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帶上了點重音,聽得這兩個土匪一臉的凝重。他們真的想幹掉這個男人,然而看常文一臉氣定神閑的模樣,仿佛拿着槍的不是他們,而是這個男人,兩個劫匪還真的不敢!
最終八字胡承受不住壓力,連忙點頭道“不夠!不夠!我們身上就一公斤多點!”
常文看了他一眼,說道“帶我去有金子的地方!我知道這附近肯定不止你們一夥人!”
這話一說出來,這兩土匪吓的更是傻了,這人是真的不怕他們,不但不怕他們,還要這兩人帶着他去匪窩。
敢進匪窩的人,兩個小喽啰根本惹不起!
這個時候,他們根本不敢多說一句話,拿着槍、低着頭在前面帶路。其實他們心裏還有另一番打算,這男人雖然不怕他們兩個,但這小白臉一進到大本營,那絕對出不來!大本營裏面可是有無數的槍支彈藥,還對付不了這個男人?到時候他們兩個人完全可以分一杯羹!
那個大美女他們是想都不要想了,但那個雛...
雖然看上去遠遠不如大美女,但畢竟能吃個新鮮。這年頭雖然女人一點都不難找,但對于他們這些小喽啰來說,能吃個新鮮的還是比較難的。
常文沒有絲毫的猶豫,帶着虞城萱就跟着兩個劫匪走了。剩下的一群人在原地發愣了半天,最終仍舊一咬牙跟了上去。
他們畢竟跋山涉水的走了這麽久才到這個地方,如果看都不看一眼防空洞根本不甘心!再說,他們的糧食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在荒山野嶺裏根本活不下去。而如果不去荒山野嶺,去别的地方又會被蟲子給活活殺死。
思來想去,隻有硬着頭皮去防空洞這一條生路而已!所以衆人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緊走了幾步跟上了常文。
不過顯然這群人的頭領已經變了,于老頭帶領大家走到這裏,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現在更爲重要的任務隻能靠更強大的人來辦妥。
兩個劫匪帶着衆人走了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他們口中的大本營。那地方隻不過是個二層樓的民居而已,在這荒郊野外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裏。
民居的周圍有幾個匪徒拿着槍來回巡視着,不時時從遠處不斷的有其他人走過來。其中大多數的人都一臉兇悍,脖子上、腰上甚至是腦袋上都挂着各種金銀飾品,顯然是搶來的。
然而更多的人卻是拎着一個個女人回來,這些女人無一不是衣衫褴褛,更有一些身上連一丁點的衣物都沒有,僅僅有的卻是一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顯然她們從前的身份都不低,然而現在卻隻能淪落成一塊肉而已。
但凡被抓來的這些人,臉上都是一片的凄苦,但卻絲毫不敢發聲。
反觀常文這群人,雖然大部分穿得也很破爛,放在末世前完全就是一副叫花子的模樣,但跟這裏的人其他人相比,他們的臉上還有着希望,身上更是沒有任何枷鎖。這簡直就如同來自天上的神仙一般,與這裏格格不入。
在經過漫長的等候之後,衆人見到了傳說中的老大,那是一個矮胖的秃頭,外号秃老胖。
秃老胖一看到八字胡居然帶了這麽多人回來,臉上有些不悅,不耐煩的說道“小八!這些人都殺了就好了!帶回來幹什麽?挖坑也是要費糧食的!”
八字胡當然不能說自己是被這些人吓回來的,露出一個讨好的表情,彎着腰走上前去說道“老大,這裏面可是有一個神仙似的美人兒!我怕吓着她,就把這群人一起帶回來了!”
這話說的還算符合邏輯,秃老胖狐疑看了八字胡一眼,什麽樣的女人他沒見過?隻是他也沒多說話,順着八字胡的手指看向了虞城萱,此時的虞城萱并沒有靠在常文的身上,而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周圍的環境,對于她來說,外面的世界實在太新奇了。
然而秃老胖一看到虞城萱,兩隻眼睛一下子凸了出來,猶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他在末日之前隻不過是一個門衛而已,隻是湊巧弄到了幾把槍,才拉起了這隻隊伍,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各種美女都嘗遍了,但像虞城萱這種級别的,卻是連看都沒看到過。
在他當門衛的時候,這種級别的美女,甚至都不曾在他的幻想中出現。他幻想最多的其實是新來報道的女實習生,雖然這些人在末世後都哭着喊着要爬上他的床。
秃老胖驚異于虞城萱的美貌,很是滿意八字胡的表現,說道“小八!你去倉庫拿兩把槍吧!就當賞你了!”
聽到秃老胖的處置,八字胡一臉的不忿,媽的連口湯都不給他。但他根本不敢違抗秃老胖的命令,再說有了槍自然就能搶到更多的女人,隻好拼命的點着頭。
隻是他實在想多看一眼虞城萱,就賴在這裏不走了,他要看看這女人究竟是怎麽被處理的。
秃老胖見到八字胡居然還賴着不走,自然知道他的打算,但也沒有深究。隻是對這群人說道“女人願意跟着我的,站出來!别的我不說,米管夠!你們都知道這是什麽待遇,打着燈籠都找不到。”
這話一說出來,周圍頓時一片寂靜。因爲這種待遇就連他們這些劫匪都沒有,他們自己還天天到處挖野菜吃樹皮呢!哪裏享受的了米飯這種高級的東西。
隻是,顯然秃老胖的這話是對虞城萱說的。
然而虞城萱聽到這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仍舊一臉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直到發現周圍的人都在注意到她的時候,才後退了兩步,靠在了常文的身邊。
這其中的含義,已經是相當明顯了。
秃老胖臉色不悅,眼看就要發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出現“我願意!”
衆人看去,就見一個身着黑色小西裝的女子走出了隊伍。常人對這女人并不熟悉,隻是知道她一向都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跟其他人的話不多。
她的這番舉動,顯然是抛棄了那男人。然而這種舉動在這群人看來卻是一種必然,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譴責,甚至那個男人都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隻是羞愧的低着頭。
因爲他甚至連最基本的食物都不能提供,還有什麽資格要求這女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