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波說了說還是抿了抿嘴,然後并沒有擡頭望着周圍的人。
肖安望着黃波,然後停頓了一下,才說道,
“既然黃隊長帶了,那等明日給周先生喝上兩口。”
然後肖安又望着周卯寅道,
“但是,不能多喝,喝醉了我們可是扛不動你的。”
周卯寅憨笑道,
“肖隊長放心,這個我有自知之明的,不會連累大家的。”
黃波也點了點頭,然後肖安望了望天色,把所有該分配的任務分配了,然後周卯寅與肖安兩人繼續守前半夜。
這個夜晚總算安靜而去,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狂風呼嘯,也許那山間的河流的流淌聲清脆的灌溉了所有,包含了所有的事情,而那黑夜中的河流卻已經黑暗的,那讓我們期待河流之行吧。
森林之中能經過河流是很少見的,特别是這種原始森林,因爲森林原本樹木比較多,然後土壤有些松,所以按道理即便有河流經過,那也可能消失在不知道的盡頭,而這河流的主幹還經過了三個國度,想想就有些神秘。
時間已經來到次日,昨夜的确很甯靜,所以所有人都睡得很安詳,包括感覺一直失眠的肖安也睡得很好,大概是因爲想通了什麽,然後沒那麽多煩惱。
按照昨天的商議,因爲前面全是河流,所以周卯寅需要喝上幾口酒,而且很好的事情是,昨夜白紮哈安排了青年男子爲周卯寅熱了熱酒,所以趁如此,大家都各自喝了幾口暖暖身子,然後往那河流聚集之地而去。
五個人的背影感覺有些蕭條,不過在森林之中,雖然是五個人,但是他們依舊是孤獨的,因爲并沒有心心相惜的朋友,甚至身邊的人是敵是友都不知道。
很快就看到找河流了,不如之前的清澈見底,但是還好,裏面并不渾濁,如果裏面有什麽還可以看得清楚。
白紮哈自然打前陣,他面色凝重得舉着手,然後說道,
“大家小心一點,雖然裏面清澈見底,但是不知道深度如何,我在前面探路,我踩哪裏你們就踩哪裏。”
大家都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白紮哈一隻手拿着木棍,因爲要過河,所以昨晚準備好了木棍,探路用的,而一隻手握着砍刀,如果水裏跳出什麽,直接作應對。
白紮哈咽了咽口水,然後直接下水,木棍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試探着,接着是黃波,然後周卯寅,肖安,捧月村的青年男子在最後面。
周卯寅一邊專心的過着河流,然後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大家掉隊沒有,一旦有什麽情況他好做應對。
還好河流的水并不急,所以過河也不算吃力,而且在這種森林,河流也不是太亂,最多就是五六米這樣,雖然不寬但是多,這才是關鍵,不知道那些鳄魚會聚集在什麽地方。
其實既然有河流,那裏面除了有鳄魚,自然還有其他魚類,特别是在這種原始森林深處,也許害我什麽原始魚類也不一定,畢竟這個森林保持了原有的風範,隻不過沒有人知道這些魚的存在而已。
而河流之中除了有魚,也許還有蝦,還有其他的水生動物,特别是有一種叫螞蟥的東西,其生活在水中,而且特别小,肉眼很難觀察到,雖說一條兩條沒事,但是多了卻有問題。
螞蟥,學名水蛭,生活在淡水區域,農村和山林之中很長見。
關于這些事情,周卯寅是知道的,所以要特别小心,他望了望肖安然後說道,
“肖隊長,小心一點,一般水裏都有螞蟥,所以可以走得慢,但是不要讓螞蟥纏上,那種東西,惡心又不好驅除。”
肖安點了點頭,螞蟥他知道,因爲家裏有些水之中就走螞蟥的存在,不過螞蟥數量不多的話不會導緻什麽,它吸血,但是也是一種藥類。
“知道了周先生,你照顧好自己啊!”
周卯寅笑道,
“明白!”
“噗通……。”
突然的一陣什麽東西下水的聲音,因爲五個人都是在水之中慢慢擡腳的,不至于激起水花,更不至于弄出聲響了。
大家都在思考聲音從哪裏來的時候,隻見黃波不知道什麽時候手機多了一根棍子,而且頭部有些尖,他慢慢擡起棍子,然後表情有些自豪。
“終于讓我逮着你了,看你往哪裏跑,今天你就是我們得食物了。”
黃波說着,還舔了舔嘴,然後冒出一點血色,一條有些白色的魚出現在他手裏,既然隻是一條魚,所以大家有沒有什麽驚慌的,不過他的确吓人一跳。
肖安在後面大聲說道,
“黃隊長,捕魚可以,可是你吓着我們了啊!”
黃波尴尬的笑了笑,
“肖隊長,看見魚激動了,畢竟幾天沒吃肉了,所以想給大家改善一下夥食。”
說起肉,大家的确已經很久沒吃肉了,所以這麽一說,大家感覺餓了一樣的,前面的白紮哈回頭,嚴肅的說道,
“大家小心一些,不得麻痹大意。”
然後大家繼續向前走,過一條河,幾乎用了兩三分鍾,雖然不是太長的距離,但是他們還真的是小心翼翼。
黃波自豪的望着自己的戰利品,然後瞥了瞥周卯寅,周卯寅不以爲然,反正既然這裏面有魚,那後面也有才是,所以到時候就可以繼續抓魚,然後改善一下自己的胃,這幾天啃幹糧,他都感覺自己的胃變得不好了。
大家休息了一下,都感覺已經有些氣喘籲籲,畢竟水裏走路的确累,然後目光都投向黃波手裏的魚,白紮哈突然說道,
“一會兒可以多捕一點魚,但是絕對要小心,不能麻痹大意。”
大家的點頭,看到有魚吃,作爲一個正常人類,都是會流口水的,特别是在這種地方的這種野生魚,絕對味道好,純自然裏面的東西,來自大自然的饋贈,他們都忍不住要感謝大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