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一愣,就聽她指着癱在地上的疤臉男繼續說道“放心!我不會打你,我要打死這個王八蛋!”
常文也沒說什麽,直接就将鋼管遞了過去。洛溪拿到鋼管,臉上立即變了顔色,指着常文說道“你也是個王八蛋,你給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讓你跪在老娘腳下,舔老娘的腳趾頭,一定會有那麽一天!”
常文微微一愣,也沒有說話,就這麽平靜的看着她。這眼神弄的洛溪直跳腳,她還準備等常文回嘴的時候,再噴他一頓呢。這下好,人家根本不搭理她,她渾身的怒氣無法發洩。
洛溪見到根本無法在常文的身上發洩,抽出鋼管就砸向那疤臉男,一邊砸還一邊吼道“王八蛋!畜生!這是人幹的事麽?她才多大?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别看她憤怒的不能自已,出手也是絲毫不留手,但給疤臉男造成的傷害卻遠遠不如常文,隻不過是點皮肉傷罷了。
一旁的夏如琳也氣不過,從貨架上拿了一根鋼管也加入了進來。
都钰自從看到那小姑娘的慘狀之後,早就吓的癱了。這時候看到她兩個閨蜜的瘋狂舉動,更加害怕,她可沒有什麽暴力沖動,隻想找個人來倚靠。連忙撲進常文的懷裏,拼命的蹭着他,想要尋找點安全。
“如果如果我也這樣,你會不會也打死我?”她極爲小聲的傳遞着自己的小情緒。
但常文哪有心思陪她玩愛情故事?稍微皺了一下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道“我盡量一擊斃命”
都钰一聽吓的渾身一哆嗦,但靠常文卻靠的更緊了。
過了幾分鍾,兩個女人終于發洩完了,弄的渾身無力。洛溪回頭一看,頓時更加生氣了,好嘛自己在懲罰男人,都钰卻自己鑽進男人懷裏了!
她也不客氣,徑直走到都钰旁邊,将她猛的拽了出來,吼道“小浪蹄子!你給記住,以後離他遠點!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幾乎是她對都钰說的最重的話了。
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沒人會在乎别人的口氣,都钰也不敢看她,隻是拼命的點着頭。
常文見這群麻煩的女人終于完事了,伸手将洛溪的鋼管拿了過來,走到疤臉男的旁邊點了點他說道“說!超市裏的東西都哪裏去了?”
衆人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這次出來的目的是什麽。
疤臉男先是被常文打斷了雙臂,然後又遭到兩個瘋女人的虐打,這個時候憤怒無比,但他又打不過常文,隻是死死的盯着他,一句話不說,顯然是不想配合了。
常文見他不回話,也不多說。直接将他的手臂伸直,手掌攤開。然後猛的朝他的手指一敲,瞬間疤臉男的右手拇指就被砸的稀爛。
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瘋狂的慘叫起來。跟常文相比,兩個女人的折磨簡直就是小兒科,小兒科裏面的小兒科。
這種慘狀就連站在一旁看着的洛溪等人,也吓得渾身顫抖。
隻不過那疤臉男受了這種酷刑之後,反而下狠了心,通紅着眼睛,閉着嘴,根本不想說任何一句話。常文見狀也不急,他同樣也不說話,隻是斯理慢條的繼續伸直他的胳膊,又是一棍下去再次換來一聲慘叫。
這聲慘叫過後,疤臉男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全部被汗浸透。常文仍然不出聲,不問他任何問題,隻是再次伸直他的胳膊。
見到他這麽冷酷無情,疤臉男終于支撐不住了“饒命!饒命!我說,我都說!”
直到這個時候,常文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聽他說道“我們把東西都運到三中了!”
常文聽到頓時松了一口氣,還不算太遠。三中離這裏隻不過一公裏的距離而已,那地方是lj市有名的垃圾中學,學校很小。得到答案之後,他也沒有客氣,直接一棍子敲在了這男人的頭上,直接将把他的腦袋砸了個稀爛。
接着,帶着三個女人立刻朝三中奔去。這個時候三個人已經完全被他的殘酷吓住了,就連洛溪就忘記了自己剛才的豪言壯語,說好的讓他跪下舔自己呢。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反而緊緊的跟着他,一步都不敢落下。
沒多久的功夫,幾個人就到了三中,之前三中被其他高樓擋住,常文完全看不到它,等一出現在它的面前的時候,常文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群人爲什麽會将東西運到三中。
三中是封閉式學校,整個學校都被高高的圍牆擋住,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銀光蟲既然看不到裏面的情況,隻能看到牆壁,就以爲整個三中都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根本不會對它産生任何興趣。所以,這小小的學校反而成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常文幾個人所到的地方是三中的背後,離它的正門還有很遠的距離,沒奈何隻能從遠處搬來一塊塊的磚頭,打算翻越牆壁。
然而當他們終于看到裏面的情況時,卻完全被驚住了。
裏面的人并沒有躲藏在教室裏,反而大部分的人都在操場上。但操場上卻上演着一幕非常凄慘的景象。隻見一個個的學生們被扒光了衣服,如同羔羊一般被串在樹枝上,然後放在火上燒烤着。
更有一些小姑娘就這麽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有人經過時就随意的上去做兩下活塞運動,那些女孩子連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而主導這一切的人,此時正坐在操場中央的座椅上,隻能看到他的光頭上紋了一個蛇頭,正在那大口的啃着骨頭,不知道是人類的還是動物的。更有一些奇形怪狀的人,圍繞着他,他們的手上全部拿着棍棒、砍刀等各式的武器。
末日才不過降臨了十多天,整個人類社會的秩序已經被徹底摧毀了。
三個女人看到這番情景吓的花容失色,但這個時候她們一個個都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爲就在她們的面前有更爲恐怖的一幕。
就見離牆壁不遠的地方,有一些被扒光的女學生,被從下體捅進一根根粗大的木棍,木棍的一頭直入她們的體内,另一頭深深的插進地面,好像正在受刑。她們的數量很多,就這樣沿着牆壁一排排的擺了過去。
她們的身上沒一處完整的地方,全部都被撕咬的鮮血淋漓,顯然曾經受過深重的虐待。大部分人都已經死去,但仍然有幾個還在痛苦的搖晃着腦袋。
顯然這是一種震懾,既震懾着學校裏的學生,同時也在震懾着試圖闖進學校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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