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卯寅一直說是惡魔所爲,但是肖安還是認爲這個世間并沒有惡魔這種東西,可如果是人那是誰?
之前肖安也懷疑過,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來這種地方做什麽,他目的何在,而他的真是身份又是什麽。
因爲目前爲止設計的人都是捧月村的村民青年,除非就是他與捧月村有什麽瓜葛。
而捧月村幾乎是不到縣城的,的手段與能力,肖安自然知道,所以他與捧月村的人有什麽瓜葛,那是不可能的。
根據捧月村與周卯寅的論述看來,捧月村的祖上白文選與李定國才有些瓜葛,而周卯寅全部說過。
當初的白文選出賣了李定國,帶領人進了死亡谷,将李定國的頭顱取下,這段曆史中是真實存在的,肖安也知道的。
而周卯寅的版本是,李定國已經成了惡魔,然後白文選企圖逃離他的掌控,最後與地方土著和南軍一舉殲滅了李定國,并且企圖得到他的惡魔力量。
是真是假肖安不得而知,根據目前看來,似乎是有些可靠的,至于李定國還會複活的這種說法,肖安還是選擇不相信,可還有什麽?所以此時的肖安也有淩亂了。
周卯寅想了想,他不明白爲何肖安會是這般疑問的語氣,在他的心中,肖安是何等的自信的人,不過這也說明一路經曆了太多離奇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吧!
周卯寅點頭表示同意,
“肖隊長說的有可能,一隻三米高大的狗熊,無論怎樣都會發出很大的動靜,而且人即便用槍都恐怕不是對手,也許是它看到我們火光的時候,然後想突然發出襲擊,然後正巧碰到了天蠶絲,死亡後,天明被白族長們發現了。”
周卯寅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但是具體是不是這樣他們不知道。
而此刻肖安也在想着,如果狗熊想要發起襲擊,一定會搞出巨大的動靜的,那當時的白紮哈他們沒有發現嗎?還是他們在做什麽,如果說狗熊是死了才到那個地方的,那誰又會有這麽恐怖的實力,肖安相信不是鬼怪惡魔說法,那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那必然是個無法想象的對手的存在,至少他們這點人手不是他的對手。
肖安并沒有想到是團隊,團隊的話無論怎樣都會留下蛛絲馬迹的,以肖安的警覺看來,要麽對方就不是人,要麽就是一個人。
不過有疑問的地方還有,當時是三個人在守夜,那這麽大的東西爲什麽當時沒有發現,那時候的白紮哈也起床了,這又是爲何?莫非白紮哈就沒走在睡覺?還是說走陰謀,而發棕熊的出現完全在意外之中。
肖安知道他們這次前來也就是爲了尋找所謂的惡魔李定國的力量,然後将其封印起來,捧月村才會得到安甯,但是這股力量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所以所謂惡魔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概念,不過隻有肖安和黃波這樣想,而周卯寅和其他人是這樣想的。
“可以這樣說是狗熊自己碰上的,不過将西域天蠶絲放在那裏,是不是我們都要經過那個地方,然後不論怎樣都會有人死的?或者說本想讓我們全部都死,結果狗熊的出線無意救了我們一命。”
肖安這樣小聲的說着,并且凝重的思考着,也許正是這樣也不一定,但是缺乏證據。
周卯寅仔細一想也對,
“如果說那條路是我們必經之路,然後惡魔在那裏安放了西域天蠶絲,我們所有人可能會死的,而且加上您說的周圍有迷香,讓人産生幻覺,這樣說來,塔針對的不隻是捧月村的人,還有我們,不過我們也算是一起去死亡谷的人,這在情理之中。”
周卯寅說完,一滴汗水劃過他的額頭,慢慢到地上,如果這種說法,那無意之中的狗熊救了他們一命,而談的差點都命懸一線。
現在想起來的确有些後怕,不過他們又不知道那是不是要經過的路,這一切要問了白紮哈才知道。
還有就是他們根本沒看清楚的狗熊的樣子,而隻看到狗熊,當時看清楚狗熊的恐怕隻有死去的那青年,當然還有白紮哈,但是白紮哈都還沒有,肖安與周卯寅的一切都隻不過是猜測,并沒有多少依據。
“那我們都全部被盯上了,如果要繼續出事,那可能我們六個人中,任意一個。”
肖安說完,望了望四周,此刻四周感覺明顯寒冷了不少,大半夜的說這種事情,自然感覺周圍充滿了凝冽感。
周卯寅咽了咽口水,
“非常有可能,既然它擁有西域天蠶絲,那誰知道他還有什麽手段?西域天蠶絲?等下,我好像想到了什麽。”
周卯寅眉頭突然皺起,一臉嚴肅的感覺,似乎真的是想到了什麽,但是又一時想不起來,不過可以看出來他挺着急的。
肖安聽周卯寅突然如此,他不打算打斷周卯寅突然有的思緒。
不知不覺肖安握着砍刀的手的已經有一手心的汗水,所以雖然肖安心理素質怎麽強,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有些許害怕的,畢竟也許差一點他也命喪于那西域天蠶絲之下,那是多麽後怕。
有些東西當時沒感覺,後面仔細想想很後怕,大概就是所謂的細思極恐吧!
火光依舊照在二人神秘的臉龐上,周卯寅厚厚的眼鏡倒映着火花,他還在思考,他思考哪裏也不對。
肖安時而望望四周,時而要看看周卯寅,周卯寅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樣子,他拿出香煙抽了起來。
趁這個世間在理一遍所有的頭緒,從剝皮開始,剝皮和斬腰都是守夜人,剝皮在山洞,斬腰在庵廟,俱五刑在這荒郊野嶺,耦合的地方是,都是守夜人,都是捧月村的,都是青年男子,還有符合古代的十大酷刑,這其中的一連串到底有什麽,肖安仔細慢慢想了起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