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來了,你們愛好喝好。”
肖安感謝的說道,
“白長老辛苦了,一起喝着吃着。”
白苟納眼中有些遲疑的望了望白紮哈,白紮哈點了點頭,然後也說道,
“叔叔一起吧!咱們一起閑聊,正好你也可以告訴他們一些關于我們村落的起源時間,這些我還真的不懂。”
白苟納望了望周卯寅,周卯寅的表情讓人很不舒服,想必他是詢問了什麽問題,所以白紮哈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了吧!
白苟納點了點頭,
“那恭敬不如從命,你們聊到哪裏了?”
周卯寅對視過白苟納那一潭幽水的眼睛,然後說道,
“我剛才問白族長,關于你們村落的建立時間是不是在明朝末期或者清朝初期,結果白族長他……,既然白長老了,那就就說一下,鄙人有些感興趣,如果有不對不住的地方,還請見諒。”
白苟納望了望白紮哈,白紮哈沒有望着他,而是低頭吃着菜,意思很明顯,這事他不好說,所以也不必多言。
白苟納腦袋裏轉過一下,然後說道,
“啊!是這樣的,村落的由來很少人知道,不過周先生真是滿腹經綸,我們村落的确起源于明末清出,但老朽好奇的是周先生怎麽望出來的,我們村落可夾雜了少于的土著文化。”
周卯寅笑了笑,這下可算得到了确切的說法,他也不謙虛的說道,
“根據你們祭祀的那古樸的白宗庵中的石像而來,再根據你們姓氏,加上一些曆史知識,所以推論出你們村落起源的時間,如果鄙人沒有推論錯的話,你們全是白文選的後人吧!”
此話一說出來在場的各位都驚呆了,雖然大家都已經對這個不再好奇,可是當在不同人的面前,說話還應該注意,這下好了,周卯寅直接說出來,總之讓人有些擔心。
白苟納與白紮哈對視一望,同時咽了咽口水,果然眼前這個秃頭,讓人不舒服的人是幾乎什麽都知道,他們沒有提及過這件事,但是他根據推理就可以推出來,那就說明他可能還知道山洞中的秘密。
這讓二人不禁有些擔憂了,不過白苟納還是不忘的回答道,
“如周先生所言,我們乃白文選白族之後,那白宗庵中的石像,正是當時他自己建造,至于是否是自己我們就不知道了,反正祭祖大典每一次都會進行,時而漸遠,我們就當那是我們的祖上。”
周卯寅點了點頭,當他說出的時候,他心中也暗自叫道,不好,因爲嘴快,這樣很容易引起一些懷疑,不過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所以他努力的保持着平靜,白苟納這樣一說,他心中大吐了一口氣,他們還算是明事理,沒有追究于他,但這不代表他能爲所欲爲的說。
“謝謝白長老,我知道了。”
白苟納和白紮哈又化作從容,所謂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所以他們提什麽問題,能回答就不含糊,走一步是一步,實在不行說出山洞的秘密,不讓他們觸及就行。
白苟納吃了一口酒,然後啃了一口肉,平和的說道,
“不客氣,不過周先生的才能着實讓人欽佩,不僅能望風水之地,還知道那麽多,我們村落的人沒有多少文化知識,今日聽周先生一陣推理與驗證,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周卯寅滿臉橫肉的笑道,
“過獎了,隻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白長老就不要繼續誇獎我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再這裏坐下去。”
黃波心裏切了一聲,這種人巴不得人家把他捧上天,真是心口不一呀!
白苟納話風一轉,疑問道,
“周先生乃是考古界之人,所以對曆史這種事了解很多,還有什麽文物這類的,所以才會根據石像斷定時間,我有一件事請教,希望周先生不吝賜教。”
周卯寅喝了一口熱酒,此刻渾身已經又感覺全是酒勁,然後紅着臉說道,
“白長老盡管講,我周某人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苟納也就不客氣的說道,
“之前你們來的時候,我也說過,在那遠處的深林之中,我們族人有時候會聽見戰鼓号角,還有軍隊厮殺的聲音,随後會有一道道的白光升天,星星點點,數目龐大,這到底是因爲什麽?莫不是我們這村落中真的有什麽詭異之事?周先生應該東西陰陽學術,鬼神啥的吧?”
周卯寅有些醉意所以說話有些大聲,
“陰陽學術的确懂一些,鬼神這種東西我壓根就不信,有些東西科學無法解釋的,我們稱爲玄學,咳。”周卯寅望了一眼肖安,然後繼續說道,
“我除了對考古感興趣,玄學也是我的興趣之一,所以對于鬼神這種說法我會用自己的學術去解釋。”
“至于剛才你說的那個,正是這次我來要研究的一個課題之一,那先容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吧!”
白苟納和白紮哈相視一望,都點了點頭,肖安和黃波這些他們兩個早就聽得耳朵裏都是老繭了,不聽也罷,不過還是要繼續在這裏陪坐着。
“首先第一個問題,既然你們是白文選之後,那知道這森林之中發生過什麽大事嗎?而且與你們祖先有關的。”
周卯寅望着兩個,白苟納說話,
“隻知道森林發生過戰争,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莫非那些聲音和視覺效果都是亡靈戰士之爲?”
周卯寅沉思了一下,白文選乃是當年的叛徒,所以真實的曆史真相自然不會對後人說,也就不在他們身上談及這些事了。
其實并非如此,隻不過爲了應付周卯寅而已,白苟納雖然人老,但是心裏還是明白得很,加上周卯寅現在喝得差不多,也察覺不到什麽才是。
周卯寅打了一個嗝,然後說道,
“可以說是亡靈之戰,因爲當年這森林之中發生過的戰鬥大大小小上百場,死傷無數,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說能見到如星辰般的那個地理位置,應該是磨盤山之下,被稱死亡谷的地方吧!”
白苟納點頭,然後說道,
“好像當時的确叫一個死亡谷,但是很多人都沒有去過,至于廬山真面目,我不得而知。”
周卯寅醉意點頭,
“去過的人都怕沒有活着回來,不過這次我們就要去那裏!”
話說完,隻見他倒在床鋪上,已經喝醉了,肖安趕緊扶着他,有些歉意的說,
“他嘴裏,所以有些胡說八道,你們有些别當真。”
白苟納和白紮哈相視一笑,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