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拉爾山脈被炸開,清流從山脈落下,帶着一些渾濁泥土,讓人望而感歎。
從拉爾山脈被炸以後,其實拉爾部落的人就沒有停止過追蹤毀山之人,隻不過都是徒勞無獲,他們不得不放棄這個行爲,轉而尋找風水之地,以便于埋葬惡魔之瓶,望着這瓢潑大雨,拉爾長老不禁感歎道,
“初雪未定,大雨又來臨,這個冬天怕是過不好了,而尋找風水之地的計劃又得推遲,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又推後幾日,這惡魔之瓶在身邊,心中甚是感覺不恰當。”
肖安也望着這個雨,由于溫度不算寒冷的緣故,自然雪在蒼穹之山,還未落地就化作大雨,有些讓人感覺壓抑了,而天色自然也是壓抑的。
“誰說不是,計劃總沒有變化快,特别是天氣這種東西,更讓人難以捉摸,琢磨不透,看來我還得在這裏多呆上幾日吧!”
肖安緩緩的說着,口中慢慢傾吐,如細雨綿綿,如春日的微風,并不暴躁,也不強烈。
“我回捧月村的日子也會推遲,真不知道這個雨何時才能停下來,真讓人有些着急啊!”
白紮哈也感歎着,多了幾分的憂慮之意。
拉爾長老慢慢轉過身,眼中甚是的多了很多顧慮,然後說道,
“好了,看這個樣子,這雨也一時停不下來,我們還是進屋,喝幾口熱水吧,望着這雨讓人着實有些心煩意亂。”
肖安與白紮哈相視點頭,也随拉爾酋長回到屋中,屋中的點點燈火将屋内照得通明,就像鍍上一層金黃一樣。
望着這暖意的顔色,大家才暫且将外面的雨先拋于腦後,坐在竹椅還有木凳上,端着一個碗,往嘴裏送着熱水。
外面的雨聲急促,将拉爾部落籠罩得格外的平靜,除了雨聲,其他都絲毫全無,還有那流水之意,顯得有些蕭條。
因爲雨所有行動得到暫時的停止,原本的尋找地方此時此刻我不得不怠慢下來,想到這些拉爾長老又是一陣感歎,眼中憂郁的望着火光,火光閃爍,跳躍得似乎沒有在意這些。
肖安耳中自然已經聽聞了拉爾長老的歎息,然後安慰道,
“長老不必如此憂慮,天時無法準确判斷,隻好順應期變化,惡魔之事很緊急,但是此刻确實急不來的,長老何不如暫且将此事放下,與我們閑聊一番呢?”
拉爾長老望了一眼肖安,然後說道,
“肖先生說得也是,此事并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天意如此,我也不用再這樣歎息沒用的,那我們閑暇時間歎些什麽好呢?”
白紮哈望着兩位,抿了一口熱水,喉嚨動了動,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而是聽兩位閑聊吧。
“既然這樣,那就閑聊一下,來了拉爾部落這段時間,還不知整個部落的姓氏,讓我深感慚愧,所以長老看看能不能說一說拉爾部落的姓氏?”
拉爾長老望了望肖安,然後搖頭說道,
“在我們的言語之中能說,但是以普通話來說還真不好說,這個就不用在意了,名字隻是知道代号而已,不足挂齒,沒人會介意的,反正除了我們三人,我們拉爾部落的人很多也是聽不懂的,他們也不會在意的,這個肖先生可以放心。”
肖安點頭,雖然說遠在異國也有什麽姓氏,但是翻譯過來的确有些怪怪的,自然而然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了,重新找其他的話題閑聊一下。
“話也是這樣說,我世俗了,這森林可以說天氣是變幻無窮,冬天還有這等大雨,那夏天的雨還得了啊?”
拉爾長老端起熱水,然後目光望着水碗,先潤潤喉,然後才說道,
“這裏的地帶也不是特殊的,四季分明,所以冬日裏有雪,夏日裏更有大雨,特别是雨季的時候,這時候的雨水比較大吧,但是夏日更大,你看到的話會更吃驚,所以在夏日裏我們捕獵也是相當困難和危險的,這一點可以問白族長。”
白紮哈望着肖安,然後點頭說道,
“的确如此,夏日也可以說是我們捕獵的艱難時期,萬物生長,動物出來覓食了,而森林的其他東西也會出來覓食了,加上大雨的緣故,可以說很危險,所以肖先生現在來的話,雖然天氣惡劣,但是也說是相對于安全的時候。”
肖安點頭,
“白族長說得其他東西,這森林的植被嗎?”
白紮哈贊許的說道,
“的确如此,森林生存的除了猛禽,那自然就是植被,這裏植被上萬種,其中一些有毒的,或者是奇形怪狀的,那也是相當可能的。”
拉爾長老也在一片補充說道,
“恩,雖然沒有幾乎沒有出過部落,但是我們可是在上面吃過大虧的,自然了解,正如白族長所說的,你現在來這裏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肖安緩緩點頭,提到夏天他自然心中有疑問,無論是随筆之中,還是捧月村的人都有提及過的事情,那便是六七月的時候,磨盤山附近的事情。
可是磨盤山離這裏已經算很近了,在随筆中提到過,有個磨盤山離祁村有一段的距離,自然而然這讓肖安有些疑惑了。
“聽說夏天裏的磨盤山附近,可以說熒光明亮,這是怎麽一回事,大長老可否有什麽聽聞。”
大長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
“磨盤山啊,這個說來話長,不過你們經過白族長他們捧月村的時候,他們也多多少少有些提及了吧!”
說着拉爾長老的目光投向白紮哈,白紮哈也不否認的點頭道,
“恩,起初肖先生也問過此事,隻不過我們捧月村離這裏的确有些距離,同時啊,又是在磨盤山附近,要不是這次沒有辦法,我們對磨盤山也是敬而遠之的,不會這樣過去的。”
肖安自然明白這一點,因爲在捧月村沒有得到答案,這個拉爾長老神秘而知道一些不解的事情,所以肖安才會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