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黃波來說,對于擁有死亡偵探的肖安,他很了解,這個人絕對是聰明機智,一般人是對付不了他,他這樣突然消失在夜晚,說來都感覺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可是就真的消失了,而且根據白紮哈們的說詞,與他們沒有關系,所以此刻黃波的心裏有一絲波動,至于這絲波動爲何讓他很不安,他是知道的。
白紮哈那一邊更是納悶了,原本早上想做一點事情,趁着進入死亡谷,可是肖安突然消失了,肖安的身份他即便怎麽不聰明他都看得出來,那個周卯寅都要聽的,他的能力毋庸置疑,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惡魔?死亡谷的靈魂帶走了他?白紮哈此刻隻能這般想,不然沒有其他的說法,肖安一定沒有來過這個死亡谷,對于這個死亡谷的地形,别說是肖安,就是眼前的拉爾酋長之子和那神秘的拉爾長老座下的人都不知道,其他的拉爾部落人更别說了,所以肖安不可能是因爲知道地形然後獨自離開了。
所以白紮哈才認爲可能是惡魔或者亡靈的作爲,可是按照道理來講,如果真的是惡魔,那麽肖安不應該出事,出事的應該是他們白族人士,還有就是拉爾部落的人,畢竟當年兩家的聯合,然後覆滅了李定國這是一個不争的事實。
即便說是死亡谷的其他亡靈,那也與肖安這個外來人沒有關系,他們依舊要找的是拉爾部落的人,或者白家人,這一點似乎很不符合情理。
但是又回來這樣想,如果是亡靈或者惡魔的所作所爲,那麽眼前那黝黑而神秘的青年男子應該有所察覺,至少拉爾人和白紮哈是這樣想的。
從他的樣子看來,雖然一直繃着臉,但是對于拉爾部落人的生死自然很擔當,沒有理由惡魔到達他們居住之地他都沒有察覺。縮寫說可以隐瞞這個事情,那到底是什麽?難道是肖安發現了他們的動作?
不,白紮哈望了一眼黃波,然後否定心中的想法,他們幾乎一直在一起的,而且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提及這件事情,這件事情隻有他和黃波知道,别無三者,而且兩人格外的小心,不可能讓别人知道。
如果肖安歪這其中都還發現什麽不對勁了,那這個人簡直就可以看穿人心思一樣的,但是白紮哈知道黃波一路上似乎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
那就是與周卯寅有些不愉快,周卯寅這個人在白紮哈心裏也是非常不簡單了,他親自看見捧月村的事情,而且見多識廣,很多事情說起來頭頭是道的,所以他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周卯寅可能與肖安交談過,這樣一來,目前的這個事情好像可以解釋了,但是他們什麽時候單獨說過話,即便在很多個夜裏他們一起守夜,但是白紮哈都很小心的,他們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周卯寅起疑的地方。
那自然這種不會說,到也有可能是周卯寅發現了什麽端倪了,然後什麽時候個肖安說過話,那在什麽時候?
從捧月村一直出來,他們是一直在一起的,他們沒什麽單獨一起交流的機會,而且在路過最後一個幹流的時候,周卯寅還被吞入龐然大物的口中。
肖安對周卯寅的感情,白紮哈那時候明白了,但是以肖安的樣子看來,他對誰都應該是這樣的,特别是周卯寅對肖安還有很大的價值,那就是讓他尋找去祁村的路線,肖安絕對少不了周卯寅這個人。
那後來到底怎麽回事?難道在拉爾部落,周卯寅醒的時候?
白紮哈這樣想着,雖然前面都否認了許多想法,但是拉爾部落後面的視頻,他們幾乎沒見周卯寅,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有過交談,在這裏面會不會出了什麽問題。
首先白紮哈看得出來,黃波對周卯寅是很不愉快的,所以周卯寅有些防着黃波。這一點他們都感覺得到,那這是黃波對周卯寅而已,并不能扯到肖安,還是說周卯寅從其中就參悟出什麽道理了,這不可能。
那就是他們來之前,也許黃波暴露了什麽行爲,不然的話他們的計劃沒有什麽漏洞,還可以說是堪稱完美,無人知曉。
不過是否無人知曉,白紮哈不敢保證,但是有一件很巧合的事情是在他們的祭祖大典之前安排的捧月村的青年男子,兩個自己的心腹,都被殺害了。
雖然這些似乎都是定義給惡魔李定國的複仇,但是也太巧合了,然後白紮哈有一種大膽的猜測,肖安似乎與李定國有什麽關系,不然不會這麽巧合。
想到這些,白紮哈又想起他們離開捧月村的第一個夜晚,第二天清晨他們就又出事了,再出事之前他們打算做什麽,白紮哈很清楚,所以現在這些整理在一起,似乎感覺這就像一個天大的陰謀一樣,而他才是被陰謀的人。
白紮哈有些木讷了,然後嘴裏嘟哝道,
“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他的話被黃波聽到了,黃波眼中似乎泛起耀光一樣,充滿了不同尋常的睿智與不可思議,他望着白紮哈,然後皺眉說道,
“白族長,這是怎麽了?什麽身份?”
白紮哈被突如其來的黃波的接話吓了一跳,但是他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後平靜的說道,
“沒什麽?我在這裏瞎想了,沒什麽的,對了黃先生,有個問題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合不合适問?”
黃波打量了一下白紮哈,然後“哦?”的一聲,感覺起來特别怪異,繼續說道,
“白族長但說無妨,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合不合适的。”
白紮哈咽了咽口水,然後說道,
“如果肖先生真的出事情,那我們這一行回去之後,你們是繼續尋找祁村,還是回你們來的地方。”
黃波繼續打量了一下白紮哈,然後說道,
“一切的計劃是他安排的,如果他,真的出事了,那自然得回去,我沒有辦法找到那個所謂的祁村,拉爾酋長和你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怎麽找啊,所以我是要回去了。”
黃波把我這個字說得比較重一些,感覺就像前面的老狐狸醒來了一樣,狡猾不已,而白紮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裏一陣唏噓,立刻表現出捧月村族長的那股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