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每次的死人都是在第二天早上,然後因爲一些奇怪的原因,兩個青年男子就命喪黃泉,今早可是要特别的小心才是。
“水壺裏的水夠嗎?”
這句話是在大家收拾好行李,然後準備出發的時候,白紮哈說的,因爲雖然天氣濕潤,空氣有些稀薄,但終究一路上水是不可缺少的,如果照這個進程,不出兩日,他們就可以抵達死亡谷那個目的地。
大家都各自搖了搖水壺,雖然有水擊打水壺的聲音,但是透過聲音,知道似乎最近幾日的水用量有些大,所以那些水最多今日所用,而後面恐怕還得重新找地方打水。
白紮哈知道已經快到死亡谷,但是在這之前,他并不了解死亡谷的地形,所以對于水脈之地,他根本不知道,不如趁現在周邊好像還有一股水源,去加滿水。
“好像不夠啊,可是昨天才發生那種事,所以打水要很小心,要不這樣,我和白族長去打水,你們在原地等我們就行了。”
這句話是黃波說的,他說之時還挑了挑眉頭,似乎有些困惑的樣子。
白紮哈望了望黃波,然後點了點頭,
“爲了大家的安全,所以兩個人一起去是最合适的,肖先生和周先生,你們就和他待在這裏等我們就行,一會兒就回來。”
白紮哈口中的他就是捧月村現在剩下的唯一一個男子,他目光兇狠,時不時的望着肖安他們。
肖安看了看,然後頓了頓說道,
“嗯,這樣挺不錯的,不過我想我們三個人前去,順便我也了解一下流水之處,讓他保護好周先生就行了。”
肖安說完望了望周卯寅,周卯寅一臉吃黃連的樣子,但是得點頭同意啊,而白紮哈望了望黃波,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對于肖安的請求,他們不敢拒絕,隻好三個人一起前去。
肖安向周卯寅要了他的水壺,他水壺裏面的水明顯已經不足,可能是因爲有些肥胖,加上負重的緣故,所以喝得比較多,不過肖安很少喝水,所以這點路途上不用擔心。
白紮哈交代了一下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木讷的點了點頭,然後白紮哈向周卯寅說道,
“你的安全由他保護,然後爲了再安全一些,給你一點東西,以防發生萬一。”
白紮哈說着,便給了周卯寅一把砍刀,就是第二個死亡的人的佩刀,第一把還在肖安手中。
肖安也摸了摸自己手中的砍刀,然後向周卯寅點了點頭,如果白紮哈不如此,他也會将那佩刀給周卯寅,讓他防身用。
周卯寅接過刀,雖然不會用刀,但是至少給自己一些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周卯寅是不會拒絕的,還有就是兩個人感覺有些危險,而兩個手持砍刀的人,看起來都要霸道一些,如果突發狀況,的确可以保護自己。
白紮哈望了望青年男子,然後點了點頭,
“那咱們就去取水,你們二人在這裏等着我們就行。”
青年男子抽出腰間的刀,然後做出防備的姿勢,望着周圍,周卯寅則也如他一般,但是并不是特别兇悍。
肖安與他們一起打水,二人并沒有想到,不過此刻的白紮哈手中的持着刀,然後腰間挂着兩個水壺,一個自然就是那個男子的。
肖安也如此,黃波在中間,手裏拿着的是水壺,如果三人發生突然情況的話,都有一個保障。
肖安不太會使用刀,不過想要輕易取他的命,怕是有些困難。
走了那麽幾分鍾,終于看到水流,水流清澈見底,好似很甘甜的樣子,而且其中有些石頭,裏面有幾尾白魚慢慢而過,頗有一些詩情畫意感。
白紮哈将砍刀放在一旁,蹲身打水,然後一邊說道,
“這個水流可以說是森林的生命之源,雖然路過山林,卻始終清澈見底,即便偶爾有落葉飄過,也好像落入大河,所以此水也是神奇,從來沒有枯葉的味道,很甜爽,要是用此水來釀酒,一定酒更香甜。”
黃波瞄了瞄着流水,也就那樣,看起來是清澈見底,但是猶如一條小溪,并不寬廣宏大,所以裏面也就小魚小蝦的樣子。
“白族長,不是之前你說這森林之中恐怕有鳄魚出沒嗎?看這樣子,并不是可能出現鳄魚之處。”
白紮哈繼續打水,然後笑了笑,
“這種小支流怎麽可能有鳄魚,鳄魚生活在小河之中,至少水深一米多,寬度要有五六米這樣,往後面會遇到,但是因爲危險,所以我們必須趕時間過,不能停留打水,這也是我爲何要現在打水的緣故。”
白紮哈說完,水壺也已經灌滿,然後拿刀起身,到黃波打水,黃波并沒有防身之物,所以直接蹲下去就行,不過再這之前,他先捧了兩大口喝下去,頓了頓,
“阿!真的是清爽甘甜,好水。”
肖安和白紮哈在一旁幹笑,然後肖安問道,
“剛才聽白族長的意思就是我們還要經過一條河流,然後裏面可能有鳄魚出沒?”
白紮哈望着肖安點頭,
“可以這樣說,所以後面的路上依舊是危險重重的,暗地裏還有惡魔與我們作對,所以我們這次之行真的是兇多吉少。”
肖安點了點頭,此時的黃波已經灌滿水壺,然後起身,肖安拿出腰間的水壺,也準備蹲下,然後刀也放在旁邊。
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利用才灌水壺,不時就滿了,肖安在離開之時還手捧水洗了一下臉,清醒一下自己。
然後三人穿過一些樹木,慢慢回去,隻要人與人在一起,那就不會出現什麽情況。
三人回來,周卯寅與那青年男子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兩人也很安全的樣子,也許他們其中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爲聽不懂彼此話語的緣故。
肖安将周卯寅水壺給他,他打開喝了一口,如同飲酒般的享受。
五人也就繼續出發了,今日并沒有什麽異常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