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海,他一個人反抗隻是徒勞的抗争而已,不如任由如此,事後再解釋清楚就行。
可是肖安對于這事情還是耿耿于懷的,他當時就與拉爾人一起,怎麽說整件事情與他有關聯,這其中牽扯到另外的事情,至于什麽肖安暫且不得而知,隻能先暫且妥協。
白紮哈望着肖安被收押的樣子,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個棘手的人物,總算是暫且讓他消停一些了,不然還真有可能讓他捅出什麽亂子來,到時候自己也回不了捧月村。
白紮哈眼睛眯了一下,其實今早的那個黑影就是他,他偷聽了肖安與大長老的講話,原本以爲隻是一些寒暄,可是提到了一些關于過去的事情。
令白紮哈沒有想到的是,那平日裏溫和不已的大長老會勃然大怒,這的确讓他想不到,也許正的是肖安的問題咄咄逼人,所以才會如此。
而當肖安回來,白紮哈試圖打探一下他是否放棄就在這裏,而和他一起離開這裏,或者離開這個森林的事,肖安拒絕了。
原本這些事情與白紮哈自己沒有多少的聯系,但是其中涉及到了其他的因素,那便是惡魔李定國,當年他們白家與李定國可是有過一些事情的,雖然白紮哈不知道爲什麽要阻止肖安留在這個地方,但是他總感覺肖安是一個威脅的存在。
望着肖安被收押自己才安心一些,而自然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達到大長老的耳中,他也是匆匆的趕去與酋長交談。
根據酋長的意思就是,肖安的身份實在太可疑了,爲什麽一直都隻有他安然無恙的,他一個人在死亡谷三天,卻沒有絲毫的傷痕,死亡谷那個地方可說是惡魔的地方,在這三天誰也不敢保證他打什麽主意。
但是大長老以肖安并不知道他們這次的儀式時間來說明,這次的大水事件與肖安沒有任何幹系,他也算是知道受害者。
當時的酋長有些啞口無言,但是看他的樣子并沒有打算要放過肖安的樣子,突然變成這樣,大長老知道其中可能有什麽隐情,卻不方便說而已,隻好作罷。
雖然大長老的地位頗高,但是真正掌握實權的人是酋長,而不是自己,一切行動還是酋長說的算,這他無可奈何,隻不過但願肖安能挺過這段時間才是,他一定想着辦法讓肖安重獲自由,他心底畢竟一直都是善良的,有些時候的有些作爲是無可奈何而已。
他頗有深意的望了望白紮哈,白紮哈則故意躲避他的視線,他大體已經知道怎麽回事了,因爲那黑影自己察覺了,并且他也覺得那人就是白紮哈,而對于當時勃然大怒的表現就是給白紮哈看的,雖然白紮哈不知道具體真相,但是知道了的話,他也受不了,爲了顧全大局,他選擇沒有說,而是事先隐藏着。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白紮哈竟讓讓酋長抓了肖安,這行爲讓自己的确不了解,他又不方便在這時候審問白紮哈,自然暫且作罷。
這次有些不愉快的收場,白紮哈自己也感覺有些意外,因爲自己的确做法有些魯莽,但是沒想到會如此讓酋長與大長老之間關系有些僵硬。
酋長的位置不言而喻,而大長老又是這個部落的頂梁柱,肩負着拉爾詛咒的東西。
對于拉爾詛咒,白紮哈多多少少有過聽聞。
兩人慢慢離開了酋長的屋子,在白紮哈快要走了之際,大長老還是叫住了自己。
“白族長,這次酋長之作可是你的言辭啊?”
語氣并不是質問,而是有些意外那種,充滿着困惑,白紮哈也不可否認的說道,
“的确如此,肖先生這個人就是太堅持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得想辦法讓他消停一下,所以暫時讓酋長監禁他,這個是好事,不然又不知道會捅出什麽簍子,我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希望大長老見諒。”
拉爾長老搖了搖頭,
“真是有些荒唐至極,你明知道我們酋長是固執之人,你讓酋長監禁他,如果沒有一個所以然,酋長怎麽可能随便放了他啊!白族長啊,你就是風雨雷行的,做事不考慮任何後果的。”
白紮哈停頓了一下,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做過多狡辯,隻能看他好自爲之了,我隻想平安回到捧月村而已,他一到就有這麽多亂子,真就像知道災星似的。”
大長老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歎息的揚長而去,留下白紮哈一人在風中淩亂,也許自己過于魯莽了,但是他的确是出自爲了自己,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如果肖安自由他又能做出什麽亂子的事情。
至少肖安對一些事情的質疑,讓白紮哈自己感覺到有些威脅的,他隻好出此下策,以後肖安真的好自爲之,他打算離開拉爾部落,而且明天就啓程,早些回到捧月村他安心一些,至于後面的惡魔瓶子的事情,由拉爾部落解決,他真的是身心俱疲了。
白紮哈想着,然後就暗自點頭,明日便向酋長道别,離開拉爾部落。
另外一邊肖安正被囚禁在一個少人的地方,因爲拉爾部落說大不小的,所以囚禁之地也是離拉爾部落的人群位置很是遙遠,同時這些拉爾人和他交談有些困難,他就沒有必要叫什麽,而是靜靜的呆在牢籠之中,他相信會有人來找他的,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放了他,但是會有人來看他,那就是拉爾部落的大長老。
拉爾部落的牢房不是特别大,因爲一般都是本部落的人,自然而然用不了多少,爲了防止萬一才修建了這個牢籠,裏面可以說是沒有人。
對了這個牢房可以說是在一個山洞之中,溫度還行,感覺不到寒冷,同時通明着火把,周圍一片很久沒使用過的樣子,肖安說不出來的苦,居然啓動了許久沒有使用的牢房。
他心裏暗自苦笑,但是也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理理頭緒,究竟爲何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