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站在那大江旁邊,然後用手觸摸了一下水,水很清涼,并沒有一點黃泥土的迹象,而且感覺還有些刺骨,這是大冬天,能不刺骨嗎。
肖安擡起手臂,然後注視着水,這一江河水就是當年的抗戰之源,李定國的覆滅就是因爲眼前這通透清澈的水而造成,誰也想不到這清澈水之下卻有這麽一場悲壯的戰鬥。
肖安望着水,望着拉爾山脈的海拔,這下面的水壓應該很大吧,如果當年李定國的計謀得逞,也許整座山都會被夷爲平地,這個不誇張,誰知道這水到底有多深,裏面到底還有些什麽。
肖安望着這水,腦海裏想着戰役,然後想着拉爾部落的人,他不禁的說了一路話,
“大風起兮雲必飛揚啊!”
白紮哈不明白肖安的意思,其實白文選雖然是以往的人,但是關于這種古詩什麽的,捧月村早就不明白了,他們隻是知道怎麽交流,要說寫字啊,恐怕眼看捧月村與拉爾部落的人,都沒多少人會漢字吧!
“肖先生!什麽意思啊?什麽大風,什麽雲飛啥的。”
肖安望了望白紮哈,然後說道,
“沒什麽,看見這個情景,我不禁覺得當年拉爾部落的做法是正确的,要說這水一下子全部灌入裏面,拉爾部落的人絕對沒有生還的。”
白紮哈表情也嚴肅,
“那不是什麽?要我說,這個李定國的确是太狠毒了,這個水量下去,别說一個拉爾部落,可能一百個都沒有招架之力。”
肖安不否認這種說法,按這樣說李定國真的是那狠毒之人,他有些唏噓了,但是李定國的目的何在,真的是接住毀滅外軍,然後拉爾部落陪葬。
雖然肖安站在聽說的李定國都是惡魔,可是其他裏面對他都是贊揚的,他那種抵抗的精神值得很多人的借鑒,可是爲何能支撐這麽久無人在那種書裏面解釋過,然後直接就是李定國死了,過程總是模糊的。
現在肖安對李定國是正是邪自己有些亂了方寸,也許那李定國得頑強抵抗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英雄作爲,而某種意義上也是惡魔的由來,不是成王敗寇嗎,李定國正是這種提現,所以現在有這惡魔之稱也可以理解的吧!
肖安就眼看的看來,那所謂的正義之戰的後面,難道真的是陰暗惡魔般的戰鬥嗎?李定國真的惡魔?
可是眼前的一切肖安還是看在眼裏,因爲這的确似乎就是拉爾部落的緻命要害,這樣的抵抗絕對在情理之中,不過這還是猜想,需要有證據,炸藥布置的證據,隻要有這個迹象,那肖安也許就相信了。
根據白族長和拉爾長老的說法,當時是炸藥已經布置了,然後李定國直接軟禁了拉爾酋長,等待的就是時間,然後引爆炸藥,這樣就可以完成李定國想達到的目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就是中間出了差錯,而且這個差錯就是自己的心腹導緻的,他天算地算沒想到身邊有這些吧!
肖安這樣想着,不過他思維停了一下,然後心裏疑問道,
“天算地算?計算?”
肖安再望了望拉爾山脈所有的地勢,心裏隐隐約約又有了一個想法,不過暫時藏在心裏。
“對了,白族長,當年的炸藥是不是還殘留着?或者當年的炸藥眼這種。”
白紮哈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時斬首李定國之後,拉爾人自然是拆除了這些炸藥的隐患,而有些則太深拿不出來,而且已經斷了導火線,加上天氣的潮濕什麽的,裏面還殘留一些炸藥,所以我可以領肖先生去看看。”
肖安想啊,隻要看見這個炸藥,就可以完全說明但是李定國的确是有炸毀這個屏障的想法的,這樣一來後面的就好推測了。
“走,去看看,然後天色已經不早了,直接下山。”
白紮哈點頭,隻見他往一個峭壁上而去,肖安小心的跟在後面,白紮哈還不忘說道,
“當時啊,這個李定國還将炸藥安置在一些危險的地方,當時這裏可危險了,也不知道他爲何這樣。”
肖安跟着走也回答道,
“也許是不想讓人知道吧,然後秘密安排的,不過他有這個動作是夜晚吧,這樣可是真的危險。”
白紮哈點頭,然後指着一個如雞蛋大小般的眼說道,
“這就是其中一個,而這個是最爲明顯的,同時炸藥也是塞得最深的,所以還有一些炸藥,我們就看這個吧!”
肖安同意,這種事情隻要一個就夠了,拉爾山脈本來就有些地方就有些陡,所以也不難爲白紮哈,隻要取證一兩個就可以了。
同時肖安覺得的是,這種事情拉爾部落和捧月村的人沒有對他說謊,畢竟這是他們的曆史,還是他們驕傲的曆史。
肖安過去看了看,然後也看到裏面的炸藥了,二人回來,肖安特意觀察了一下地勢,然後心裏還是有些疑問的走了。
二人在一直下山的時候都沒有說起什麽,他把一起的埋在心裏,然後心裏驗算着,他現在又開始覺得這所謂的要拉爾部落一起覆滅的行爲似乎有些蹊跷了。
不過這隻是懷疑而已,肖安也沒有證據,也許在後面的行程中有什麽突破也不一定,現在也不着急去想這些,先走一步看一步。
他們這麽一走,拉爾山脈又平靜下來了,那一江河水也很平靜,似乎天地之間都存在着一中莫名其妙的安靜,而這種安靜背後也許就又有事情發生了吧,誰又知道呢?
肖安他們已經回到了拉爾部落,拉爾部落的神秘讓他想起他們的儀式之地,那種震撼,現在依舊感覺到很強烈,他想他對拉爾部落的這種文化感覺到敬佩,從心裏的,就像多年前就知道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