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引發的巨響,反正沒有出現明顯的狀況都不過如此,引起當時的關注,而過了那個時候,便不會久久不能忘懷了。
白苟納那邊不一會兒也準備好響應的酒菜,三個人該吃吃,然後喝喝小酒,在冬天喝點酒的确很不錯的,過不了多時,然後他們就一同回去休息了。
細想這幾天來的經曆,就像踏入地獄般的感覺,一直以來是驚心動魄的,似乎把這一輩子最難遇到的事情都遇過了一樣的,而且特别是在這種時刻,所以感覺有些動蕩人心。
肖安本次就經常與這種事情是接觸的,雖然屍體的各種樣貌都讓他很吃驚,但是他相對而言表現得要平靜許多,一直思索着前後的因果關系,還有之前的初衷。
冬天的天氣真的很适合睡覺的,即便睡不着躺在床上也感覺舒服一些,這是絕大多數懶人的理由,但是夜的降臨之後,天氣的确轉的更快一些,不如天亮般的溫暖,所以這也是他們早早進了被子的緣故。
這時候反正肖安是睡不着的,雖然喝了一些熱酒,這樣似乎有些利于睡眠,但是對于經常熬夜的肖安而言,可能有時候能早點睡對他來說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他的确睡不着。
來到捧月村很多事就慢慢懶散下來了,雖然他也不想這樣,但是現狀如此他也無可奈何,所以早就休息夠了,現在注定睡不着的。
而更有一個特别的原因是,因爲雖然白苟納告知他們白紮哈明日會與他們一起同行,但是白紮哈一直還沒來拜訪過他們,按道理來說,即便白苟納說過了,但是他本人還是應該再來打一下照面,這樣商量一下明日到底合适出發,所以肖安這時候也是在等白紮哈,他覺得白紮哈一定會來的。
肖安看在床頭,望着窗外的一片朦胧的白色,真正入夜了,他從口袋中拿出一隻煙,然後打着火,抽起了煙。
雖然這時候的大家都有酒味,但是誰也沒有提前睡着,可能是來到這裏經曆了這麽多,突然又要出發了一下子心中還有些不适應。
今周卯寅果然如他說得,他并沒有喝醉,而是喝得半分醉,現在臉上全是酒紅,沒有頭發的的頭頂在外面有些涼意,他望了望肖安的方向,那一紅一紅的煙星子全在他的目光之中,他隻得咽咽口水,然後發呆般的躺着。
黃波也聽清楚了肖安的動作,這時候的他也沒有任何醉意,千盼萬盼終于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黃波對這個地方不是特别感興趣,不說窮山惡水的,就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孤零零的坐落在大山與森林之間,而且這幾天的經曆也讓他感覺不适。
與肖安一起總是經曆着一些不可理會的事情,什麽古代的剝皮與斬腰都被他碰到了,那後面真的會不會出一個什麽俱五刑啥的,那樣得還要經曆多少,不過這樣經曆多了的話,也對自己的成長有幫助。
所有成長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有人是喂了狗的青春,有人是路途上的挫折或者是許許多多的創傷,而更有勝者,經曆了一些無法想象的經曆,就像黃波,他隻不過是一個二十多出頭的人,就經曆了這些,所以也算另外一種心靈和心理素質上的成長。
當然黃波所經曆得遠比屍體可怕得多的還是很多的,那自然就是人心,有句話說得很好,最涼不過人心,所以有時候的人心真的意想不到,而這次黃波是有一些自我的目的才一起同來的。
有些不想在這個地方的理由就是周卯寅那種神神鬼鬼的說法,讓他難以接受,真不知道肖安當時是怎麽想的,找這麽一個瘋子同路,一天說一些有些沒得,還說是自己經過了嚴格的考證的,每次都一臉的正義的說,根據某資料記載,裏面怎麽說的,然後就搪塞得他說不了話,所以周卯寅在他心裏簡直就像一個禍害般的存在,自己很讨厭。
更重要的是周卯寅的存在,讓他的一些事情不好動手,所以周卯寅在黃波心中就像一根刺一樣般的,讓人很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怎麽拔掉,不過他已經走了一些計劃的。
周卯寅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空氣中的甯靜,然後說道,
“肖隊長還沒睡啊?怎麽睡不着嗎?”
這隻不過是想現在這閑話談而已,因爲這種沉默的夜裏,一分鍾的度過都很漫長,如果不找點事情做的話,那樣人真的可能會有些崩潰的。
肖安有些笑意,然後抽了一口煙才回答道,
“是啊!睡不着,周先生都沒睡着,我這種經常熬夜的人更是睡不着,你要不要抽支煙呢?”
周卯寅有些尴尬的語氣,
“肖隊長這又是取笑我了,我隻是覺得無聊想說說話,至于煙草這種東西,我還是很少碰的,所以不用了,我還怕肖隊長路上煙草不充足呢!”
肖安吐了一口冷氣,然後将煙頭扔掉,然後說道,
“煙草這個東西,周先生不用擔心的,我帶得很充足,這可是我的精神糧食呢。”
周卯寅笑了笑,
“也是,那是肖隊長的破案所需要的東西,所以少不了,對于肖隊長,你是不是認爲我一直在瞎說一切的?”
肖安有個不知道怎麽作答,但是他還是說道,
“怎麽說呢,五分真五分假吧!反正我這種偵探人員,要我相信什麽惡魔複活的話,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除非就是我親眼看見。”
還是如周卯寅所想的回答的,不過有些意外的是,他說得話肖安還是有五分相信的,要是換做其他人,一點都不相信,反正黃波就是如此,不過周卯寅對肖安的表現還是有些贊歎的。
他也知道要讓他們這種人相信惡魔的存在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自己也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書籍中就是這般記載的,所以雖然也許有些人扭曲了事實,但是絕對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多少有些依據的,他想肖安就是抓住那些依據的重點吧!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