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旅程還要繼續,即便其中經曆了許多磨難,而風更是肆意的吹着,這是到了山坳子口了,所以風才這般肆意。
大家都長長的吐着氣,周卯寅這一路上都沉默着,本來想說的叢林黑寡婦的事,大家暫時也落下,大概都以趕路重要吧!
白紮哈和青年男子都緊繃着神經,觀察着周邊的一舉一動,似乎不放過一點的風吹草動,也是,經曆了那麽多,必須更加小心。
人是死了,但是并沒有用刀古代十大酷刑之中的任意一個刑法,也就是說可能前面兩個都隻是巧合而已,而這一點周卯寅自然知道,但是又似乎靠近了他們的推理。
周卯寅謹慎的望了望肖安,希望肖安不要發現他的異樣才是,可是肖安卻正好察覺了他這番異樣,讓他心裏咯噔一下,肖安可以算是一個難纏的人物,什麽東西都會問個透徹的,雖然路上一直沒有問叢林黑寡婦的事情,但是遲早會問的。
周卯寅呼吸清了清喉嚨,以此來清醒一下自己,關于西域蠱師的事情,隻有他與肖安二人知道,所以目前這種事情是不能提及的。
這次是白紮哈親自在前面帶路,而最後面自然就是青年男子,白紮哈左顧右盼,面色凝重極了。
周卯寅背着一大袋東西小跑過去,然後問道,
“白族長,剛才後面那麽小兄弟的刀有沒有擦拭過?”
白紮哈偏着腦袋,有些疑問,肖安他們也聽見了,然後後面的青年男子不覺得什麽,因爲他聽不懂普通話的,還是保持着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沒有,怎麽了嗎?周先生有什麽問題?”
白紮哈的說話挺不客氣的,但是這時候大家也能理解,換做是自己,突然身邊一個個人接二連三的死去,還有一個唠叨的人煩着自己,自然都會有些憤怒的。
周卯寅尴尬而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有問題,隻不過我突然想起了那蜘蛛的事情,所以特意問一下。”
提到叢林黑寡婦,肖安和黃波自然有些興趣,而白紮哈也疑慮了一下,那東西他們經常打獵,卻真的沒有見過,所以爲何它稀有的緣故就是如此。
“嗯?周先生可知道那東西到底什麽來頭?以前我們在森林看都沒有看到過,這次突然從他喉嚨裏跳出來也是吓我一大跳。”
周卯寅望了望白紮哈,大家步子都前進着,然後說道,
“叢林黑寡婦,因爲毒性很強而聞名,但是在外面的世界很少遇到,它最适應的環境是在這種森林之中,但是對于氣候的要求卻非常苛刻。”
“也就是說它繁殖需要氣候很苛刻,所以成千上萬隻叢林黑寡婦,活下來的寥寥無幾,甚至有時候因爲天氣變化而無一幸存的時候都有,正是這種緣故,它才稀有,毒性非常的重。”
白紮哈聽着也是點頭,他反正沒見過這種,
“然後有什麽忌諱之處?”
周卯寅先頓了頓,然後說道,
“叢林黑寡婦,雖然稀少,但是體型偌大,比普通的蜘蛛大兩三倍,大家也看到了,然後爲什麽在要求環境非常苛刻的情況下還能長這麽大了,就是因爲它的毒性異常的強大,它的毒性最大能毒死一頭大象,大象的生命力在陸地上是最頑強的一種了,而大象都能毒死可見它的毒性。”
“所以它的毒性很強,捕獵的時候就是對大型動物動手,這森林之中自然野獸不少,一隻野獸最後它吃好久,這種美食是它們成長偌大的緣故。”
“要說他們忌諱的話,最怕的也就是叢林中的東西,任何東西都有天敵,而蜘蛛的天敵就是蛇,蛇與蜘蛛不能共存的,這種蜘蛛也能捕獵毒蛇,毒蛇也能捕獵它們,其中制勝關鍵主要還是在于誰先動手,但兩者幾乎是井水不犯河水,除非特殊情況。”
“而我們人類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攻擊它們,将它們殺死,攻擊不到人就可以了,所以後面那位小兄弟直接将其斬殺,但是我說話它毒性強大,所以自然全身是毒,屍體也是毒。”
“當時慶幸小兄弟用的是刀,不然恐怕他現在已經……。”
周卯寅說着,大家都回頭望了望青年男子,不得都咽了咽口水,真的好險,但是他雖然莫名其妙,還是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當時你很怕蜘蛛屍體突然飛到你身上?”
這句話是肖安說的,當時他的表情肖安還是記憶猶新,就像見鬼一樣的,不過聽周卯寅這麽一說,肖安也是虛驚一場,當時他離叢林黑寡婦最近,要是一個不小心,今天他就死在那裏了。
不過這點可以放心,一般他這種主要角色怎麽可能随便就死了,他總是幸運的。
肖安也想着自己是幸運的,周卯寅不否認的回答道,
“的确,當時我很害怕,因爲他可以稱作鬼見愁一樣的,看到我雙腿顫抖了。”
大家都點了點頭,此刻還是有些後怕的,
“所以我才問,後面那個小兄弟刀有沒有擦拭過,如果後面碰到,也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白族長還是提醒一下他才是。”
白紮哈遲疑的望了望周卯寅,周卯寅絕對不是恐吓,當時爲何要包裹着屍體的原因,此刻他也明白幾分了。
他停了一下,往青年男子方向而去。
肖安望着周卯寅,然後說道,
“周先生怎麽确定那是叢林黑寡婦,記載來源于何處。”
肖安知道它的确有巨大的毒性,但是沒有見過的東西也是好奇,要問出處來自何方。
周卯寅皺了皺眉,然後喃喃道,
“說來也巧,在李定國來這個叢林之中時,其中書上有過一些隐隐約約的記載,大概内容就是說叢林黑寡婦的恐怖的,但是後來沒人見過,大概就銷聲匿迹了。”
“就在那次,我閑得無聊查了查這種東西,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所以當時根據體型和形狀才确定就是叢林黑寡婦,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
肖安望了望周卯寅,好像一切發生都離不開李定國一樣的,難道這又是出自他的手,但是肖安明白一點的是,劇情不再依據這古代十大酷刑走了,因爲即便他們全部都要死的話,湊起來也不夠十個,而是九個而已,後面更讓人難以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