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在原地吐了吐氣,現在天還沒有亮,一路拐彎抹角的來到這個地方,現在想要找着路回去恐怕是很困難了,但是肖安卻一點慌張,因爲這個時候他必須保證冷靜,慌張一點用都沒有,多年的經驗此刻讓肖安很平靜,他就坐在原地了,目前先等天明,至于還能不能回去找白紮哈們,到時候再看了。
山谷的風的确讓人不舒服,特别是在夜裏讓人有些受不了,肖安盡量在原地保持體力和溫度,這樣一來才能保證今晚能平安度過,他不明白爲什麽一心想追到那個黑影。
也許是黑影有越多的秘密,然後出于下意識,他就跟着出來了,此刻看着四周的漆黑無比,肖安有些對自己之前的行爲感到後悔了。
“他到底什麽意思啊?”
肖安在這裏這樣疑問着自己,如果說黑影要對自己動手,那不用走這麽遠了,直接在旅途中做了就行,可是到了這個地方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這讓肖安很意外。
“莫不是想要讓我凍死在這荒郊野嶺?”
肖安繼續在心裏問着自己,不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死亡谷還沒有想象中的大吧,所以想要回到團隊中并不是特别困難,隻不過不能這樣摸黑回去,不然真的出什麽問題也不好說。
不過那黑暗中的黑影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讓肖安很感興趣,不像是要害自己,還有就是是不是人他也不知道啊,一股腦就過來了。
他在原地點了一支煙,抽起來,這樣思考着,同時望着打火機的微弱火光,是不是的閃爍在他的眼中。
肖安沒打算在周圍點上一堆火,因爲出來的意外,所以并沒有帶上照明的手電,憑借手中這這點火,不夠他找柴火,隻要堅持到黎明,那就行了。
這個詭異的夜終于過去了,而肖安也慢慢出發尋找隊伍的蹤迹,憑借着腦海中怎麽來的,然後怎麽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發現了死亡谷的特别之處,兩邊都是很陡,中間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就像對面可以看到對面,也可以聽見對面說話,但是想要過那邊去,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這種天然的障礙可以說是爲死亡谷裏面當年的李定國軍隊提供了很多好處啊,肖安這樣感觸着,然後想着那個黑影到底是人是鬼。
帶着自己來這種地方,雖然說他們走的路還算平坦,但是一個不小心可是很容易掉進死亡谷的谷底的,這樣的情景讓肖安都有些倒吸冷氣,昨夜一個不小心可能他就成了谷底的亡魂啊。
而帶路的那東西肖安心裏打量了,如果說不是對死亡谷特别熟悉的話,那敢這般走的話,那有一定的手段。
肖安沒有那樣大膽的想法,當年的李定國軍隊有人留在這裏面生存,生存了幾百年,即便那樣的話,當時軍隊裏沒有女子的話,也不可能生存這麽久,這不是神話,也不是童話,人的壽命就那麽一點。
所以肖安想的就是對方利用了某種現代科技的手段,比如夜視儀什麽的,這樣在黑夜裏還是可以前進的,至少這種說法比較科學一些,因爲現在很多國家都擁有這種技術,這種技術利用在軍隊裏面,還有就是監控器上也死有的,這個肖安不感到意外,隻是絕對對方的身份讓人有些好奇。
而也有别的想法,就是對方就不是人,而是鬼靈這一類的東西,帶着他走路,畢竟鬼靈是黑夜裏出沒的東西,這個肖安當然不相信的。
也有另外的說法可能是肖安産生了幻覺呢?或者夢遊跟着什麽走了,畢竟夢遊裏面的神奇無人知道,夢遊的人還很安全,不會出什麽意外。
肖安否定後面的想法,他沒有夢遊症,他清楚自己的,不然怎麽做偵探的,怎樣出門辦案。
“還是趕緊找到隊伍,不能讓他們擔心。”
話說回來,他們會擔心他嗎?
另一邊,拉爾人和白族長他們表情很嚴肅,而且相互看着彼此,他們眼神中是有許多不相信,白紮哈望了望黃波,然後說道,
“黃先生,肖先生和你在一起,結果昨晚什麽時候他不見了你都不知道?”
黃波望着白紮哈,眉頭也是皺起,然後說道,
“是啊,我和他在一起,但是并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不見了,我一醒來看到的就是你們,會不會是他出什麽意外了?”
白紮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雖然這裏地勢險要,但是從我們得知他不見了,我就安排了人四處看看,沒有意外的情景,也就是說這麽一個人大半夜的就消失了。”
黃波一直盯着白紮哈,似乎要看出點什麽一樣的,
“既然沒有意外,這不符合道理啊!我們所有人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憑肖先生的聰明機智,不可能會大半夜的爬,除非……?”
黃波眯了眯眼,似乎在盤算着什麽,然後又在質疑着什麽的樣子。
白紮哈與他對視着,
“沒有除非,我們一來就見他不見了,就直接叫的你,我們還懷疑呢?現在你說怎麽辦?”
黃波看了看四周,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辦,他但願的是肖安真的隻是意外消失而已,而不是知道什麽。
黃波望了望周圍的人,拉爾酋長之子和那神秘男子的眼神很怪異,讓他很不舒服,
“他并不是憑空消失,他的東西都還在,所以我還是相信出了什麽問題,但是我們來事解決你們與拉爾部落的問題的,我們不能在這裏等着他回來,我們必須争取時間。”
白紮哈同意的點頭,然後向拉爾酋長之子說着什麽,他們似乎達成了共識,然後大家收拾東西,并且帶上肖安的東西,直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