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是我不對,胡言亂語才導緻一系列的事情發生,都怪我啊!”
肖安撇了一下嘴,然後說道,
“白族長怎麽胡言亂語的,肖某很想知道。”
肖安說着還轉動着手腕,顯得受了皮膚之苦的樣子,自然拉爾部落并沒有這樣做,他是故意做給白紮哈看的。
“這不是因爲肖先生有些折騰,我印象任由你這般也不能如此,所以隻出此下策,讓酋長他們讓你消停一下,但是這個做法的确有些不妥,我知道錯誤,還望肖先生大人大量,不要與我計較,也不要怪罪于酋長。”
白紮哈說完,肖安也望了望酋長,然後緩緩說道,
“我自然不會怪罪于酋長,隻不過是想不通白族長這般做法,反正我也沒事,那自己就不與你計較了,白族長也别挂在心上。”
一旁的拉爾長老也說道,
“肖先生真的是大人大量,老夫甚是佩服,以後白族長也就不要這般胡鬧了才是。”
白紮哈趕緊迎合的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肖先生可以說是有寬宏大量得心胸,白某佩服你,以後就不自作主張爲難你了。”
肖安眯着眼點頭,然後又望着白紮哈說道,
“對了,聽說你第二日就離開了拉爾部落,怎麽又回來了,難道路途之中遇到什麽事讓你忌憚,還是說你良心譴責回來放過我?”
白紮哈停頓了一下,方才說道,
“實不相瞞,的确路途之中遇到了一些事,另外一個就真的是如肖先生所說的,就是良心不安,就回來了。”
肖安點頭,然後頗有意味的說道,
“既然中途之中遇到了一些事情,敢問白族長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可方便講出來?”
白紮哈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的确有難言之隐,肖安也就沒過多的詢問,然後向長老說一些話,告訴酋長他沒有怪罪于他,并帶他問好,就離開了酋長之屋。
肖安與白紮哈一路上并沒有說話,回到二人之前所住的屋中,才緩緩說道,
“剛才白族長的确有難言之隐,現在可以說了,放心之前的事情我沒有計較,你盡管說你遇到的事,我了解一下就行了。”
白紮哈吞了吞口水,然後才慢慢說道,
“是這樣的,原本想安心的回到捧月村的,然後路途之中,感覺有一個人看着自己似的,想看是誰,卻影子都沒看到,最後他發出聲音,我心中知道這次回去,路上也應該是兇多吉少,所以也就回來了。”
肖安點頭,
“原來如此,你可從聲音之中聽出什麽端倪沒有?”
白紮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并沒有,我隻覺得他的聲音讓人畏懼,同時那時候我也再想既然上次的引爆拉爾山脈的人沒有捉到,所以也許是他也不一定,既然這樣說不定對拉爾部落還有什麽計劃,留下來會好一些。”
肖安有些震驚之意的望着白紮哈,然後繼續說道,
“是啊,那引爆之人的确可能還有其他動靜暫時這幾天我不會離開拉爾部落的,畢竟那事太蹊跷了,不可能是巧合,對方還有後手也說不一定,所以隻有小心爲妙。”
白紮哈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一切都巧合而後面是否還有一手誰也不知道,白紮哈直接說道,
“這次拉爾山脈的引爆雖然沒有殃及拉爾部落,但是這次到底是有心的做法,還是原本就是說有意想摧毀拉爾部落這個問題值得深思的,自然而然現在想想留下來還有些道理。”
肖安再次點頭,
“恩,此事我也不知道是否有心或者還是無意,總之的确有威脅拉爾部落的可能性,那我們不容小觑這事情。”
肖安眯着眼,腦袋裏糾結這個事情,既然是引爆拉爾山脈,那可能有兩種,一個就是将當初的李定國的計劃表現出來,說明沒有危害了拉爾部落的可能性表現出來,澄清當時李定國的所作所爲,另一個方面就是也許失策了,原本想要摧毀拉爾部落,但是沒有得手。
如果出于前面一種可能那就是想要說明一些事情,如果是後面那種可能那也許還有後手,也許正在想在某個計劃,然後摧毀拉爾部落,隻不過也許很多因素,而遲遲沒有動手而已。
“這個我也想過,這兩天正在是拉爾部落忙于處置惡魔力量的時候,我們得小心行事,說不定對方就是因爲惡魔力量而來的,畢竟那死亡谷之中的奇異,你我二人是知道的,拉爾部落的許多人還不知道,我們還不得不防,所以這次以後,我打算等到拉爾部落将惡魔之力完全埋葬起來了,才離開拉爾部落,同時肖先生讓我也希望你能到這事過了之後才離開這裏。”
肖安明白,然後說道,
“這個我自然明白的,所以我暫且留幾天,相信拉爾部落很快就處置好惡魔的事情,對了當時大水導緻情形有些混亂,惡魔之瓶還留在拉爾部落吧?”
這個肖安之前沒有想到這些,所以沒有事先問過拉爾長老,但是現在仔細想來大長老也沒說出什麽事,那對于惡魔之瓶應該沒有出什麽事才對。
“沒有出問題,雖然當時情景有些混亂,但是瓶子在大長老手裏,他在這個部落的能力毋庸置疑的,要想從他手中奪取那瓶子,恐怕是好比登天啊!”
肖安有些詫異的問道,
“大長老真有這般厲害?你親眼見過?”
白紮哈搖頭,
“有耳聞,但沒有親眼見過,因爲那時候大長老都比較神秘的,我很少見他,更别說他的能力,不過從以往長老們的說法,他是很有能力的,這個不用懷疑。”
肖安也這般想,不然他怎麽堅守起拉爾詛咒的這種事情,自然與其他人有不同之處,而不同之處當然不僅僅隻是在心底善良這一點,而是能力上面的事情。
“這個啊,很難說,如果有幸能看到,那自然就有眼福了,不過恐怕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