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mber15
錫德裏克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靜靜的看着天花闆。
玫瑰花在養殖的時候應該被灌有催-情的化學藥物,不然他的反應不會那麽大,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怪不得昨天晚上卡德爾很熱情,自己也特别把持不住。
伊貝真是對不起他純潔可愛的名字。
錫德裏克覺得有必要調整一下和卡德爾的相處模式。在結婚之初的時候,不,應該說是在接到系統基因庫發來的消息的時候,他是憤怒的。天殺的他修改了自己的基因,居然也會被配對成功,好吧,衆所周知會去系統基因庫配對的雌性簡直是慘不忍睹,不過這都是次要的,就算是長得跟天神一樣俊美,也不會成爲他放棄怒火的理由。
于是當他看見配對雌性的姓名的時候,并沒有在意太多。他想過很多對策,每一條都可實施并成功。比如殺掉那個無聊的雌性,比如自己裝死換個身份,又或者把這個雌性娶回來後就把他扔到一邊,讓他自生自滅算了。至于系統庫安置在人體中的婚姻約定芯片,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不過後來在父親母親的壓力之下,他還是踩準時間去迎接了他所謂的人生伴侶。伴侶?!真是個奇妙又諷刺的稱呼。
卡德爾,那個傳聞中光芒四射的有着将軍頭銜和完美戀人的雌性。原來是這個人即将成爲自己的伴侶。聽說他半個月前死在了星際戰争中,但奇迹般的起死回生,但回來後遭遇了最悲情的事情,他的完美戀人娶了别人。
啧,真是個可憐蟲。
錫德裏克有時候确實可憐卡德爾,單純好騙,一根筋。這家夥能當上将軍,他敢打包票,撇開他的貴族身份和性别,那張臉蛋估計幫了他不少忙。好吧,他有時候還覺得這種性格挺可愛的,至于是什麽時候,大家應當都懂。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錫德裏克倒不讨厭卡德爾了,至少與他當初想象的樣子有些出入。在貴族圈子裏,這麽純粹的一個人并不多見了。他曾經以爲卡德爾隻不過是個驕傲的被寵壞的如同伊貝那樣的令人頭疼的雌性。
在沒遇上卡德爾之前,錫德裏克不得不承認伊貝是他認識的雌性中,相貌、家世、脾氣、愛好最好的一個。但是就連伊貝都不能合他的胃口,他實在想象不出來還有别的雌性能打動他。
雖然卡德爾打動他的可行性不大,但能被他不讨厭,就已經算是奇迹了。于是錫德裏克決定用平等的方式和卡德爾相處,這很有可能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了,他不希望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錫德裏克蒙上眼睛苦笑,這個平等相處的方式似乎有些超過範圍了,他真是有些太寵卡德爾了。真是難以想象他會變成一個滿口甜言蜜語的人,怪不得伊貝都說自己變得不認識了。
好吧,雖然變化得有些誇張,但暫目前這種相處模式還不壞。
錫德裏克略爲憂傷的看着自己還未消腫的小兄弟,覺得這種疼痛感真是該死的難受。怪不得卡德爾被稱爲全國雄性的夢中情人,果然大衆的話是有道理的,他的身體該死的迷戀他。
錫德裏克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他潇潇灑灑的出門了。
……
在小飛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錫德裏克連哄帶騙的把某人推進了小房間。卡德爾對這個多出來的私-密情-事表達了微弱的抗議。因爲婚姻約定芯片規定的一周六次已經很讓他難受了。
錫德裏克扒掉他的衣服,把他嚴嚴實實的壓在床上:“親愛的,你不能這樣,誰叫你身上的玫瑰香氣一直勾引我。”
“混蛋,是你昨天晚上非要全部搓爛在我身上的!”卡德爾一說起這個就來氣,昨天晚上實在太荒唐了,他都羞于回憶,結果這個混球一直不提的提起。
“你真是口是心非,把好處嘗盡了就把我當抹布一樣,用了就丢。”錫德裏克憂傷的說道,但是與他憂傷表情明顯不符合的就是他那雙閑不住的手。
“你胡說,如果玫瑰花有催-情的作用,爲什麽現在有反應的是你!”卡德爾當然不是笨蛋,越是跟錫德裏克相處,就越發現他小動作小心思數不勝數,不僅如此,還防不勝防。
錫德裏克挑眉驚訝的“啧”了一聲,好似在說,沒想到居然被你識破了。
卡德爾有些悲哀的發現,作爲一個軍人,他居然抵不過弱不禁風的錫德裏克:“喂!不能脫我褲子。”
“關于催-情這個問題,你問得很好,你再運動運動,出了汗就能聞到了。”錫德裏克用鼻尖慢慢劃過他敏感的頸項,不禁喟歎:“好香,好香……”
卡德爾微微打了個顫,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這種感覺他熟悉的很,而且他也感受到某人無恥的東西正頂着他:“别……别脫了……”
錫德裏克聽話的停住手,玩味的說:“平時你可不會這麽拒絕的哦,而且平時親愛的你很主動哦,尤其是昨天晚上。”錫德裏克當着他的面舔了舔舌頭:“今天怎麽了?”
卡德爾臉色紅了起來,不敢與他富有攻擊性的眼神接觸,直接偏開了頭。關于這個話題,他真的有點難以啓齒。
“你不說我要開動了哦!”錫德裏克流氓的用食指轉動着被他扒下來的小内褲。
卡德爾看見他那個混賬樣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我……”
錫德裏克把小褲褲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這個也很香哦。”
卡德爾頂着一張番茄臉,怒目瞪了過去,梗着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後面,疼……”
錫德裏克愣了愣,忽然“噗嗤”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可愛……”
卡德爾對他嚣張的樣子恨得牙癢癢,但卻無可奈何,隻能把頭埋進枕頭裏,眼不見心不煩。但是錫德裏克是不會放過他的,輕輕把身體再次壓了下來,在他耳邊低語:“真的很疼?”
卡德爾讨厭他這樣的惡劣,眼眶有些紅,一股委屈的感覺湧上心頭,發出細微的聲音:“疼……”
錫德裏克沒料到會聽到卡德爾這麽示弱的聲音,尤其是那個帶着鼻音的柔弱的“疼”字,差點讓他的心揪了起來,但是這已經足夠了,不管怎麽說,他現在的心柔成了一片。錫德裏克聽着他微弱的抽氣聲,歎了口氣,捧着他的臉,溫柔的吻上他的唇。
對于錫德裏克突然的溫柔,卡德爾倒是沒有拒絕。似乎他剝掉了固有攻擊性的外衣,卡德爾就會感到安心。這真是個了不得的發現。
兩個人的親密越發甜蜜,錫德裏克尤其欲罷不能。由于卡德爾漸漸沉迷在親吻之中,血液循環加快,身上的香氣越來越濃,這簡直不是在催-情,是在催命。
卡德爾似乎也産生了一些異樣,最爲明顯的就是他不自覺的雙臂環上了錫德裏克的腰,這根本是火上澆油。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兩條靈舌不死不休的纏在一起,好像要把對方都吞進肚子裏才罷休。
最先清醒過來的是卡德爾,因爲錫德裏克的手指觸摸到了他最爲脆弱和疼痛的地方,忍不住推了下錫德裏克,皺着眉發出輕微的呢喃:“疼……”
錫德裏克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從卡德爾身上離開:“我去拿藥。”
卡德爾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緊閉着眼睛沒有答話。
錫德裏克拿來藥後,兩個人對被子進行了一場拉鋸戰,最終以錫德裏克的勝利而告終:“嘿,我說親愛的,第一次發現你挺幼稚的。”
卡德爾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爲确實幼稚,但他又不能對錫德裏克說什麽,每次自己與他争辯都隻有落敗的份,隻能默默唾棄自己:“你輕點。”
“有的時候輕一點,你非得重一點,有的時候重一點,你就嚷嚷着輕一點,親愛的,你真難伺候。”錫德裏克掰開他的雙臀,看見被使用過度的小花朵,傷神了,他決定以後把小花朵列爲人生中的重點保護對象,因爲一旦小花朵受傷,他的自家兄弟也會跟着遭罪。
“你可以閉嘴了!”卡德爾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錫德裏克聳聳肩不以爲意,把藥膏擠了點放在手指上,慢慢的觸摸上去。雖然是個簡單的上藥的活,但是這明顯不适合丈夫來做。錫德裏克覺得特别遭罪:“親愛的……”
“閉嘴!”卡德爾知道他的狗嘴裏絕對吐不出象牙來。
“呼……”錫德裏克深呼一口氣:“好香,好漂亮……”
卡德爾翻殺接用被子蓋住全身,冷冷的對他說:“你可以出去了。”
“啧,果然把我當抹布,用掉就扔,不過我不會介意的。”錫德裏克大大方方的光-裸着身體站在床上,自己兄弟正怒張猙獰的直指卡德爾:“每一個讓丈夫洗冷水澡的雌性都不是好雌性,你太壞了。”錫德裏克無奈的搖搖頭,下床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