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将這個東西放在部落之中,這樣的話會引來不必要的災難的,所以這次也許會涉及到拉爾部落最盛大的儀式,那就是直接上拉爾山脈,然後進行一些儀式,将惡魔的力量進行一個徹底的封印,這才能終結了惡魔對他們的畏懼。
他們小心翼翼的喝着熱酒,并不是特别自在,這樣的歡歌熱舞一直持續到半夜,直到夜深人靜,所有人都散開,而在酋長的屋子之中,幾乎所有有地位的人雲集在這裏,他們表情沒有之前的那樣興奮,相反有些凝重,大概是在商議這個瓶子如何處置,多留一天,都感覺危險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此刻酋長的臉上多了幾分憂慮,他目光投在自己兒子的身上,用拉爾語言說道,
“雖然你們這次任務完成得很好,但是終究我們還是失去了幾個人,這對與部落而言就是損失,得安撫他們的家人,給他們死後得榮譽。”
八個人都點頭,的确這次死亡失蹤了三個拉爾人,這是不争的事實,他們還得面對的,這自然是要給予他們一些榮譽,還有家庭的照顧,不然引起部落一些矛盾,那就不好了。
當然他們都是因爲拉爾部落的安危而死的,死的光榮,死的有價值,作爲拉爾酋長,這一點很清楚,必須給他們一些合适的好處,平息一下内部的那種惶恐,這是必要的。
“父親,這次是我做得不好,沒有小心謹慎,所以導緻他們死去,我有責任,父親責罰我吧。”
這話是酋長之子說的,說完還低下頭,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可是這與他沒有幹系的,作爲酋長來說,他能好好活着回來已經是萬幸,怎麽忍心責罰他,同時看到他的成長,心裏多了幾分欣慰,同時相信拉爾部落的人對他此刻都是敬畏的心情的吧!
酋長點了點頭,然後頗有深意的望着他,他不打算說什麽話,而是等待長老們來說,這個部落也不是他說了算,雖然他地位的确特殊一些,但是所有事情都是經過商議的,他隻是帶頭作用比較大而已。
“雖然我們的确失去了幾個勇士,但是少酋長能平安回來已經是萬幸了,你就不要自責了,人命由天,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拯救我們拉爾部落,沒人會責怪于你的。”
酋長也松口氣的點頭,長老們還是偏袒這位少酋長的,這爲他以後的道路順暢度添加了不少好的。
原本這次之行,酋長也想着九死一生,他不願看到自己的兒子去送死,但是爲了建立他們酋長的那股血脈,而且他又主動請求前去,這更是讓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多了幾分的自以爲豪,至少他年紀輕輕就想着村落,并不顧及自己的性命,這樣村子的安危好托付于他,這樣祖上泉下有知,也深感到欣慰了。
神秘的拉爾長老望着他們疲憊的樣子,這時候的确不早了,加上他們一路的奔波勞累,是該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日後的儀式必須全部落的人出動,他們得好好休息才是,于是說道,
“你們幾個一路奔波勞累,想必已經困了,不如你們先去歇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吧。”
所有的長老都點頭,這次的确辛苦他們,他們既然平安回來,那就好好休息,接下來還有一場大儀式要做,不能拖累些身子,後面還需要他們。
“我們也這樣覺得,酋長,就讓他們先去休息,我們這幾個人還能解決了後面的事情的,反正他們在這裏也不能幫到我們什麽,不如讓他們早些休息,然後準備後面的事情。”
酋長點頭,然後慢慢說道,
“這次辛苦你們了,你們就聽各位長老所言,前去休息,後面的我們準備。”
八個人面面相觑,然後點頭的都告辭而去,神秘的長老望着白紮哈,他心想明日找他了解下另外幾個人的蹤影,他們是爲何緣故而沒有與他們回來。
望着青年男子們的告辭,他們才又回過神來,然後緊張的說道,
“大長老,關于這惡魔的力量你最清楚,你說說如何解決這場儀式,如果做不好,我們部落還是有滅頂之災的,得萬分小心才是。”
神秘長老不否認的說道,
“是啊,雖然惡魔的力量的确帶回來了,但是沒有做任何處置,我們依舊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爬行,這個事情一定地解決,但是僅僅憑借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是無法抵抗這力量的,雖然被瓶子包裹住,但是從外面感受,似乎還是有壓迫感,我們得趕緊想辦法,不能惡魔到達我們這個地方,然後先來殺戮,那樣他們的努力就算是前功盡棄了。”
所有人有頗有餘味的望着八個青年男子遠去的方向,的确這次他們功不可沒,但是瓶子帶回來了也不能保證真正的惡魔接觸,同時拉爾詛咒還存在,他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在一件事情還沒有完全做成功之前,那幾乎都是才起步而已,不能代表什麽,隻能代表開頭很好,而後來還得小心努力,不能松懈。
夜更深了,而這裏面的讨論沒有停止過,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在這星星點點的拉爾部落的燈光之中,在與那還有一點灰燼的死亡谷的肖安哪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此,雖然肖安已經睡熟了,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明天還會發生什麽事。
夜終究會過去,肖安已經早早起來,伸懶腰看着周圍的一切,一切說不熟悉也不陌生,隻不過他沒有猶豫,直接下山,然後方向去哪裏,是個未知數。
拉爾部落的人也早早起來隻不過安靜無比,在冷空氣的穿梭下,每個人都哈着白氣,白紮哈也醒來,醒來的時候長老已經在他的居住之所,然後溫柔說道,
“白族長醒了啊!可否還感覺困?”
白紮哈搖了搖頭,他知道長老在這裏自然是要問起其餘的事情,雖然昨天一直沒開口,是一隻沒機會開口,但是他的目光始終對白紮哈充滿一些好奇之意,這一些白紮哈看在眼裏,他知道這一刻終究會來,而他也不打算逃避,知道什麽說什麽,畢竟惡魔的事情不僅僅是拉爾部落的事情,還是他們捧月村的事情,他無法逃避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