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白紮哈回頭向他邪魅的笑了一下,并且那樣子好似骷髅般的,恐怖與詭異極了,肖安此時都咽了咽口水,他莫名感覺四周空氣突然急促的寒冷了不少。
那神秘的拉爾男子,目光淩冽的望着白紮哈得背影,肖安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希望他有什麽辦法能讓白紮哈恢複過來。
隻不過是事與願違,他們想着這個神秘的人能給他們不一樣的驚喜,但是卻不能如此,因爲當他靠近白紮哈的時候,他自己也突然站在了原地,并且一動不動,是的一動不動。
一等人感覺心裏又是一陣寒意,這怎麽回事?所有人現在不管是心裏還是怎樣都感覺已經極度不對勁。
肖安還是嘗試着叫了一聲,
“白族長!”
白紮哈沒有任何動靜,那神秘的青年男子也沒有任何動靜,如果此刻從他們前面看過去的話,那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很扭曲的,說不上是痛苦,但是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同時身體僵硬如同夢魇一樣的,思維很清楚,可是就是動不了。
這是怎麽回事?不管是白紮哈和那拉爾人都是這樣想着。
後面的人心裏也是有些清楚前面很危險,不能貿然前進,貿然前進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本來這個領域就是神秘而離奇的存在,即便他們沒有動作了,那就真的會沒事嗎?當然不是。
一陣陣如同淡霧的氣體再向他們慢慢靠近着,雖然速度不快,但是足以很快覆蓋這個綠茵之地。
肖安還在原地琢磨着怎麽回事,隻見周圍的所有人都挺停止了動作,他剛想擡頭說着什麽。
此刻他突然也感覺自己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不論是肢體動作,或者是想開口說話。
一種心裏特别排斥的感覺油然而生,是的,此刻的肖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那種恐懼來自深處,如同一個沒地的黑洞般的,身體在一直下墜,自己有意識卻無可奈何。
而觀察另一邊,周卯寅也是這種感覺,他不明白怎麽一回事,不論是迷蹤森林的神秘,還是進入死亡谷之前的危險,他都有所耳聞,在這個神秘區域的地方,聞所未聞的地方,有這種情況,他完全不理解。
他将所有的這一切歸結爲惡魔的所爲,因爲這樣隻有惡魔才會能如此産生巨大的作用,并且讓人無形之中感受到一陣陣的壓力,恐懼,害怕。
是啊,現在的周卯寅也是害怕的,雖然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何處,但是如果說此刻他的身體能動的話,那一定是已經癱瘓在地上了。
一時之間大家都不知所措,而且沒有任何辦法可做的。
肖安一下子似乎感覺到了爲什麽他錯覺的覺得白紮哈在邪魅的笑,笑得如同黑色的骷髅一樣的感覺了,此刻正是那種癢癢的感覺,似乎那本來就不是錯覺,白紮哈就是那隐藏的惡魔一樣的。
大家都是這個狀态,所以誰要也不能解救誰,然後那隐藏的白霧,似乎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一樣的,慢慢的淹沒他們這個地方。
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濃霧,雖然搞不清楚這是爲何而起,但是這裏面似乎隐藏着玄機,或者說他們的一切行爲就是因爲這個濃霧而引起的。
曾經在迷蹤森林似乎有過這種情景,但是那裏面終歸說來是擁有了強大的磁場,并且死亡谷入口之地也是有巨大得磁場,才導緻那神秘的拉爾人有所顧及。
可是一路到這裏,那拉爾人沒有任何的動作,也沒讓他們注意什麽,根本就沒發現這個是否之地,所以說如果是磁場的作用的話,那應該被發現了。
以此來說那就是這個地方雖然很怪異,但是不存在任何磁場的效果,所有的莫名其妙與一切的措手不及都與這個白霧有關。
肖安嘗試着動動手指,但是手指都一動不動,并且自己的手并沒有指着前方,在目光之中,他看見白紮哈和那個拉爾人手也沒有指着前方。
“難道說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被控制,或者說思維出現了紊亂,産生了幻覺,但是這個幻覺并不是一個人而已,所有人都是這樣,也就是這裏擁有一個巨大的緻幻效果的東西,并且他的幻覺是将這裏所有人的看到和想的聯系到一起的。”
肖安在心裏這樣想着,突然有些擔心了,雖然之前自己在迷蹤森林之中有過一些過激的幻覺,但是那個幻覺隻是自己的,并沒有聯系在一起。
此刻的周卯寅在他們前面一點,他很想知道有沒有什麽東西能讓人産生的幻覺混合在一起,而且如此的真實。
肖安知道不能叫周卯寅,周卯寅暫時回答不了自己的問題,這時候隻有等,是的,除了等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動都動不了了,而且一旦身體如此站立一段時候,那時候神經就會麻痹了,這樣腿就會如觸電一樣的麻痹難受,那時候如果發現什麽問題,他們隻能任人宰割。
可是現在也動不了,如果有人來的話,他們也是任人宰割,任何還手之力都沒有。
此刻雖然大腦在前面,但是幸運的是,這裏面的人都靜止了一樣的在原地,還沒有出現其他任何人。
從上億隻的叢林黑寡婦,然後到現在的處境,這一切似乎都是那麽不可思議,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原本死亡谷的神秘就是無人知曉的,所以出現什麽稀奇的情況都已經不再稀奇,隻不過是因爲還沒有準備好去面對就中了招。
對于這種連接性的出現幻覺的感覺,肖安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許如同周卯寅們一直說的是惡魔的作爲,也可能是當年封印之人弄的什麽陣法。
畢竟封印惡魔這種東西,爲了防止其他人來做破壞,都會制作一些機關,還有就是一些危險的東西在外面,告誡人們知難而退。
但是現在的人并不是如談的所想的,所以爲了保證安全就隻好如此,這樣想來也不是天方夜譚和異想天開,是合理的解釋的。
也有可能是當年的李定國的奴隸西域蠱師制作的一系列的屏障,不然他們當時怎麽可能會躲藏得那麽安全。
但是這一切都隻是想象的,具體是不是這樣還無人知曉,等他們清醒過來再做分析。
早在秦國時期就已經有摸金校尉這類人的存在,所以當時的帝王爲了防止死後,墓穴被盜,然後就會制造一些機關陣法來防止摸金校尉光臨。
隻不過越到後面,那些時代久遠的金銀珠寶越來越值錢了,所以那些人便又打起盜墓的主意,同時那些年代久遠的機關陣法經曆了歲月,有些已經破損了。
現在的盜墓者幾乎都是用生命去發家緻富,雖然這樣是違反法律的,但是他們還是不擇手段。
所以很多君王當時在想到這些以後,做了長遠的打算,那就是制造假墓,或者利用一些天時地利來修建墓穴。
如同西域沙漠之中的古墓,沙漠是變幻無常的,後人想要在沙漠之中找到墓穴的話,那還是需要很多難度的。
然後即便如此,他們也會在墓地之中布置一陣危險的機關陣法,什麽蛇靈守護,還有其他怪異的現象。
在肖安他們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分割的叢林黑寡婦就頗有這種感覺,它們似乎在守護這個地方。
這一點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所以他們不貿然前進,避免危險,可是過了上億的叢林黑寡婦,卻又困在了這裏,這就好比已經進了古墓,卻碰上了裏面的機關,如果不想辦法解決這一切,他們将如同外面的屍骸一樣,一輩子的就在這個死亡谷力量。
到時候恐怕是化成了塵埃也沒有任何人知道。
“屍香魔芋?”
肖安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有這麽一樣東西的出現,可是他從來對這字眼都沒有一絲了解,卻莫名有這個詞語。
這究竟是爲什麽呢?
屍香魔芋就是放在屍體旁邊的一種東西,他具有強大的幻覺效果,并且就如同制造一個不同的空間,将人們永遠困在裏面,裏面發生的一切都如同現實生活中的一樣的。
讓人們想的都聯系在一起,然後有人因此在裏面癫狂而死,有人在裏面因爲幻覺死亡了,然後大腦就以爲自己的身體已經死了,從此處于長眠狀态,客觀意義上來說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隻不過屍香魔芋是長在屍體旁邊的,這是古代君王埋葬貴妃或者皇後的時候,種植的東西。
關于屍香魔芋是五百年生長,五百年開花,五百年結果,然後又循環着,屍香魔芋開花的時候特别燦爛,同時也特别的大,在那豔麗的花瓣後面是一個骷髅,十分詭異。
并且此時的屍香魔芋的幻覺效果是最爲強烈的,能讓人看到盛開在生死邊際的彼岸花。
傳說彼岸花是地獄的花,代表着陰暗,但是肖安們是沒有這麽幸運能見到彼岸花的,這種東西就算是周卯寅也不知道長什麽樣子,更别說屍香魔芋這種東西了,這簡直隻是擁有這麽一個詞語的概念而已。
肖安不知道爲何自己回想到這種東西,但是這裏的幻覺效果好像與屍香魔芋挺像的,隻是他們卻不了解。
而且這個地方,李定國的力量封印之地,并不是擁有帝王王妃的葬身之地,怎麽可能有傳說中的這種東西了,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猜測和假象而已。
周圍的白霧又濃了不少,那不能動彈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減弱,感覺自己的腿都已經麻了,但是卻沒有絲毫辦法。
在這個時刻,突然感覺地面開滿了紅色的花,這話非常的詭異,如罂粟花般的豔麗,卻比罂粟花奇怪得多,而且長滿了整個地方。
肖安瞪大了眼睛,感覺花已經遍布整個地方,而且在往他們身上生長,那些根都已經進入他的腳掌,并且感覺得到那花的生長,根在腿裏面穿梭。
生長之迅速,難以形容,不過肖安不知不覺感覺額頭的冷汗已經流淌下來了,這一切都太怪異了,根本無法接受。
周卯寅這邊,他也感受到這遍地突然的青綠色化作一片片的鮮紅,就是鮮紅,如同血液般的顔色,說不出的詭異與疑惑。
“彼岸花嗎?這不是傳說在死亡邊際才能看到的話嗎?現在看到了,難道說我們這一群人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或者說我們已經死在這裏了,而現在隻是我們靈魂在思考而已?”
周卯寅這樣想着,心裏說不出的詫異,他沒看見過真正的彼岸花,但是對于彼岸花這種花很有了解,因爲傳說彼岸花就是生長在死亡邊緣的花朵,這與他所研究的玄學是有一定的聯系的那這個真的是彼岸花,還是他們的幻覺?
那根的生長的疼痛他們明确感受得到,那這個不是幻覺了,他們都快死了吧,周卯寅這樣想着。
傳說人在死亡之前會回憶人這一輩子,有多少遺憾,有多少的滿足,周卯寅突然回顧了自己的一生。
他的一生都奉獻在了玄學上,雖然這玄學聽上去高深莫測的,但是他始終沒有做出一番事業,得到人們的認可,他一直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輩,完全沒有鶴立雞群的可能,他這一輩子是過得多麽忙忙碌碌,卻沒有一點作爲。
本來這次想着借助這來到這個神秘的地方,然後試着找出一些讓人難以想象的東西,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可是千奇百怪的他見到了,卻沒有想辦法證明和續寫出來,就快要葬身在這個地方了,他很不甘心,的确不甘心。
他在想着自己快死了嗎?眼中全是不甘和無奈,此時他聊身體都動不了,那有不甘又能怎樣。
可是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個不遠處的白霧之中,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正在慢慢的向他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