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黃波已經是如同受了驚吓的鴕鳥般的離開了這裏,而自然肖安懷疑的那安靜的血迹的事情,在這裏也就中斷了,肖安隻得歎氣,但黃波的變故依然挂在心中,心有餘悸,許久都沒有消散。
白紮哈頗有深意的望着黃波遠去的方向,雖然不知道爲何黃波受如此的驚吓,但是他心裏判斷了一下,他與周卯寅有着說不清楚的關系,而這些早在之前他就知道了。
關于這地上的血迹斑斑,拉爾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是周卯寅的血迹,所以周卯寅的确是身受重傷,然後突然的消失這才可能成了壓斷黃波心弦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終于還是因爲這一路而來的各種詭異事情而神志不清了。
白紮哈有些深意的望着黃波消失的身影,他知道他們此刻不能撤退,哪怕是再有很多人如同黃波一樣的嘴裏念叨着跑出去,他們依舊還是要堅持取出封印之力,然後送回拉爾部落。
他們已經犧牲了很多人了,不在乎多犧牲一點,同時如果這次行動不能成功,唯恐他們兩個部落的人都受到殃及而全部覆滅,這是一個必須要這麽做的選擇題,沒有其他任何理由。
黃波離去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大家幾乎都恢複過來,特别是拉爾人,他們堅信着的信仰此刻是找到封印之力,然後帶回拉爾部落,不能繼續拖延下去。
趁着此時的光線還好,清風不燥,周圍還算祥和,他們必須做出快速的抉擇,那就是繼續尋找封印之地,找出封印之力。
拉爾部落的人已經嘻嘻噓噓的有些交談,而從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此刻有些着急要找封印之地。
白紮哈也絲毫不隐瞞的對肖安說道,
“肖先生,雖然可能一死一瘋,但是我們還要繼續去找,不然我們付出了這麽沉重的代價,一點都不值得。”
肖安望了望白紮哈,心裏想着,爲了這個神秘的鬼地方,而付出這麽多代價真的值得嗎?
不過肖安并沒有說出口,眼裏飽含着一些顧慮,然後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繼續前進,至于黃先生和周先生,等你們事情做好之後,再想辦法。”
對于周卯寅這件事情來說,肖安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之前他們還商量着解開這個死亡谷的秘密,此刻看來,肖安似乎成了這裏面最孤獨的人,因爲連黃波都珊珊而去,這下子所有自己心中的想法,隻有自己一個人斟酌,沒人給他一些建議。
周卯寅的突然消失自然還在肖安心中留下疑惑,他不相信周卯寅會就這樣無緣無故消失,他對于自己的玄學的學術的熱愛。
死亡谷的山脈天然就是一個屏障,谷底的平坦荒蕪,谷底頭的青蔥翠綠,形成了多少神秘的文化,而此刻的他們正在慢慢探索向前,尋找封印之地。
之前原本的神秘的拉爾青年男子已經找到具體位置,可是突然的濃霧四起讓他的判斷發生了錯誤性的變化,所以要重新斟酌一下,雖然這個地方的位置沒有發生改變,但是沒了參照物,這裏也就像一個迷宮一樣,一眼望過去的平地都是一樣一樣的。
所以從那時候到現在,參照物啥的要就忘記得一幹二淨了,原本以爲的周卯寅的突然到來會幫助到拉爾人很快确定封印之地,但是他的遭遇與莫名的消失,就已經無法再爲這個團體做出什麽判斷,此刻所有的問題就幾乎由拉爾人與白紮哈自己去搞定。
肖安跟着拉爾部落的人,自然他們的所做已經完全不在自己的心上,因爲這些座位相對而言,對他沒有絲毫的幫助與影響,任由他們去折騰。
自己隻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不過話也說回來,肖安對這個惡魔封印的瓶子也是非常感興趣的,因爲傳說的裏面可封印着惡魔的力量,那樣這個瓶子到底是什麽樣子。
拉爾人重新搗鼓了一下,然後确定了位置,所有拉爾人就由往那個方向而去,不過從他們的眉宇之間,還是可以看出一些擔心之意,唯恐此時又出現大霧,那一切就又毫無意義可言。
不過這次并沒有如他們擔心的進行,相反很順利,那些人拿出了鏟土的工具,就開始工作起來。
酋長之子與那青年男子,白紮哈與肖安在一旁仔細的觀察着,似乎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同時那神秘的男子時不時嘴裏低估,也許的意思就是讓那些人小心一些,不要破壞了瓶子,然後釋放出惡魔的力量。
白紮哈目光死死鎖在那些拉爾人的身上,時不時的又望望周圍,望望遠方,看下有沒有什麽變故。
突然餘光之中的一黑色東西引起他的注意,他目光直接聚集在那黑色東西之上,那是一個黑色袋子包裹的東西,不知道裏面是什麽,可能是周卯寅,也可能是其他的東西。
可是目視這個遼闊之地,一片翠綠,那黑色雖然不太顯眼,但是這個時候卻十分詭異而安靜的呈現出來,他表情變了變,同時喉嚨動了動,咽着口水。
肖安瞥了一眼白紮哈,見他表情不對,然後也是看着白紮哈目光聚集的地方,那黑色的東西的确不明顯,但是仔細一看的确還是一個黑色袋子似的。
這個地方已經最少幾十年沒有人出入了,那黑色的袋子很明顯好像并不古樸,而很新穎,這引起了肖安的高度重視。
其他兩個人也自然發現兩個人的表情不對,然後望向那個方向,心裏甚是大驚,特别是那神秘的拉爾男子,再對白紮哈說着什麽。
白紮哈也是臉色大變的對肖安說道,
“肖先生,剛才他說他感覺到那黑色的東西擁有巨大的邪惡力量,不祥的東西,我們得萬分小心才是。”
看白紮哈的表情,他并非恐吓,自己都被吓到了,不過原本在那黃波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周圍就已經開始安靜下來,是詭異的安靜,那時候他們沒有發覺,而現在看來,此刻的空氣才是最窒息的。
“邪惡的力量?惡魔的本體嗎?”
肖安說道,然後目光中透露着一種好奇而有些嘲諷之意的樣子,而嘲諷自然是嘲諷自己了。
“不知道,反正很危險,這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