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會發光?”
肖安點頭,然後慢慢說道,
“有些樹木的确會發光,但是對于這種我實在并不知道長什麽樣子,當時看的時候,也不記得什麽樣子了,不然我出去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會發光的樹了。”
會發光的樹很少見,但是的确還是存在的,遠在印度地區就有會發光的樹,當地的人因爲其會發光,所以将他們稱爲惡魔之樹,對其是敬而遠之的。
當然其他南非的确也似乎生長過這種樹木,另外一個名字就是燈籠樹,因爲會發光能引起一些人的恐懼,自然也會引起一些人的研究,所以是真實存在的。
在我國的确也曾有過發現,但是不是大面積的發現,隻是寥寥無幾的一棵或者幾棵而已。
這個原始森林有可能存在這種情況,所以這個不可否認,同時如果說周卯寅在的話,他對這個的研究恐怕也是頗有興趣的。
突然從那麽寥寥無幾然後到許多的發現,這自然是一個突破,周卯寅最喜歡突破一些學說,可惜他不在,同時冬日的緣故,當時隻想着死亡谷的事情,恐怕周卯寅也沒有做過多的觀察。
另一方面就是當初周卯寅與他們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提及這個事情,所以肖安也拿捏不準周卯寅可否對植物方面也有其他的認識。
白紮哈突然從那種不敢相信變得興奮起來,然後說道,
“肖先生意思就是這個世界上我不得而知的地方,是有發光的樹的,而也許磨盤山附近那些樹也可能有發光的可能?”
肖安點頭,
“的确如此,隻不過缺少證明。”
“但是肖隊長,有一個疑問的是,爲什麽那些發光的樹隻是聚集在磨盤山附近,而其他的地方沒有,如若說因爲森林的神秘,那這個森林雖然不說自己走完,但是自己走過的地方多,其他地方的确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還是說和地理位置還是有一定的幹系的?”
肖安聽着白紮哈的描述,白紮哈說得有些在理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也許正如你所說,其他的地方既然沒有發光的樹的這種,那可能與地理位置脫不了幹系,其實最重要的一點不知道族長發現沒有,磨盤山就是死亡谷的後山,所以它與死亡谷其實就是知道位置而已,死亡谷的神秘你我都知道,那青色的草地,所以說不一定因爲死亡谷神秘的力量,而導緻這般樣子。”
白紮哈吃驚點頭,
“也對,死亡谷就是磨盤山的後面,死亡谷的源頭其實就是磨盤山吧,這樣說來還真的不可思議,讓我聞之瞠目結舌啊!”
肖安所說的話隻不過是他猜想的,其實他覺得不是因爲死亡谷的神秘,雖然死亡谷的神秘真的無法解釋,但是不會涉及到外面,而這樣解釋來說隻不過是爲了不否定那種說法。
而且肖安也相信,如果周卯寅還在的話,他也一定會找出其中的原因吧,那根據風水之地,然後找出其中的緣故,也不是不一定,暫且将緣由甩給死亡谷,日後再進一步的去證明便可以了。
白紮哈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還是與惡魔有關系,當初我們的選擇還是挺明智的,不輕易的靠近那個地方。”
肖安點頭,
“的确你們是明智的,沒輕舉妄動。”
說到這裏,白紮哈還有些自豪,
“這是自然的,這種危險不去招惹,不論是拉爾部落,還是我們都是如此的。”
肖安想了想,那也是這樣,人在未知的領悟,對其都有那種畏懼還有好奇的想法,這個是可以理解的。
而磨盤山原本就有的傳說更是讓他們遠離,這個肖安都知道的,自然而然覺得沒啥,如果說他們有人前去看望的話,那就才是真正的勇士了。
“隻不過這還是僅僅是猜想而已,具體不知道的,更何況還有其他的可能。”
“其他可能?”
白紮哈疑問着,這兩種都已經讓他不可思議了,還有其他的可能,那到底要延展到哪裏去。
肖安望了一眼白紮哈,然後才說道,
“也許白族長理解錯了,我說的是關于發光的樹的生長也有其他的可能。”
白紮哈點頭然後說道,
“我還以爲是關于發光的事情還有其他的緣由了,我心急了。”
肖安搖頭,
“沒事,我們繼續說,因爲發光的樹的确很難遇到,所以也許生長的可能不僅僅如此,也許是死亡谷的奧妙牽引着,也有可能是屍骸的緣故。”
“屍骸的緣故?”
肖安語氣平靜下來,
“是啊,屍骸的緣故也不是不可能,大概正如你們所說的那些屍體充滿着怨氣,然後靈體的緣故,因爲傳說的靈氣也是發着熒光的東西。”
白紮哈質疑得望着肖安,他自己明白肖安這種人是不應該相信靈體的存在的,就像不相信惡魔的存在這樣的,所以他才質疑。
肖安望着白紮哈,然後勉強笑了笑才說道,
“開玩笑了,屍體都助于植物的生長,算了……,這不符合,僅僅是屍體的話,這個森林的動物很多,而且植被的腐爛的不比那些養分好,所以這種可以否定。”
白紮哈不知所雲的點頭,
“這個……。”
肖安繼續說道,
“不過我覺得不管怎樣,那至少都應該與屍骸相關吧,暫且就不說這個了。”
白紮哈無可奈何的點頭,
“好吧,肖先生,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提及了。”
原本肖安在提及鬼靈的時候,他特意的望了望白紮哈,白紮哈眼中多了幾分疑惑,并沒有看到自己的眼神,那種疑慮肖安想,并不是對靈體的疑慮,而是自己,也許白紮哈都已經明白自己不相信鬼靈的這種說法吧,不過也算了,自己本來如此,讓白紮哈知道了也不怎樣。
“不過,依據肖先生的語氣,似乎其中還有不解之處啊!”
肖安不可否認的點頭,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