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問我什麽嗎?”
肖安回過頭,抽了一大口,慢慢說道,
“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所以我也不着急。”
周卯寅心想,好吧,原來肖安知道周卯寅的弱點,對于這種時候,的确是他想要賣弄自己的認知的時候。
不過肖安所知道的他并不知道,比如無意間聞到的花香,雖然周卯寅當時感覺有些蹊跷之處,但是他不敢前去嘗試,自然是不知道的。
黃波喝了一口水,目光到處轉悠着,望望周圍的地形,而白紮哈還在和那兩個青年男子交談着,時不時回頭的望着他們。
黃波對周卯寅的說話不是特别感興趣,可以說愛聽不聽的那種,說也好,不說也罷,不過他覺得過不了多久周卯寅還是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
周卯寅望了望白紮哈,他們沒有要過來的樣子,有些話不趁這個時候說,可能後面很長時間都不會提及,于是周卯寅有些小聲的說道,
“肖隊長,這次的死者的死亡樣子就是我說的俱五刑,如果說前兩次隻是耦合的話,那第三次的出現那就事出有因,我知道你和黃隊長都不相信惡魔這種說法,但是我還是這樣說,人做不到這種手段,或者說這種手段現代知道的人很少了,所以我不肯定說是惡魔所爲,但是這個人絕對對這段曆史耿耿于懷,當然我的立場不會改變,我堅信是惡魔所爲。”
肖安還是點了點頭,說的是有那麽幾分道理,但是這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自然對手不簡單,但是其中與這段曆史有什麽關系?白家姓中,排行第五,李後,這好像不謀而合,但是這隻有肖安自己知道,而更多的事情是這來自書中,沒有任何依據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
周卯寅又望了白紮哈他們的方向,然後說道,
“我的認爲是惡魔,之前我們說過有人可能對李定國的力量有所垂青,而其中白文選就是其中一個,當初他選擇背叛了李定國根本不是什麽民族大義,而是因爲他的力量,所以白文選爲了得到力量而得到其屍骸。”
“屍骸中的力量他無法提取,所以含恨而終,而他也講惡魔的力量隐藏在那山洞之中,利用陰陽地理封印起來,不準後人前去,一方面是爲了隐藏自己的罪行,而另一方面就是防止李定國真的再次複活報複自己的後人。”
“我的認爲是惡魔李定國在随行我們,雖然他依舊擁有可怕的力量,但是他沒有真實的肉身的存在,并不能去解開封印,然後借助這次機會尾随我們一起。”
肖安望着地上得煙頭,然後有些搖頭,本來周卯寅說的就離譜,什麽惡魔,什麽重生,什麽封印,這些都是瞎扯淡,不過他分析的理性來想也是有道理的。
假設有一個人一直跟随着他們,然後創造了這一切,制作一個巨大的陰謀,将他們一步一步的引進去,然後達成自己的目的。
首先可以确定這個人似乎與捧月村的人有深仇大恨,縱觀曆史上講來,捧月村幾乎沒有聯系過外界,所以自然與外界沒有關聯。
時間直接追溯到白文選時候,如果說與白文選有深仇大恨的,那恐怕隻有李定國了,所以周卯寅才會一直确信是惡魔重生。
假如李定國留下了私生子,一代傳一代的仇恨,在突然間我幾乎當然會如此執行,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君王罰手下般的手段,這種手段顯而易見與目前所經曆的很雷同,那這暗中的人是尾随他們一起的李家後人不成。
肖安是這樣想的,但隻是想法而已,具體不知道成不成立不知道,有待驗證。
“然後呢?你還想說什麽?”
肖安繼續問着,心想快要上路了。
周卯寅還是望了望白紮哈他們,他們還沒有要過來的樣子,他才說道,
“其實我覺得這次的事情絕大多數是由我們引起的,你們想我們一來就出現這種事情,然後接二連三,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我們引起的。”
“這個話怎麽說?莫不是我們其中一個有一個人是你口裏的惡魔,要是也是你,一切都被你說中了,所以你很值得懷疑哦?”
黃波一旁說道,眼裏有些奸詐之意,似乎要看穿周卯寅的心思一樣,周卯寅被他這一說有些頓住了,那裏跟着那裏,怎麽懷疑到他了,
“黃隊長,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這樣說是懷疑我們引起這次的事情的,畢竟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往森林而去,他們隻是正好同路而已,更何況我們不來的時候一切安好,然後第二天,第三天就開始出現問題了,如果說值得懷疑的話,我們三個人都脫不了幹系的哦。”
周卯寅說着,有些奇怪的望着黃波,黃波雖然心裏有些不爽,但是此刻不是鬧矛盾的時候,如果周卯寅真是那個兇手,那也許黃波早就不在這裏了,還是說他有更大的目的呢。
肖安相互望了望兩個,然後說道,
“你們都不要說了。”然後目光向周卯寅道,
“你說的俱五刑我知道,所以你說的也有一些道理,至于是否因我們而起,時間應該會驗證,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現在我們就少去一個人,我們在森林的時間不知道到何時,我不希望你們随我前來,有命來沒命回去。”
周卯寅和黃波都點了點頭,然後周卯寅說道,
“我的話就是這樣,我認爲就是惡魔,所以我們必須要格外的小心謹慎,下一個目标不知道還是誰呢,這下我們睡着都要睜開眼睛睡,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各自點頭,心裏有所想,白紮哈那邊也就走過來了,立刻說道,
“休息地差不多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三人和都起了身,然後背上自己的東西繼續前進。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