露出一陣譏諷笑容。
杜預哭笑不得:“但那公主失蹤這麽久,西夏不開始全國大搜捕啊?”
童姥冷笑道:“可惜,我那師妹是個冷心人!她爲了抓捕我,絞盡腦汁,在西域和靈州道上大索,竟然顧不上回來看她孫女的比武招親!李仁孝雖然發覺了,但哪裏敢聲張?隻好派一品堂高手,到處搜索。明日,便要進行第二輪比武。他早已熱鍋上螞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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