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千萬人喜愛而懷戀的生活,不過當時代的變遷,人山人海中的高樓拔地而起,那低房中的細語和蒼穹上的細雨彙成了一副美妙,就這樣慢慢消失殆盡,于是絕大多數的美好隻能是回憶與懷戀。
其實肖安很喜愛這種甯靜的生活,這樣讓他感覺到在溫暖之中徜徉,在清水中沐浴,心靈和腦海都得到洗滌,這是所有忙碌之人夢寐以求想要獲得的一個時刻。
白紮哈終究還是提前拜了訪,然後四人一陣閑聊,随意交代一下便起身而去,彼時天依舊落雪紛紛,好像更大了不少。
午後的轟鳴似乎還有餘韻般在天際拖着久久而不去的尾巴,白苟納舉頭望着蒼穹,一片漆黑冰雨一點顔色,四下的雪是最好的照明的東西。
白紮哈心裏一陣歎息,
“冬雷乃不祥之兆,但願路上不要出什麽事才是。”
便大步的邁開步子,望他家方向而去。
遠山之前,黑壓壓的天色與山的灰白格格不入,形成一道明顯的分割線,分割線處好似一陣涼風,涼風吹拂着鬥篷,披風随風而搖,鬥篷下看不到臉,一雙黑暗而冷漠的眼,在四下瞻仰着。
他仰天而望,似乎要望破蒼穹,随即口中吐一口白氣,沙啞而道,
“終于要出發了呀!還以爲你們就糾結在屍體身上,不過後面等着你們的還有什麽我都不知道,希望你們好運。”
随即便消失在這似原野之下的地方。
次日,天微微開明,三人早已起床洗漱,隻待白紮哈領人而來便可離開,三人面色紅潤,這并非酒精作用,而是涼風吹拂所知,不知爲何今日似乎天變德厲害,涼風吹拂不以,好似天下将打亂之勢。
肖安眯眼而遠眺,然後望着白苟納說道,
“白長老可知族長什麽時候到來,雖然都是冬天,但是突然的大風到來,讓人感到很不适應,白長老可知這天氣的變故呀!”
白苟納搖了搖頭,然後也眼望肖安,凝重而道,
“族長應該不過多時就會來了,他辦事都很認真的,恐怕是叫幾個年輕人耽誤了一些時間,肖先生不要介意才是。”
說完他便咋舌望天,天如灰綠色,望不出碧藍,
“至于爲何變天,白某也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昨天一陣巨響之後,天就變化了,不過這與那無任何關系,因爲地理因素,所以每年到冬天都會吹上幾陣大風,然後才會平複,這應該是今年的開始,反正我也經曆了幾十載了,其中原因反正時到今日也不得而知。”
此刻隻見,周卯寅身體微微一動,隻見他面容淡笑,似乎有妙計或者好語,隻見他嘴唇一動,便談吐出來,
“之前我說過,捧月村的地勢若手捧星宿,蒼穹之下又如雄鷹展翅,而且趁一個半圓之狀,既然是雄鷹而是有展翅之勢,所以天地元月來說,這是必然之勢,如果說其中的真正原因,那便是這個,所以我才稱此處爲寶地,不然捧月村的名号,還有我不會這樣說。”
白苟納聞之,若大徹大悟般的緩緩點頭,
“周先生說的是,大概也是如此,所以這也算我們驕傲之處。”
肖安斜眼望周卯寅,不溫不熱,點頭示意,便又目視前方,望那白紮哈的身影究竟在何處。
白苟納見狀,一個聲淡笑,試圖緩解這時的尴尬,便問周卯寅道,
“周先生如此了解,我怎麽看也不像什麽考古之人啊,可以說是通古往,懂陰陽啊。”
周卯寅淡笑而回應,
“獻醜而已,才學淺薄,略懂一些而已,白長老也不要誇我了才是。”
白苟納低頭一笑,雖然周卯寅話這麽說,他自然知道周卯寅的本領,不過大家心知肚明就行,有些話不用說得那麽清。
幾句閑聊,終于那白紮哈終于還是前來,身旁有三名青年男子,他們身材魁梧,眉粗眼大,一眼望過去就像沒有感情般,白紮哈停頓一下,然後有些尴尬的說道,
“讓你們久等了,立刻就可以出發了,但是在這之前允許我和我叔叔交代一下,然後才放心離開這個地方,希望你們不要介意,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他們背。”
白紮哈說着便回頭向三位交代了什麽,隻見他們同步的點了點頭,然後六目打量着肖安他們三人。
肖安客氣的對白紮哈說道,
“沒關系,畢竟你是村落的族人,離開村落是海交代一下,你們盡管去吧,反正不急那麽一時。”
白紮哈客氣笑了笑,便與白苟納離開了,肖安收回目光,眼光溫柔的望着三人,不過心中也打量估計了一番。
三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表情緊繃着,時不時的打量着肖安三人,他們的眼神讓周卯寅有些不自在,但是又無能爲力,因爲他們腰間的砍刀就讓周卯寅有些退縮了。
肖安察覺也察覺他們的腰間的短刀,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過此地方的人靠山吃山,佩刀也屬于正常之舉,一方面爲獵人應該有刀才是,另一方面森林之中很多要用刀,預防危險還有就是砍柴之類,所以肖安也就沒多少顧慮了。
三人都背着一個大大的袋子,裏面應該裝着食物還有帳篷啥的,很大一袋,看起來很沉的樣子,不過三人身材也魁梧,所以不是那麽累。
至于之前白苟納說的讓他們背肖安他們的東西,肖安瞅了一眼周卯寅的,除了不知道周卯寅帶了什麽那麽多外,他和黃波都不多,所以不用他們幫助都行,不過周卯寅就不知道了。
不時白苟納與白紮哈就出來了,二人相視一笑,白紮哈轉身,然後對肖安們說,
“咱們出發吧!”
七個人就這樣離開的捧月村,一直往森林深處而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