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瞳隊與這深潭兇鳄激戰。
随着鳄魚們一頭頭被擊殺,剩下的鳄魚,開始感到恐懼,抱團結盟,再也沒有相互殘殺,而是結隊出擊!
狼瞳隊的壓力陡然增大。
深潭兇鳄們十分狡詐,它們從不離開水邊太遠,而且數頭一起發動圍攻。
李莫愁與甯中則賭賽,殺鳄立功心切,竟然不查被圍攻起來!
數頭大鳄魚,瘋狂圍住她,撲擊撕咬。
一時間,李莫愁危機四伏。
杜預見狀,一拳轟飛一頭鳄魚,發動了萬裏九影。
5道幻影,引得鳄魚們紛紛噬咬,卻隻咬到空氣,巨口叭叭作響。
杜預落在中央,護住李莫愁,瞪了一眼:“突圍!”
李莫愁心中甜絲絲地,一頭鳄魚咬來,她本能躲開,但一靠近杜預,便嬌體發軟,小腿被鳄魚咬傷。
杜預抱起李莫愁,兇神惡煞道:“再敢輕軍冒進,就喂鳄魚。”
李莫愁鳳目含情,媚聲道:“知道了,沒良心的。”
兩頭深潭兇鳄左右撲來。
杜預一手抱着李莫愁,一手降龍擺尾,轟向左邊兇鳄,李莫愁被主人抱着,幾乎要化在杜預懷中,手上卻更加狠辣,一把冰魄銀針射入兇鳄的嘴中。
兩頭大鳄被打退,更多兇鳄卻撲上來。
杜預拳腳腳踢,總算是将一頭鳄魚轟死,趁亂殺出重圍。
此時,深潭兇鳄已經死傷不少,約有百頭之數。但它們在此處繁衍成群,還有三分之二,退入水潭之中。
這水潭寬約60多米,中央有一座孤島。僅有數十平方。裘千尺便在上面,冷冷看着衆人殺鳄魚,不時野獸般啃噬一番鳄魚的生肉。
深潭兇鳄死得剩一定數量後,仿佛學乖了。知道這群人在陸地惹不起,便紛紛下水。不管楊過如何挑釁,都潛水不出。
這下,可難倒了杜預。
這些狡詐的獵食兇獸,在陸上已經夠難對付,現在它們潛水了,将潭水變成了獵食場。自己等人,誰能一躍上到島上,救出裘千尺?
一雙雙陰險兇殘的眼睛,在潭水中注視着岸上。相信一旦有人入水。便會引起水中霸主們的瘋狂圍攻。
這裏面便是最擅長水戰的杜預,也最多在水中對付3頭鳄魚,再多就要被吃掉了。
裘千尺就在對面,遠隔30多米。
公孫綠萼着急萬分。
杜預算着時間,心中也焦慮不已。
出來時間太長了。遲恐有變。
他心一橫。
既然非要救人不可,那幹脆就以身爲餌,引誘這群畜生!
不信它們比人還聰明!
小龍女、李莫愁、甯中則看出杜預要冒險涉水,紛紛阻止:“太危險了。鳄魚在水中,威力倍增,撲住之後,一定會死。”
杜預笑笑。命她們做好射擊準備,用鳄魚皮制作成一幅大腳套,施展萬裏九影,一躍而起。
他猶如傳說中的輕功水上漂,一路踩着水,瘋狂奔馳。
所謂輕功水上漂。并非無稽之談,自然界有蛇怪蜥蜴,可以踩着水,實現水上奔跑,利用的是水面張力。隻要有足夠的速度。又有足夠的接觸面積,便可實現此效果。
杜預施展萬裏九影,速度快得驚人,大腳套拍在水面上,頓時生出一股輕微的反彈力,配合速度,真的實現了水上漂!
甯中則、小龍女和李莫愁都看呆了。
楊過、伊麗莎白和公孫綠萼,紛紛張大嘴,難以置信,崇拜的小眼神,閃動熱切光芒。
杜預心中興奮,卻不敢大意,收斂心神,快速奔跑。
他的狼頭氣象陡然感到一陣威脅!急忙變向躲閃!
從左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升起一頭巨大的血盆大口,一頭鳄魚伏擊!
多虧杜預的狼頭氣象預警,才能躲開,不然以它那恐怖的撲擊速度,杜預敏捷再高也難逃厄運。
李莫愁的冰魄銀針,毫不客氣地射入它的大嘴中,将它毒死。
毒死的鳄魚翻上白肚,周圍鳄魚很醒目地不去吃毒魚,敬而遠之。鳄魚的智慧,實在可怕。楊過用繩索,将死鳄魚拉上來,剝皮再踢下水。
但越向内奔跑,鳄魚越密集!狼頭氣象預警越頻繁,杜預變向躲避越困難。
突然,又有三頭鳄魚分别從左中右三側撲出,撕咬杜預。
李莫愁和小龍女的毒針掩護,隻能射殺一頭,另外兩頭眼看就要咬到杜預小腿。
杜預一個标準地空中翻騰動作,間不容發地躲開了鳄魚的撕咬!
衆女,發出一陣揪心的驚歎。
但杜預的翻滾,讓他失去了水面張力的支撐,撲騰一聲掉入水潭中!
水下,可是密密麻麻,有200條深潭兇鳄啊!
杜預頓時感到狼頭預警頻頻,上下左右,全是大鳄魚!
他算是掉入鳄魚窩了。
杜預處變不驚,穿上鲨皮水靠,速度遊魚般竄了出去。
鳄魚們的撕咬,紛紛落空。
這人的遊泳速度太快。
好在杜預之前的萬裏九影,突入水潭20米,最後10米,杜預拼着被一頭鳄魚撕咬掉一塊小腿肉,沖上了島嶼!
他累得躺倒在地。
這區區幾秒鍾,實在是生死一發。
若是被鳄魚咬死了,隻怕區區幾秒鍾,自己就會被這群家夥在水中翻騰,吃得骨頭都剩不下。
島嶼上,那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裘千尺,死死瞪着杜預。
杜預突然有股穿越到指環王,看到咕噜姆的感覺。
他咳嗽一聲:“小可拜見裘夫人。”
裘千尺嘶啞聲音,徐徐道:“不許再向前走了!否則殺了你!”
杜預微笑道:“裘夫人的棗核,已經用盡了吧?”
裘千尺驚疑不定:“誰說的?”
杜預笑道:“裘夫人被扔到這鳄魚島上,多半是公孫止那惡人所爲。”
裘千尺形容如鬼,厲聲尖叫道:“正是那混蛋!他居然知道了我沒死的消息。數月前,走到地下,找到了我。羞辱我一番後,将我扔到這鳄魚島上來。說要等着我被鳄魚咬死。”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但老婆子提前在嘴中,含了一把棗核。這些鳄魚每次上來,都一棗核擊殺一頭。它們同類相食,吃飽就不來找我麻煩。我也能趁機,揀點殘羹剩肉,維持活命。”
“但剛才,你用掉了最後一枚棗核???”杜預笑道:“我看到鳄魚上來,你隻能爬行逃走。”
裘千尺冷哼一聲:“聽起來,你跟公孫止不是一路人?不然也無需冒險上島。隻要用石頭箭矢,老婆子就必死無疑啦。”
杜預點點頭:“正是如此,我非但不是公孫止的人,而是他的敵人!”
裘千尺狐疑搖搖頭。
杜預哈哈一笑:“裘夫人不信我沒關系。你身上還有何物,值得我觊觎的?”
裘千尺眼神黯然。
杜預道:“總之。先離開這裏再說。”
裘千尺撕咬聲音道:“給我一把棗核或者暗器,我助你殺鳄魚。”
杜預點點頭,将一把從神道會中繳獲的日本苦無飛镖遞給她。
裘千尺試射了兩枚,都深入岩石,力道極大,滿意點點頭。
杜預背起裘千尺,便躍上水面。
但普一接觸水面。便感到下沉了半隻腳。
杜預心中一驚,頓時明白過來。
多了一個裘千尺,重量增加,水面張力不夠。
多虧裘千尺被餓得皮包骨頭,隻剩幾十斤,不然杜預别想水上漂。
杜預背着裘千尺。瘋狂奔馳起來。
裘千尺一邊颠簸着,居然還一邊評頭論足。
“你這年紀,能有這般輕功也算不易。但跟我大哥鐵掌水上漂比起來,那真是天差地别,你連提鞋也不配!喂。你聽說過鐵掌幫的威名吧?”裘千尺幾十年未給人說話,一陣嘀嘀咕咕。
杜預懶得理她,鐵掌幫都風流雲散很久了,這是哪門子黃曆了?
他一路奔逃,不時有鳄魚,躍出水面,撕咬攻擊。
這次有了裘千尺的拖累,杜預速度減慢,幾次險些被拖下水去。
好在裘千尺總算不是純累贅,她口中吐出的飛镖,力道比神道會那些專業冒險者還大,打在鳄魚的眼睛中、口中,往往能一擊必殺!
對付鳄魚十幾年,裘千尺也算是殺鳄專家了。
這些鳄魚的皮,自然不會浪費,被楊過用繩索一一攬過來。
他的身邊,已經疊了厚厚上百張鳄魚皮,收獲頗豐。
杜預和裘千尺,一路驚險不斷,沖到距離岸邊不足10米處,突然杜預感到一陣鑽心疼痛!
一張血盆大口,從水中躍出,咬住杜預的小腿!
杜預回頭一看,頓時驚悚了。
一頭長達10米的巨型鳄魚,堪稱本水潭中的鳄魚霸主,在杜預和裘千尺即将脫困時,沖出水面,撕咬住杜預的腿!
杜預迅速被拉下水去。
衆人驚呼。
在千鈞一發之際,杜預一把将裘千尺扔向岸邊。
裘千尺心中雖然充滿了仇恨,但畢竟不是傻子。杜預這一投擲,給她一條生路,自己卻加速被巨鳄拖下去。
裘千尺難得地歎息一聲,口中飛镖呸呸呸連珠吐出,打在兇鳄的眼珠上,痛得兇鳄一陣搖頭擺尾!
它本是水潭中最大的霸主,這一擺尾,威力十足,數條大鳄魚被它打得昏死過去,翻起白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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