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覺得我身上有花嗎?這般看着我,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拉爾長老收回目光,顯得有些歉意,然後說道,
“沒事,就是一時出神了,讓肖先生看笑話了。”
肖安豪邁一笑,然後說道,
“沒事,大長老有事情去忙,盡管去,不必管肖某人,酋長起疑就不妥當了,快回去吧。”
拉爾長老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這個地方,不過他再回頭望肖安的時候,肖安看起來并沒有起初那道明亮的光芒,顯得平常無比,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拉爾長老隻能這般想象。
白紮哈還在拉爾部落,對于他回來這個事情有些蹊跷,卻很是有些謎團,隻不過自己按照所有講來,也許拉爾人會嘲笑他的膽小,同時也不會相信他這般語言。
此刻想要回捧月村的話,還真的找出黑暗之中到底是誰還在久久不散的跟随着他們,從他的行爲看來并沒有要傷害白紮哈的意思,但是就沒有想讓他回去的意思,所以此刻的白紮哈隻好就在此處,獨自歎息。
也許那黑影是因爲肖安的事情吧,白紮哈這樣亂扣帽子給肖安,自然不對,他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也許那暗處之人就是因爲此事而沒有讓他離去,他也隻得碰碰運氣,給酋長說說肖安的事,然後放他出來,自己才可能回到捧月村。
對于爆炸拉爾山脈,這已經可以說是對他們的大禮,誰又知道暗處的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白紮哈喝了幾口水,然後便匆忙往酋長的屋子中而去,一路上一直想着拉爾部落發生的事情,隻有那被汪洋侵蝕過的痕迹還在如同昨日般的浮現着,又好似冥冥之中透露着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酋長屋子當中,酋長有些不明白的望着白紮哈,之前明明就是他的一番言語,然後自己才派人前去捉了肖安,此時又來說好,讓放肖安自由,這酋長心中多少有些不滿意。
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而酋長已經做了,但是善後更是困難啊,如果就這樣放了肖安,才不過兩日的時間,這明顯是在戲耍肖安,這讓肖安怎麽想?
酋長先是想着的是這一點,白紮哈知道自己所做有些觸犯了酋長的火氣,也隻得在一旁恭敬的聽話,不能憑借自己的一面之詞說服酋長,但是盡量吧!
他原本想着借助說是和肖安開玩笑,然後将肖安釋放出來,但是這理由簡直是太不靠譜了,隻好作罷。
最後酋長的決定是,暫時不放出肖安,而是過了幾日再說,到時候就說有些誤會,最後幾日的查看,然後絕對肖安沒有任何嫌疑,放了他便是。
這樣一方面顯得拉爾酋長是爲了拉爾部落才冒犯失禮的,令一方面,想必肖安是那種大度之人不與他們計較。
太過于匆忙會引起懷疑,太久了會導緻一些另外的因素,所以選擇推後兩天,這就是暫時的計謀,不然真不好善後。
此刻的拉爾大長老也在這裏,他原本是商量着找幾個人去探索一下最後惡魔的處置的地方,但是恰巧碰到白紮哈前來,也就聽了幾句。
他覺得這一切有些好笑,但是還是這個方法好一些,賠禮道歉也算就過了,同時他也絕對憑借着肖安的聰慧,自然明白這些,還有不會斤斤計較,也就在原地沒有說什麽話了。
在這些過程中,白紮哈時不時與他目光交錯,然後又低頭故意回避着,生怕他會責怪自己一番,雖然自己已經知錯,但是這種責怪還是不好聽的。
拉爾長老并沒有那種意思,而是時而一旁符合一下,等白紮哈離開了,才繼續商議那找地方的事情。
拉爾長老因爲拉爾詛咒而不能離開這個部落,其實這個部落的奇異之士還真不少,什麽降頭師了,一些懂得陰陽的人也不少,那這差事就給他們,讓他們在年前完成此事,避免夜長夢多,還有暗中的人還在虎視眈眈着。
商議已經決定好,事不宜遲也就在明日直接出發,在這之前,大長老還是準備告訴肖安這個消息,讓他暫時知道一下拉爾部落的動向,雖然這似乎可以不用那麽做的,但是肖安這個人似乎對拉爾部落的生死存亡相聯系着一般。
拉爾酋長其實也經常看見大長老時不時就去關押之處探望肖安,但是他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果都很明确,當時肖安與他們一起,怎麽可能有行動,留下的餘黨這類的更不可能,拉爾人已經說得很清楚,所以這個大長老在爲拉爾部落彌補一些錯誤,自己怎麽可能阻止。
同時在他的血液之中有些不低頭的傲骨血液,他不肯低頭,就是一時的頭腦發熱而導緻的結果,讓大長老他們去解決何嘗不是好事,自己又不出面,這便在拉爾部落有些說一不二的威嚴所在,何樂而不爲。
他望着大長老的背影,然後就消失在自己的位置,任由大長老去吧,反正他知道大長老不會背叛拉爾部落,對于這個幾十年的老夥伴,他還是信任得很的。
兩日過後,肖安也算是從看押之處出來,他聞着外面的空氣,對大長老說道,
“雖然這個關押的地方冬暖夏涼,但是空氣的确不如這外面般的甜,還有不見天日的感覺聽讓人難受的。”
大長老半眯着眼睛,點頭笑起來,
“那不是,即便裏面多麽舒适,但始終是牢獄之地,怎麽比得了外面的自由與舒服,這幾日是委屈了肖先生,還望肖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别糾纏着此事與酋長争論,那樣可就不好了。”
肖安深思的點了點頭,
“這個我自然懂得,絕口不提,我自由就好了,就能做其他的事情了,至于白族長,我會找他麻煩的。”
肖安說着露出知道詭異的笑容,大長老看了,隻是淡淡一笑,肖安自然也是玩笑話,他不會怎樣對待白紮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