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蜘蛛人們又稱寡婦,這個名字不知道爲何而來,但是許多人形容蜘蛛是這般形容的。
而叢林黑寡婦的由來并不是由于這般叫法而來的,那是因爲其的毒性與危險而來,首先寡婦指的是丈夫死亡的守寡的女子。
黑寡婦單從黑字就可以看出其中必有奇特,首先是它的顔色的确是紫黑色,而其次就是由于劇毒的緣故,所以被它咬到的中劇毒的血液都是黑色的,這就是爲什麽青年男子爲何口中吐着紫色血液的緣故。
而其中隐約說的一點就是,被它咬到必死無疑,心狠手辣那種感覺,都說一個壞人良心是黑的,自然黑寡婦有這般恐怖。
最後叢林來說,就是這種蜘蛛生活在這種原始森林裏面,所以也算是叢林殺手中的一種,它的毒性足以殺死一頭大象,所以它在叢林中的威名更是遠揚。
但是雖然威名遠揚,但是知道它的人并不多,所以它也是非常稀有的,以至于捧月村的男子并不知道它到底是各種恐怖,居然拿刀去砍。
肖安喃喃道,
“叢林黑寡婦,好特别的名字。”然後目光投向周卯寅,周卯寅還是一臉驚悚未定,而且還本能的離青年男子遠了不少,甚至他有些擔心剛才自己碰過死了的青年男子,所以他有些擔心自己。
周卯寅勉強的擠出微笑,但是很勉強,這個大家都看得出來,白紮哈向前站了站,一臉的凝重,
“周先生,既然你知道這種東西,那就詳細說說,我的人死因是因爲它,所以對它還是想了解一番。”
周卯寅咽了咽口水,然後望了望屍體,準備轉移話題道,
“我知道我自然會說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把這位小兄弟先埋葬一下,不然在這裏也不事情,然後咱們還要上路,路上我們再慢慢說來。”
肖安點了點頭,望望周卯寅,望望屍體,望望叢林黑寡婦的殘軀,替周卯寅暫時解圍道,
“是啊,白族長,死者爲大,他又是因爲大家而死,所以一定要下葬,但是不能依照你們村子的習俗,得見諒。”
周卯寅凝重的表情望着屍體,此刻得屍體已經是慘不忍睹的樣子了,他能怎麽樣,他隻能先葬了屍體再說,其次就是還要趕路,雖然人死了,但是行程不能耽誤。
白紮哈點了點頭,然後白紮哈對旁邊的青年男子說着什麽,青年男子望着手中的砍刀,然後點了點頭,便走開,去行李的地方。
白紮哈望着青年的遠去,然後緩緩說道,
“這就埋葬他,麻煩你們幫助一下。”
肖安轉頭和黃波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
“那是自然。”
而此刻的周卯寅卻是發呆,肖安推了推他,他才反應過來的說道,
“那是自然。”
白紮哈眉頭皺了皺,然後轉身蹲下去,拉屍體準備背,周卯寅突然叫住了他,
“那個白族長,停一下,不能着急,先将屍體裹起來先。”
白紮哈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然後說道,
“爲什麽?”
肖安都忍不住有些皺眉,周卯寅到底搞什麽鬼,神神秘秘的又不說完,周卯寅慢慢說道,
“聽我的,先裹起來,然後扛也行。”
白紮哈有些想發火,但是聽他,畢竟剛才他的表情的确不一樣,大概是爲了安全着想,他慢慢說道,
“那行,我就裹着背過去,你們幫我一下。”
四個人幾下就裹好屍體,白紮哈背着走向之前青年男子的那裏,他正在用手中的佩刀刨一個墳墓的大體輪廓。
用刀自然不好使,肖安他們又回去拿随身鏟,就向軍用鏟般,容易攜帶,所以他們帶上,爲了方便和安全。
三人回去的路上,周卯寅大大的吐了一口氣,似乎壓抑在心中很久了一樣,原本渴望他說些關于叢林黑寡婦的事情,結果他也沒開口說。
就肖安對于這類蜘蛛是不懂的,他雖然知道有些蜘蛛有劇毒,但是具體是哪些蜘蛛他是不知道,還有就是誰會記得哪些,除非是常年探險的人。
肖安涉及的一般都是城市的殺人案件,這次碰到叢林之中的各種事情,所以也是一個措手不及,這讓他有些無能爲力這到底怎麽回事。
還有就是現在這個年代用這種去古代之處的手段,是很少出現的,可以說幾乎不出現,所以肖安自然不知道這些。
一般用毒是現代化學藥品,殺人用刀,鐵錘什麽的年代,突然來個叢林黑寡婦,西域天蠶絲這種,簡直是無法想象的東西。
肖安隻能在心中無奈的攤手,而這些相對于周卯寅來說,似乎是家常便飯一樣的,發生什麽他都知道,而且就像一本百科全書,沒有他不知道的,隻有還沒有發現的。
黃波年輕更是不懂事,反正這次之行,他算是大開眼界了,都讓他遇到了。
三人匆匆馬上鏟子,然後去挖墳墓,過了一時,經過一番努力,還算是挖好了,大家将屍體放進去。
白紮哈和青年男子都沒有掉一滴眼淚,表情非常凝重的在墳墓之前低着頭,肖安三人也沒去打擾他們,畢竟一路走來,雖然沒有什麽感情,他表情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但是還算是經曆了生死的人。
肖安三人等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給他們兩個人一點時間,悲痛難免是有的,不然再得到叢林黑寡婦的時候,那青年男子不會像瘋了一般的那樣做。
此刻兩個人好像雕塑一般的矗立了一時,那種的确存在兄弟之間的感情,二人同時握着腰間的佩刀,似乎心裏在暗自下決定般。
風終究會過,雲還是會散的,一切終究會過去,總在不經意間,一片片落葉風中而過。
肖安舉頭看着這零零碎碎的落葉,心裏沒有多少感慨,倒是一直想着叢林黑寡婦的事,到底爲何出現在青年男子的嘴裏,而其毒性到底有多大,周卯寅爲何這般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