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長老說道,白文選點頭,
“的确如此,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這樣,不然拉爾部落的安危還很難說,李定國那邊是勢在必得一定要炸毀拉爾山脈引流的,這同時也算是他的背水一戰,隻要這次戰役我們一旦勝利,那李軍必然完全塌陷下去,日後必然不會對拉爾部落有任何威脅,同時也許你們會顧及其他的軍隊對你們的威脅,這一點你們放心到時候你們有功的,他們必然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
衆人點頭同意,最後酋長之子最後疑問的說道,
“你們在外面,我們怎樣聯絡?隻要他們一攻擊我們,我們也是腹背受敵,沒有一個信号,你們不知道什麽時候行動,這不太方便。”
白文選點頭,
“這一點我已經想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一個煙火,隻要你們一準備行動,那就找人點燃煙火,我就帶領兄弟們進去搭救你們。”
白文選說着,從口袋之中拿出知道煙火棒給酋長之子,然後特意囑咐道,
“一點要嚴謹,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酋長之子點頭,然後說道,
“白将軍一路風塵仆仆來到這裏,想必已經疲憊不堪了,不如先去休息,然後養足精神明日就行動。”
白文選點頭,然後就告辭了,酋長之子留下一等長老,然後繼續完善這次計劃,大概就是他與大長老帶領一些年輕氣盛的青年男子一起進去,然後先保證老酋長的安全,最後行動殺害李定國,大家都胸有成竹,隻有大長老心中依舊有些顧慮。
第二日,按照計劃就開始行動了,由那派來的特使帶領酋長之子與大長老進入磨盤山,然後到死亡谷,而白文選也帶領一些人在外面,同時他已經與外面軍隊聯系好,隻要一看見煙火,他們也就全部傾巢而出,一舉殲滅李定國的軍隊,這次勢在必得。
終于入夜,酋長之子他們到達了李定國的住所,要不是特使的帶領,他們可以說是無法知道具體位置的,這一路而來小心翼翼,同時那外面的大部隊已經接近磨盤山并且接近死亡谷,白文選帶領人埋伏在死亡谷谷底的半山腰位置離李定國的營地很近了。
特使一路有說有笑的和酋長之子們說着話,他們雖然表面很是迎合,其實内心抵抗無比,剛入軍營,他們就四處查看,所有的人并沒有什麽動靜的樣子,但是有些安靜得離奇,他們想來看來李定國也是有準備的,既然他們敢來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特使直接帶他們進入李定國的帳篷,李定國正在地圖年前看望着,然後轉身讓特使下去,他的軍營外面隻有兩個守衛而已,而拉爾部落的人就有十多個那樣,自然而然優勢了不少。
“少酋長終于來了,先休息一下,老酋長還在休息,等你們吃好喝好,那就可以直接去接老酋長了。”
酋長之子與大長老目光交錯了一下,現在不能打草驚蛇,暫且先聽李定國的先。
酋長之子笑着說道,
“那行,反正今日天色已經很晚了,現在不着急接他回去,但是我們要見到我父親才放心,所以吃完喝完,我就叫人過去看看他的傷勢怎樣。”
李定國有些大驚,
“你們都知道了?這次酋長還算幸運,他去打獵被捉,還好被我的人看到,不然如果在敵人手裏,那不知道會怎樣,不過有些抱歉的是讓老酋長受了傷,我在這裏感到十分抱歉。”
酋長之子搖了搖頭,然後附和的說道,
“李将軍已經救了家父了,我們還要感謝你呢,沒有什麽道歉不道歉的。”
幾句寒暄之後,大家就吃吃喝喝起來,不過拉爾部落的人依舊是小心翼翼,吃完以後,酋長之子就要求讓大長老帶人去看望酋長,留他和幾個拉爾人在帳篷裏面。
李定國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然後笑着說道,
“酋長在拉爾部落可以說是地位不一樣,讓你們吃了飯就要去看,你們對他愛戴有加。”
酋長之子笑了笑,然後語氣變得凝冽起來,
“是啊,要不然你也不會捉了他,以此來威脅我們拉爾部落,炸毀拉爾山脈,讓我們拉爾部落的人無家可歸。”
這時候他已經拿煙火棒給其中一個拉爾青年男子,讓他出去點燃煙火棒。
李定國一陣詫異,然後表情凝重的說道,
“我們的确有一個計劃要炸毀拉爾山脈,但是還在與酋長商量當中,這個事情想必你們不應該知道,可是爲何?”
酋長之子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說話間已經伸手到腰間,拿出佩刀,李定國剛想說什麽,隻看見一束光升起,随着一陣爆炸神,四面八方的嘶吼聲而來,
“殺呀!”
“沖呀!”
“我們被包圍了!”
“趕緊告訴将軍!”
“不好,他們已經全部到了,我們受不住。”
“安排将軍離開這裏,快。”
李定國已經是瞠目結舌,外面的戰火已經拉開序幕,他望着幾個虎視眈眈的拉爾人,更是明白了什麽,他抽出佩刀,這時候的酋長之子已經先行一步,一刀刺在他手上。
李定國忍着劇痛抽出刀,并沒有向酋長之子砍去,而是捅破帳篷跑了出來。
裏面的酋長之子大聲叫道,
“你們出去,突圍出去與白将軍他們集合,我去追他。”
說着就追向李定國,此刻外面已經是硝煙彌漫,外面的人殺進來,一個個自己的手下在他的面前倒下,然後眼中充滿了疑惑與不甘,李定國咬緊牙關,已經顧不上手上的傷口,直接大聲說道,
“我們跟他們拼了!”
然後舉起佩劍,沖向人群之中,
“铛铛铛……”
“啊!啊!”
刀劍碰撞聲,人的哀鳴聲,墜崖的恐懼聲交錯在一起,李定國已經不知道身中多少劍,渾身是血的站在屍體中央,目光之中何等的蒼涼,堅守了真的多年,一夜之間自己就成了這樣,他不甘特别不甘。
他怒視着前方,前方已經是酋長之子與白文選在一起,他怒吼道,
“白文選?是你?”
白文選笑了笑,
“沒錯是我。”然後舉起佩劍,再龇牙說道,
“李定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無力回天了!哈哈……”
李定國也舉起佩劍,沖向白文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