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紮哈疑問着,似乎顯得不了解,他們明顯很隐秘的,同時自己已經是失去了人,所以不好懷疑才是的。
肖安故作神秘的說道,
“那白族長認爲我是什麽時候察覺的,你們那麽隐秘的,如果不是你親口承認,我都僅僅隻是懷疑而已,并不能肯定的。”
白紮哈想了想,然後才說道,
“從一開始就知道黃先生有什麽陰謀吧!”
肖安搖了搖頭,否定白紮哈的說法,然後說道,
“我說過我和黃先生沒有什麽矛盾,所以自然知道得很晚,沒那麽早。”
“那……?”
肖安直接說道,
“好了,不和你繞彎子了,其實在那次你們一個捧月村的人去打水,然後出了意外,我就開始慢慢懷疑了。”
白紮哈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
“那次死亡是一個意外,并不能說明什麽的,但是僅僅一個人的死亡你就察覺,我們總不會自己殺害自己的人,然後以此來引起你的懷疑,同時我在想那些人的死與你會不會有關系。”
肖安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不,那次的死亡的确是不知道的,但是水壺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水壺打翻了,上面有白色的粉末,雖然爲數不多,但是很值得懷疑,從那以後我的水壺都自己保管着了,這便才開始懷疑你們。”
“沒想到一次死亡,就讓你引起了懷疑,而那次已經是我們第二次動手想解決你們了,但是終究沒有得逞。”
這下換肖安皺着眉頭了,
“那已經是第二次了?同時我們是怎麽回事?”
白紮哈直接不加隐瞞的說道,
“現在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我們還是敞開天窗說亮話,那的确是第二次,同時你們肖先生這麽聰明一定知道的,我就不用多說了。”
肖安明白白紮哈所說的他們是指誰了,也就是周卯寅和自己,但是不知道爲何周卯寅和自己牽扯到了一起,可是從周卯寅的語氣之中,他也明白其中的奧妙了。
“我明白了,但是你說第二次,這讓我有些詫異,那已經是第二次了,我還以爲才開始呢!”
白紮哈笑了笑,
“怎麽可能才第一次,早知道殺人這種東西是夜長夢多的,早在之前我們就計劃過一次了,隻不過時間不對,巧遇意外了。”
肖安眯着眼睛,然後似乎明白的說道,
“你說的是那狗熊的事件之前,你們已經準備殺害我們兩個人了,隻不過狗熊的出現讓你們錯失良機。”
這下換白紮哈詫異了,他覺得他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肖安多的不想,盡然正正是他們開始的第一次,然後現在肖安一推理就知道了,這個人簡直是可怕的敵人。
“你怎麽知道?我們已經掩飾得很好了,就差那麽一個好時機,沒想到你一猜就猜中了。”
肖安想了一下,然後搖頭笑着說道,
“并不是猜測的,而是有依據的,雖然當時有些疑惑,但是現在看來可以确定了。”
白紮哈想了想,然後詢問道,
“什麽依據?”
肖安目光似乎有些逼人,然後說道,
“當時我們因爲你們的動靜驚醒,你們穿戴十分整齊,所以一定是在計劃着什麽,然後手裏都拿着佩刀的,雖然說那時候可以解釋爲你們爲了防身而拿出的刀,但是你自己已經暴露了你們的行動,現在我可以推理得到。”
“爲何我暴露了?”
“因爲那時候的你不是應該睡覺嗎?如果說你是天亮獨自醒來了,然後出去看看,那以我的睡眠看來,那一定知道,因爲我不知道,所以說你一定不是那時候醒來的,而是一直沒怎麽睡,就是準備着行動,同時那時候你的眼睛有些疲倦,雖然你極力掩飾,但是眼中的血絲暴露了。”
白紮哈眯着眼睛,然後不可思議的說道,
“原來如此,但是那時候你都還沒有懷疑我們不是嗎?”
“的确如此,原本以爲你可能因爲才出部落,然後頂着惡魔的壓力,沒有睡好而已,但是此刻這般說來,那不是就可以解釋爲準備殺害我們的原因嗎?”
白紮哈點頭,
“的确如此,原本我們一直想着怎麽動手,但是你安排的守夜的方案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機會,所以在你們守了前半程之後,我們在後面商量,就依據這難得的機會給你們緻命一擊,但是最後沒有得逞,有時候我都在想,不是我們計劃不夠好,而是似乎上天都在幫助你們一樣。”
聽這麽一說,肖安感覺當時的計劃自己都有些後怕,
“這麽一說來,我現在還有些後怕了,自己的安排差點送自己去見閻王,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如此安排的,我和周先生都是工作到很晚的人,所以習慣守前半夜,同時你也知道黃先生與周先生關系不和,所以我才主動與周先生一起的,然後這就給了你們機會,現在想起來自己還是不夠謹慎。”
白紮哈笑了笑,
“的确如此,但是雖然你讓我們找到了機會,我們也沒有拿你們怎麽樣,終究來說我們還是失敗了,沒有什麽好講的,但是話說回來,肖先生似乎推理很強。”
肖安搖頭苦笑着,
“事後諸葛亮而已,慚愧至極。”
一旁的拉爾長老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雖然他聽着兩位的描述有些糊塗,但是大概意思還是明白了許多的,他疑問道,
“我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爲什麽憑借他們穿戴整齊,你此刻就可以判定他們想要殺害于你們。”
肖安目光投向拉爾長老,然後直接說,
“因爲那時候的白族長不應該那模樣,一般他們穿戴整齊就是有什麽計劃的,所以自然而然現在深思來說就是爲了殺害我們,然後做好的準備而已,沒有特别的地方。”
拉爾長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原來如此,還是那一句話,事情已經過了,那我們隻是舊事重提,沒有仇恨,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大家以後見着也用不着心裏還有什麽愧疚和敵意。”
肖安點頭,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