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拉爾部落的人個個都想很神秘的一樣,一路上幾乎很少交談,表情更是嚴肅,對待這事他們都很用心,所以沒有閑言碎語,但是正是因爲這樣他們失去了同伴都不得而知。
此刻的酋長之子望着後面那幾個,他們個個低着頭,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但是人的消失這很嚴重,至少肖安這樣認爲,在起霧的時候,人一個接一個的消失,而且在消失之前都沒有任何聲響,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
而且這一切都歸結于肖安的小心翼翼,對四周的警戒,如果不這樣恐怕後面的人全部消失,直到他們自己他們才會發現吧。
白紮哈表情更爲蒼白,此刻的他心裏已經一起一伏,雖然沒有收到環境外的驚吓,但是人員的消失,這無疑是給他們敲響了警鍾,同時也是預示。
這個預示就是黃波說的那些,他們所有人都離不開這裏,白紮哈雖然已經表情很平靜,但是雙腿已經再次微微顫抖,喉嚨也在顫抖,他不知道怎麽說,如果說得太絕望,大家就沒有信心離開這個地方,然後所有人都會氣餒,那樣的話士氣就受到影響。
同時他也不能說什麽鼓舞人心的話,這時候所有都是各自默默承受,而且危險還似乎在蔓延,不停地蔓延。
肖安望着所有人,他慢慢吐了一口氣,若不是自己長了一個心眼,恐怕所有人都真的走不出這大霧,同時之前也說過,他在尋找白紮哈的時候,感覺在這大霧之中,明顯就像一個永遠走不出的迷宮,所以他也在想,繼續這樣走下去可能都是徒勞,而且浪費了體力。
如果當拉爾人還有白紮哈發現走不出去的時候,那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怕會癱瘓在這裏,然後白霧中的危險出現,他們已經沒我反抗之力,無論是體力上的,還是心理上也是如此,因爲那時候也許他們就已經認爲離不開這個地方了,然後任人宰割。
肖安這時候半眯着眼,望着周圍的人,也望着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什麽破綻,或者有什麽計謀能讓大家平靜下來,此刻不能亂。
一旦亂了,恐怕就真的在死亡邊緣了,神秘的男子望了望肖安,然後也小心翼翼的望着周圍,的确他太專心的帶路,以至于後面發生變故他也沒有察覺。
但是對他而言,也許這白霧之中隐藏的就是惡魔之身,将他們拉爾人一個一個的消滅,目的就是不讓他們帶着惡魔的力量出去,然後得到力量,重生于人世之間。
想到這裏,他不禁的摸了摸懷裏的瓶子,這才是最重要的,他确信這瓶子可能是對方想得到的東西,不能讓它得逞,可是又有什麽辦法保護它。
他來這裏之前,已經向拉爾的神秘長老請示過一切的情況,那就是白紮哈說惡魔之身已經離開了埋葬的地方,所以這次死亡谷的行動,也許惡魔留在這裏等他們,然後拿回它的力量,從此危害人間。
根據這個看來,那白霧中若隐若現的存在必然就是惡魔了吧,關于惡魔他還是咽了咽口水,心裏沒有多少計謀,但是自己一生的實力,大概能抵擋它。
因爲惡魔并沒我得到真正的力量,它現在的力量隻不過是殘餘的力量而已,不能和他們作對,隻能一個一個的應付,這樣一來的逐個擊破而已,隻要他們團結,那也許能走出這個地方的。
他目光凝冽,然後目視着周圍,他想說什麽,然後望了望酋長之子,酋長之子目光與他交錯似乎在給他信息。
他把腰間的瓶子勒得緊一些,保證這個瓶子何時消失他能感性得到,不讓惡魔得逞陰謀。
他們付出的代價已經是三個拉爾人,不能再付出生命在路途之上,因爲東西已經得到,在付出生命的話,那感覺太悲哀了。
他嘴裏嚷嚷着,然後對周圍的拉爾人說着什麽,便又開始走了起來。
肖安不知道他們說什麽,反正隻要保證自己安全就是了,同時對于失蹤的人,他已經不想再去找,既然是兩個人,那自然是兇多吉少,不能浪費時間在這個上面在這裏面周旋。
這次拉爾的方法就是大家并排走,這樣的話能看到彼此,那樣以來一旦有什麽狀況所有人都相互有個照應,不會有人突然消失了,但是等到後面才知道的情況發現。
可以說是爲了安全離開這裏,大家都是想盡辦法,不過對于生命而言,在沒有完全到達死亡的時候,對生都依舊有些渴望的,這種渴望就是生存,生命的渴望,有些人因爲活下來而不擇手段,甚至甘願放棄一些東西,這是人性。
步伐依舊很慢,不過因爲之前的教訓,所以他們都邊走邊看看周圍,防止再發生那種情況,肖安已經在中間,這次他不用在意周圍,隻要看着前方就好,可是前方是一片白茫茫,那片白茫茫并不是雪,是霧,與衆不同的白霧。
這樣一來果然安全了許多,隻不過一切卻又如肖安之前所想的那樣,因爲白霧的緣故,所以感覺這就像走不出去的牢籠,無論他們怎麽走,一直都這樣,并且還沒有什麽東西作爲參照,感覺在原地徘徊,卻一直是向前的方向。
關于這個一直沒有走出去,想必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已經有了察覺,但是他們還是不放棄的繼續前進,至于白紮哈他知道的,因爲他追黑影的時候,追了那麽久,卻沒有到達這白霧的邊緣,所以這裏面的名堂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也不知道這裏面到底是不是位面空間,但是一直走過來沒有發現任何的情況,無論是否是循環,他們沒有看到那兩個拉爾人的屍體,也沒有看到血迹,所以他們認爲自己還在前進的,他們怎麽知道,白霧之中的黑影在鬼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