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正好在巡視宗門各處,發現他們,想要制止他們!”
“可惜,那三位卻是不管不顧,向我下手!”
“在下自然隻能還手,卻不想那三人空有劍修之名,實力卻是太差了……”白夜說到這,搖搖頭,道:“在下一時收不住手,卻是将三人殺了。說來實在是遺憾……”
“不過,那三位敢在我萬寶宗地界襲殺萬寶宗長老,如此妄爲,可謂膽大之極!”
“本來,他們既然都已亡去,在下也不願多做追究了。”
“不過如今開來,這位夫人倒似是與他們有些關系,那就請這位夫人,給我萬寶宗一個解釋了!”
白夜這是直接倒打一耙,搶先發難。
“你……”那柔媚的女子,此時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似是不敢相信世間竟有這樣無恥之人,愕然無語。
“強詞奪理!無恥之尤!”一旁,那彪悍男子終于忍不住跳了出來,并指如劍,指向白夜,道:“萬寶宗難道就出道友這樣的無恥弟子嗎?”
這次,那儒雅男子沒有在攔着他了。
白夜聞言,面上笑容收斂,看向三人,沉聲道:“無恥?那三人潛入我萬寶宗地界圖謀不軌,這是事實!對我下手,襲殺我,也是事實!事實俱在,不容狡辯!又哪來的無恥?”
“要說無恥,我看也是各位颠倒黑白的無恥!”
“你!你……”彪悍男子被堵的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指劍一轉,化作劍訣,一道劍光從他體内飛出,當空環繞,劍氣席卷如雷雨狂暴,籠罩四方!
“小子!來!來!來……與我大戰一場,看看你的手上功夫,是不是像嘴上功夫一樣利!”
劍氣如狂潮,席卷風雲雷雲,化成狂暴,彪悍的男子憑空而立,恍如雷雨風暴之中的天神,一雙神目如電,直逼白夜,沉聲喝道。
“哈!早點這麽幹脆不就好了,啰裏啰嗦,還說什麽讨公道!”
“公道?有實力,才有公道!”
白夜冷笑說着,腳下一踏,瞬步展開,身形化作一道幻影,下一刻出現,已經在那彪悍男子上方。
手上結印,寶訣運轉,一道金色光線射下,直向那彪悍男子射去。
正是寶術,太陽熔金神光線!
“哈哈……說得好!有實力才有公道!就讓我看看你實力如何!”彪悍男子大笑着,手上劍訣連轉,飛劍環繞周身,無邊劍氣化作雷雨風暴,席卷而上,直接撞上射下的金色光線。
雷雲狂暴,風雨密布,都是劍氣所化。
無數劍氣與金色光線撞在一起,嘭鳴炸響,一道道劍氣破碎、炸散,卻也在不斷地消磨金色光線。
最終,金色光線還是沒有穿透雷雲風暴一般的劍氣,被近半的劍氣消磨一空!
然而,下方的彪悍男子卻是毫無喜色,反而面色凝重。
他可以看得出,那道金色光線,不過是對面白夜随手一道寶術打下。
而這滿天雷雨風暴的劍氣,卻已經是他拼盡全力施展而出。
結果,他近半的實力,卻隻擋住對面白夜一道寶術!
其中察覺,顯而易見,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白夜的對手了。
不過,這彪悍男子,心情卻是一如他體型的彪悍,雖知不敵,卻沒有認輸、後退的意思,反而是劍訣一轉,飛劍繞空一圈、一轉,将所有化作雷雨風暴的劍氣收束入劍内。
随後,他身形一躍,人與劍合,化作一道流光,仿佛璀璨的流星,直向白夜轟擊而去!
這是拼盡全力,化作流星一擊,與白夜直接拼命了!
白夜對此,卻是冷哼一聲,豎掌如刀,一斬而下,直接撕裂空間,化作空間斬,直接硬碰硬,斬向撞來的流星一擊。
“轟!咔嚓!”那空間斬斬在流星劍光之上,轟鳴炸響,無數劍氣崩飛,一聲裂響,更是直接将那劍光斬斷!
“不好!”那儒雅男子見此,一聲驚呼,擡手一道劍光,如清風明月流轉而出,自然而然,卻有天地之威。
劍光席卷而上,将那被斬斷的流星劍光包裹住,一卷而回。
落在一旁,劍光斂去,露出其中彪悍男子。
隻是,此時的彪悍男子已經渾身血肉模糊,昏迷不醒,而更爲可怖的是,他的飛劍,已經被斬成兩截,落在他的身旁!
斷成兩截的飛劍上,尤有靈性,劍鳴閃爍,似在哀鳴。
“斷人飛劍!白道友,這就過了!”儒雅男子,取出一瓶靈丹,迅速給那彪悍男子服下,穩住彪悍男子氣息,随即目光一轉,看向白夜,沉聲道:“飛劍,于我南海劍閣弟子來說,不啻于第二條性命!”
“白道友,你這是直接斬了刑師弟一條性命!”
白夜聞言,卻是道:“這真是抱歉,在下突破修爲時日不久,一身實力還有些難以控制,倒是沒能及時留手!”
“隻是,我也沒想到南海劍閣的道友,實力如此不堪!不都說劍修是同階之中,難尋敵手麽?”
“怎知這位刑道友,明明修爲比在下深厚,實力卻是如此之差,竟是撐不過在下兩招!唉……”
“你!”見白夜如此猖狂模樣,那儒雅男子也保持不住風度了,怒目瞪向白夜,手上掐起劍訣,一指白夜,道:“好!好!好!且讓莫某來領教閣下高招!”
話音落下,劍訣一轉,一道劍光灑出,如清風徐來、似明月光灑,看似沒什麽威力,卻是自然而然,盡得自然之真妙!
白夜見此,面上卻是顯出凝重之色,比之顯然面對那彪悍男子雷雨風暴一般的劍氣,還要凝重。
雷雲風暴一般的劍氣,威力盡顯于外,看似可怕,實則可以強力破之。
而這儒雅男子,清風明月一般的劍光,看似毫無威力,卻有大道之妙,蘊含其中,破之困難!
他必須全力以對!
白夜與南海劍閣的金丹真人在外戰鬥,寶船之中龍海真君等人也都在關注着這場戰鬥。
看到白夜之前的表現,商真君不由皺眉,道:“白師侄,這是做什麽?倒似是在故意激怒南海劍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