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瞅了瞅周圍,然後提出了一個疑問,
“不知道大家注意沒有,按道理來講,這裏可以說是鳄魚之蝸居處,但是卻不見白骨,這很奇怪啊!”
肖安這麽一說,黃波也很奇怪,相反周卯寅不以爲然,然後慢慢說道,
“你們以爲我之前說的史前巨鳄是開玩笑的吧,這個森林可以說是原始森林,時間可以追溯到原始時期,所以流進的河流自然也是遠古時期就可能有了,而誰敢确定當時是沒有鳄魚的,然後誰又能确定裏面的史前巨鳄有沒有保存下來呢?”
黃波撇了一下嘴,然後說道,
“原始時期,我們上下五千年的曆史文化,如果說原始時期,那麽可能經曆上萬年之久,我們都知道,地球上第一批動物稱爲恐龍,恐龍的滅絕,然後才出現新生命,根據周先生所說,那麽這裏面的鳄魚可能繼承了那這基因,然後一直保留到現在?”
周卯寅望了望黃波,然後說道,
“沒錯,我覺得是如此,畢竟這個森林不簡單,而且很多人對這個地方一定是敬而遠之,即便是必須要經過都小心翼翼,雖然史書上沒有記載有人看見過鳄魚,但是想必那些親眼看到的人都已經喪生在它們的口中了吧!”
周卯寅繼續說道,
“何況你說起恐龍,恐龍與鳄魚很相似,說不定鳄魚的祖先就是恐龍而已,隻不過因爲星球的碰撞,然後基因發生突變,殘留的一些恐龍因爲生活而變成了鳄魚,這也不一定的,對吧!”
黃波搖了搖頭,
“不,周先生,根據我所知道的,遠在恐龍時期就已經有鳄魚了,那才是真正的史前巨鳄,作爲陸地與河流霸主的存在,而在那一場毀天滅地的撞擊之中,也許滅絕了,也許生存下來了。”
肖安在一旁一臉茫然,說道鳄魚,二人竟然能說出這些事情出來,這種事情,沒有一個特别的定論,所以是否正确并不知道,隻有等待科學的考證而已。
肖安突然說道,
“兩位停一下,我們隻是說了說周圍的異常,你們兩個說得好像有些遠了。”
黃波别過臉去,不再與周卯寅争論,相反周卯寅則坦然接受,然後說道,
“肖隊長,我說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首先我們位居之處可以說是原始森林之地,所以裏面存在史前巨鳄也說不一定,不過這當然隻是一個假設而已,至于是否屬實我不知道,反震鳄魚是真的存在的。”
肖安看了看周圍,然後點頭說道,
“我還是認爲你所謂的史前巨鳄恐怕沒有,首先是史前巨鳄的體型的非常巨大的,所以行動起來動靜很大,然後有地動山搖之感,如果它一行動,然後我們感知到得不僅僅是水聲了,也許是地面的撼動。”
肖安不是說得沒有道理,的确是這樣,史前巨鳄可是很大的,如同那霸王龍般的,走到哪裏都是一片狼藉,如果在這裏面出沒的話,自然會引起騷動,然後裏面的大樹什麽自然都會遭殃了,而觀察看來,并不如此。
周卯寅隻好啞口無言的閉嘴,不過雖然沒有那驚天動地的動靜,但是那如水的漣漪有些怪異,他自己還是多一個心眼。
畢竟在捕獵的時候,動作是很小的,即便說那不是史前巨鳄,那體型的大小也是不可小觑。
白紮哈前面回頭,表情不好看,他們講的什麽恐龍了,史前巨鳄了,感覺自己認知不夠,但對這個不感興趣,因爲鳄魚可是真的存在的。
他清了清喉嚨,然後說道,
“大家不要争論了,不論是那種鳄魚,我們都不可小視,況且鳄魚行動絕對不是一條而已,而是一群,是有紀律性的,我們這幾個人,如果真的遇到,恐怕還不夠塞牙縫,我們還是小心的好些。”
大家又小心翼翼起來,然後慢慢向前走,也不知道這個河流什麽時候是個頭,不能停,但是水又很刺骨。
後面的青年男子表情更是不知怎麽形容,因爲幾人争論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裏是個是非之地,必須趕緊離開。
這裏無形之中就像有一股血腥味一樣的,而且感覺各種寒意從背脊骨慢慢傳來。
肖安望了望,繼續前進,就如他提出的疑問,地上依舊沒有白骨。
“也許如周先生所說,要格外小心才是,如果是一般的鳄魚,那至少可以看到一些骨頭什麽的,但是骨頭都沒有,那這些鳄魚一定很兇猛,然後體型的大小怕比很多地方的要大。”
H市裏面也有動物園的,而動物園之中五花八門的,所以有鳄魚這種生物,張開嘴是可以吞下一個人的腦袋的,而至于野生的鳄魚他沒見過。
不過關于鳄魚的兇猛在他腦海裏依舊隻能用一個血腥來形容,上下鄂的力量特别大,對于肉是慢慢撕扯下來,對于骨頭是會遺留下來的,而且如果是真的人的話,那個人沒有當場死亡的話,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的。
關于鳄魚攻擊人的事件,雖然不多,但是也聽說的,最後被攻擊的人都是缺肢斷臂的,場景說不出的血腥,重點是那是鳄魚,總不能說槍殺了鳄魚。
總之鳄魚這種兇猛的野獸,隔得越遠越好,對自己絕對沒有壞處的。
肖安現在腦袋裏全是鳄魚的影子,以前也有關于鳄魚吃人的案子,最後因爲是人故意推向了鳄魚池的,所以鳄魚也放回了大自然,而那個人已經受到了相信的懲罰,但是對于鳄魚的陰影,肖安還是不容易忘記的。
望着眼前的流水,比之前的急了那麽一點點,肖安感覺有些頭暈了,不過随後他又調整過來,因爲這時候不能出什麽亂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