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虞城萱是他前世的老婆,當然也是他今世的老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的。同時,常文又知道這個女人死闆的很,根本不會變通,如果她說什麽狠話,那基本上都能做到。
換句話說,如果常文明天晚上還這樣面對她。那麽這女人肯定會毫不客氣的給上他一槍,那到時候兩個人就再沒有緩和的可能了。常文就這樣坐在這裏想了一整夜的辦法,也沒有理出什麽頭緒來。
第二天一早,他又聽到在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銀光蟲的嘶叫聲。這個時候他正好需要大量的蟲肉,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立刻循着聲音就跑了過去。等到了地方一看,原來是他之前殺死蟲子的地方。
常文之前所有疏忽,隻是将銀光蟲的蟲肉剝取了,但卻并沒有處理它的屍體。而那一對母女也隻是想着割肉而已,絲毫沒有理會蟲屍。于是這蟲屍就一直被放在這,幾個人類可能忽視這蟲屍的存在,但銀光蟲卻絕對不會。
看到有同伴被殺死在這裏,蟲子們立刻組成了三蟲小隊。在這裏胡亂的挖掘着地面,顯然這幾隻蟲子也是經常在附近行動的,很明白這裏的人類都躲藏在哪裏。
每一隻銀光蟲都相當于一輛重型坦克,如果被它們這樣亂挖下去,找到那對母女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常文立刻将銀甲布滿全身,沖了上去。
其中的一隻銀光蟲看到常文的這副形象,顯然愣了一下。然後朝他嗞嗞了兩聲,顯然是不确定他的身份,正向他打招呼。然而常文怎麽會對這蟲子客氣,趁着它放松警惕的時候,一劍直接捅進了大腦,瞬間斃命。
另外兩隻銀光蟲顯然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它們在看到常文的時候,就已經把他歸于自己的同類了,雖然這個同類的形狀有些特别。常文猛的突擊,它們猝不及防,下意識的飛快逃散。畢竟,常文隻是一劍就殺掉了一隻銀光蟲,這讓其他兩隻頓時感覺有些害怕。
常文立刻跟了上去,緊追不舍。他知道,這些蟲子是極度社會化的物種,昨天他隻是沒處理好一具蟲屍就招來了三隻蟲子。今天如果他放走這兩隻,那麽明天整個地區的蟲族都會來追殺他。他可不想跟老婆在地下纏綿時候,被一群蟲子在腦袋上晃來晃去。
隻是常文也知道,他的體力現在完全不能跟銀光蟲相比。必須将它們盡快解決,否則一旦時間拖長,他就永遠不可能追得上它們。于是,他在一開始沖刺的時候就用上了最大的力氣,追了足足半個小時,終于将這兩隻蟲子斬于劍下。
他迅速的剝取了蟲肉,然後仔仔細細的将蟲屍藏好。接着又再次來到了那對母女的所在,等走到地方一看,才發現這戶農家的地窖已經被扒開了,剛才如果不是常文及時出現,那麽她們很可能現在就已經死了。
那小姑娘就站在不遠處,看到他回來,猛的跳起來叫到“光騎士!你一定是光騎士!媽媽說隻有光騎士才會殺蟲子!”
常文一笑,以爲是這孩子看到的什麽漫畫書,也沒有介意。他将那隻剛死掉的蟲子再次扒皮拆骨,分離出它的紅肉。這個時候,那少婦也拿着籃子菜刀躲在一邊,顯然也是有着同樣的打算。
常文沖她笑了笑,表達善意。少婦很快就沖了過來,跟常文一起割起肉來。常文不好直接阻止她,隻是跟她說道“這肉是有劇毒的!我拿了它們是用來做藥的!你們不要輕易的去嘗試。”
少婦笑了一下,表示回應,但手上卻沒有停下動作。她們的儲糧已經嚴重不足了,到時候就算明明知道有毒也必須吃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小姑娘跳了過來,喊道“叔叔,你帶我去二爺爺家吧。他家那裏有好多好吃的!而且還有新買的軟糖,二爺爺上次給了我好多。”
那少婦聽到,叫了一聲“萌萌!你乖乖的,别打擾人家。”
萌萌一聽,眼睛立刻紅了起來,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說道“天天都吃玉米粥,我看到玉米就想吐!”
常文見到這副情況,也笑了笑。說道“今天不行,要先幫你們把地窖弄好。等我哪天有時間吧,我就住在旁邊,離這不遠。”
少婦愣了一下,看了看那已經被挖開的地窖點了點頭。僅憑她一個人是根本不可能把地窖回複原狀的,而在一旦地窖暴露在外面。在這個蟲子到處肆虐的地方,那就意味着死亡。
常文切割完蟲肉之後,就幫着這對母女重新将地窖填上了土,覆蓋了起來。等這一切忙完之後,已經接近天黑了。自始自終,那少婦都沒有說出要請常文吃一頓飯的話,顯然她的糧食已經極度缺乏了。
就在常文剛要離開的時候,那少婦忽然叫住了她,說道“萌萌說的那個地方的确是藏着很多食物的,那本來是我們一大家子人準備好用來過冬的東西,你要是缺東西吃,可以讓萌萌帶你去。”
常文聽了一愣,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這是少婦羞于開口才這樣說。
這一天晚上,他再次回到了前世妻子的地方。經過他這一整天的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要跟前世一樣,裝作受傷的樣子,才能讓他的這個老婆放下戒心來,帶他下去。
于是常文就将白日裏屠殺銀光蟲時流下的血迹塗滿了全身,讓後直愣愣的躺在那裏。看上去就像一個受重傷的人。他早已經把他那幾個袋子放在了别處,否則一個重傷的人還帶着這些,豈不是破綻百出?
轉眼,時間再次到了晚上八點。地下的門如平日一般慢慢的打開了,接着就出現了那纖細苗條的少女,她警戒的看着周圍的一切,手上還拿着一杆長長的獵槍。
等她完全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那人居然還沒有走。依然還在這裏,隻不過這次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虞城萱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而常文此時非常的清醒,同時也萬分的緊張。
他終于在這一世中,近距離的接觸到了他前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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