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依舊是下坡的趨勢,他們一直這樣走走了兩天之久,不過因爲冬天天黑得比較早的緣故,加上路上發生的事情,所以自然雖然感覺時間有些長,但是形成并不是太遠。
也不知道這座大山合适才能翻滾,磨盤山與死亡谷到底還有多遠,肖安他們自然不知道,而白紮哈還算有些了解。
也許再經過三天左右的時間就到了,白紮哈又回到最前面,引導着大家前進,大家一個接着一個的蹒跚而行,時而舉頭望不出森林。
而森林外,此刻已經又是大雪紛飛,明顯的氣溫下降大家都感受得到,雖然一直在行走,但是沒有流汗,可以說天氣是越來惡劣了。
白紮哈在前面凝重的望着前方,之前遇到的什麽奇怪現象就現在而言,恐怕都不算什麽,因爲森林這種地方,是越到深處越危險,越到深處,裏面的東西就越稀奇。
白紮哈敞開喉嚨大聲說道,
“大家再加油前進一些,然後再原地休息吃東西,這個時段是野獸最容易出現的時段,所以爲了大家的安全,我們得抓緊離開這裏,找個安全點的地方。”
大家都明白這一點,也不抱怨此刻,因爲的确天氣緣故,所以并沒有熱汗,況且大家的發現了,周圍數目明顯有些粗壯。
之前從一抱可以抱完的,現在是兩個人拉手都抱不完,這種地方自然是野獸适宜生存之處,而且之前說過除了野獸還有植物。
植物的危險在叢林也是一大緻命的地方,其中有食人花,還有一些散發毒液的東西,在森林,适者生存,自然能生長到如今,而沒有抹滅的東西,自然有它的威懾力還有危險性。
周卯寅咽了咽口水,拿出行囊中的水壺,先喝上一口冷水,長吐一口氣,感覺格外的舒服。
這種時候真是喝着一口水,都像是飲着天泉般的。
說到水,之前周卯寅的水壺也給了被叢林黑寡婦咬死的青年男子,後面是肖安全部撿了回來的,至于裏面的水有沒有問題,反正沒人知道。
肖安斜眼望了望周卯寅,他那副猥瑣樣子,的确讓人心裏多多少少有一點排擠,但是一路上他就像百科全書般的,可以說少了他的話,越多問題,肖安根本沒有着落,甚至無從下手。
肖安知道周卯寅對于叢林黑寡婦還有要說的,因爲他說過這種叢林黑寡婦是非常稀少的,而且生存環境是非常苛刻的,而出現在青年男子嘴裏絕對不是偶然的東西。
而如果是人爲,那誰有這種能力,去捕捉那種劇毒很強的東西。
肖安首先想到的就是西域蠱師,因爲西域天蠶絲的出現,所以第一反應就是那些神秘的西域蠱師,也許他們能操控這種叢林黑寡婦也不一定。
就像有些能人,能用箫控制萬蛇之萬的眼鏡蛇一般,眼鏡蛇的毒性也是非常強大的,所以西域蠱師恐怕還是擁有這種能力的。
而關于這件事隻有肖安和周卯寅兩個人知道,在白紮哈們面前從沒有提及,其次就是都是猜測,所以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
肖安望了望後面的青年男子,眼中多了更多的冷漠,就像一個死人一樣的沒有一點感情,除了白紮哈,恐怕無人能指揮他,肖安隻能搖了搖頭。
大家繼續向前走着,雖然感覺已經有些饑餓,但是沒有辦法,而且山路已經開始有些崎岖,不能一路閑聊着向前走。
這片森林的遼闊,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想象,特别它還屬于Z縣,不過Z縣的神秘,肖安都還沒有搞清楚,自然這些也算是其中的一點。
後面的青年男子忽然停住了腳步,然後目光若刀的斜視着後面,腰間的短刀已經抽了出來。
觀察仔細的肖突然察覺他的異樣,然後叫住了白紮哈,白紮哈看見青年男子的行爲,自然也是抽出佩刀,向他而去。
因爲他們在叢林生活那麽久,所以敏感程度要超于常人,白紮哈又對自己身邊的人非常了解,所以這是怕發現了什麽。
白紮哈和青年男子簡單交流着,大概意思就是詢問發現了什麽這類的。
肖安上前詢問,白紮哈表情凝重的說道,
“根據他的意思是,好像感覺有人一直跟着我們,但是好像又不确定,總覺得後面有一個身影。”
肖安大驚,眯眼望着身後,身後除了大風呼嘯,就是一片死林,枯枝落葉最容易制造這種場景,其他什麽都沒有看到。
但是肖安并不質疑他們的判斷,因爲他們才是森林的主人一切聽他們的。
白紮哈走的更近一些,目光兇狠得望着周圍,似乎的确有危險存在般,就這樣兩人凝視了幾秒,隻見他們微微後退了一下。
後面的樹枝些真的動了動,二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好似已經殺意起來,手握佩刀,慢慢向前而去,而且是防禦的姿勢。
如果是人會将他碎屍萬段吧,肖安他們也緊緊跟在後面,肖安拿出了之前的青年男子留下的佩刀,離白紮哈們有那麽幾米遠。
黃波與周卯寅則四處看着,站在原地,他們現在除了周卯寅手中有一根樹枝之外,可以說是手無寸鐵,所以即便有什麽突發狀況,恐怕他們也幫助不了。
白紮哈和青年男子在前,雖然眼中充滿了殺戮的感覺,但是腿還是有些顫抖的,底氣不足,因爲之前說過,這個地帶現在很危險,如果不是人,那可能是其他野獸,他二人得非常小心才是。
二人走到了樹枝搖晃的地方,然後突然定住了一樣的,手裏的刀已經放下,雙眼之中好像是悲傷,又好像是生氣,應該是五味雜陳吧。
肖安也跟上去,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放下了手中的刀,眼前的情景可以說是讓他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