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紮哈和肖安這麽一說,黃波自然不用自讨沒趣了,前面可是河流多的地帶,所以鳄魚不好惹如果達到鳄魚區域,天黑之後,他們的簡直是在死神打交道。
所以爲了大家的安全,白紮哈才選擇在這個地方休息,然後等明天天明之後,所有人隻要經過那河流分支很多之處,離開兇猛的鳄魚區,那樣他們暫時也算安全了。
經過鳄魚區之後,然後就差不多到達磨盤山的地帶了,這樣接下來的時間幾乎可能是沒有多少的危險之地,但是也說不一定。
白紮哈到處巡邏一下,保證今晚的安全度過,然後捧月村唯一的青年去拾柴火,黃波說搭把手,留下肖安喝周卯寅搭帳篷,隻要搭兩個就可以了。
所以這個工作似乎還是有些困難的啊,二人慢慢弄,也不說肖安因爲迷蹤森林的事之後,變了不少,但是總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似得,話都怎麽說,一直在沉思的樣子,而這一些自然在一直在他旁邊的周卯寅的眼裏。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依舊沒說話,然後周卯寅終于忍不住說道,
“肖隊長難道不問我什麽嗎?比如你到底怎麽回事?然後怎麽醒來的,一切細節這類的。”
肖安望了望周卯寅,繼續整理着手邊的事情,慢慢說道,
“既然周先生這麽說,那我就問問你,那個迷蹤森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爲何明明我感覺自己已經醒來,卻依舊在環境之中,而且……。”
肖安還沒有說完,然後眼中有些空洞,随後又化作正常,
“就這些了,周先生認爲是怎麽一回事?”
周卯寅也整理着手中的東西,然後說道,
“我們經過的是迷蹤森林,所以之前我們也說過裏面擁有緻幻的東西,但是有一點我沒有想到,那便是磁場作用,還記得前幾天我們聽見的雷聲吧?也許是那雷電之身,然後讓這裏的磁場作用加大,從而影響腦電波,讓我們處于幻覺狀态,這種狀态腦袋裏越亂,那自然中的越深,所以肖隊長便是因爲這個緣故才那般模樣。”
周卯寅小心翼翼的望着肖安,肖安點了點頭,然後周卯寅繼續說道,
“不知道肖隊長幻境之中有什麽?或者說裏面的内容有哪些?肖隊長可否還記得。”
肖安凝重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忘記了内容,不過好像是一個環境接着一個幻境,如同做夢一樣的,夢裏有夢。”
其實肖安清晰記得幻覺的内容,隻不過不想說,說了好像也沒多少意義,所以選擇将這些埋葬在心裏。
“嗯?那大概就是包裹效應的幻覺,也就是一個幻境含有很多幻覺,如此以來連綿不絕,然後沒有外界的因素無法逃離出來。”
肖安不敢相信的表情望着周卯寅,不過肖安懂,的确如此,若不是空洞而不知深淺的黑洞之中,周卯寅的空靈般的聲音,也許此刻的他還困在裏面也難說。
“那這麽說來,周先生是如何讓我從其中清醒過來的,原本我以爲痛覺可以讓我回到現實,可是好像并不能如此,所以周先生可否對這個解釋一下到底爲何?”
周卯寅咽了咽口水,似乎這個問題很難一樣,難于開口。
“如果周先生不方便說,或者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那就算了。”
周卯寅搖了搖頭,然後回答肖安,
“不,不是不方便說,而是有些東西說給肖隊長聽,肖隊長可能覺得迷信,所以我想還是說科學一點的。”
“首先人是一個複雜的結構,我們一切都是聽大腦指揮的,大腦剛我們産生疼痛這才有疼痛感,原本肖隊長利用痛覺的方式讓自己清醒,這是正确的,可是有時候痛覺可能也是假的。”
“那就是說你感覺到的疼痛并非真正的疼痛,而是大腦給你的一些信息,就像我們敲擊大腿骨前方,我們都有直到有一個穴位,然後是反射弧,人會産生膝跳反應,而這個活動要有我們大腦還産生完成,所以是經過大腦的。”
“其實人的主要各種行爲由大腦皮層來指控,就像反射弧這個,有一種方法也能讓其不動,而其中的主要作用就是阻止了神經質與大腦之間的連貫,所以腿不受控制,甚至不能行走。”
“能如此作用的方法,我們古代有,現代也有,那就是中醫世家的針灸,利用針灸控制穴位,然後阻止大腦與肢體之間的交流,這個就是古代的麻醉的一種方式,所以這個不是迷信,而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肖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的确不是迷信,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這與我感受到痛覺有什麽關系?”
周卯寅繼續說道,
“給你說這麽多,意識就是雖然我們的大腦的确會控制身體,産生痛覺,但是那些痛覺什麽的不一定是由外界引起的,而是我們意識裏認爲痛,所以就痛了,這個針灸一個道理,隻不過好像是相反的道理。”
肖安眯了眯眼,然後說道。
“也就是說我幻覺中的疼痛,其實并非真正的疼痛,而是由我的意識産生,也就是被控制的主體故意讓我如此了?”
周卯寅點了點頭,
“可以這樣說,所以如果不是我們及時的話,肖隊長可能是兇多吉少。”
肖安不可否認的點頭,
“可是周先生還沒告訴我,怎麽将我從幻覺裏面拉回現實來的。”
周卯寅繼續手中的工作,不慌不忙的說道,
“我按住了你的人中穴,人中穴是在昏迷或者出現其他狀況時候的關鍵所在,所以一般人突然昏迷,或者是出現狀況,最好的方式就是按住人中穴,這是讓你回現實的關鍵。”
肖安慢慢說着,
“人中穴?”
然後表情似乎明白的樣子,繼續手機的工作,很快帳篷要搭好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