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苟納領着三人回來後,然後就繼續去參加了祭祀大典,走的時候說過會請白紮哈一起前來,把之前那些誤會說一說,所以外面的人肯定就是那白紮哈與白苟納。
門輕輕彈開,先迎面而來的是一陣涼風,這讓三人都同時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才是兩張凍得有些紅的臉。
剛進門白苟納就客氣的說道,
“讓三位久等了,真是有些抱歉。”
肖安搖了搖頭,
“沒關系,白族長快快請坐吧!”
白紮哈幹笑了一下,然後就随意找個地方坐下,空氣一下子有些尴尬,白苟納一個激靈,然後說道,
“你們看天氣也很冷,我去穩點酒,再做點家常菜,你們先聊着,很快就回來。”
肖安客氣的回複道,
“那有勞白長老了!”
白苟納笑着說道,
“你們是客,一定要招待好掉,你們坐着,我這就去。”
說完白苟納就笑吟吟的離開了。
然後大家都有各自低着頭,白紮哈見如此,也不知怎麽開口,但是不說話會更尴尬,反正要把血屍的事情說清楚。
白紮哈輕輕咳嗽了一聲,大家都明白這是要開口說話了,所以目光都集中向白紮哈,隻見白紮哈右手輕微握拳,然後揉了揉鼻子,怪尴尬的說道,
“那個肖先生,以及在座的兩位,今天的事情,我代表我們村落的族人們向三位道歉。”
肖安表情從容,然後客套的說道,
“白族長乃是明事理的人,這件事情村民們懷疑我們也是情理之中,畢竟整個村落就我們三個外來人,所以在情理之中可以諒解,白族長就不必自責了,死者爲大,加上村落的人都是一家人,你們的心情我們三個都能理解的。”
白紮哈點頭,佩服的說道,
“三位真是大人大量,我在這裏代表村落的人謝過三位了。”
肖安客氣的笑了笑,然後表情化作疑問的樣子,
“不過白族長,爲何你們村落的人又認爲不是我們所爲了呢?畢竟我們三個真的是村外人,嫌疑最大。”
白紮哈尴尬笑道,
“肖先生又在生氣了,之前族人們太憤怒,屍體那樣你們也看到了,手段之殘忍,人神共憤,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後來你們去找證據,腳印隻有一個方向的,并沒有多餘的,所以必然不是三位所爲,隻要是一個人,都看得出來。”
肖安笑了笑,
“可是最後在村外去,我猜測有山洞,沒想到真的有,不過是你們禁地,好像你們很忌憚那山洞的樣子,之前白長老找到我們時,也是如此,我想這個山洞對你們意義非同一般,這個在這裏可否與我們詳細說一下,畢竟我覺得真正的兇手可能藏身在山洞之中。”
白紮哈咽了咽口水,臉上有些難堪之意,不知道一時說什麽才好,這是白苟納進來了,将這尴尬的氣氛打斷。
“酒溫好了,大家先喝上幾口再聊吧!然後菜也馬上好了。”
一旁的黃波與周卯寅湊過來,周卯寅笑得就像心中開滿了花,一看就是好酒之徒,黃波則比較自然。
肖安客氣說道,
“謝謝白長老。”
白苟納也笑着說道,
“你們繼續聊,菜這就來了,族長你與他們要多喝上幾杯。”
白紮哈點了點頭,隻見白苟納笑着離去,肖安眼睛如同匕首般的狠狠插進白紮哈的心中,白紮哈有些膽怯了,端起了幾杯溫酒,然後豪情的喝完,吐了一口氣才說道,
“肖先生,這是自村落成立以來的一個禁地秘密,所以恕白某人不能直言,希望你們能諒解一下。”
聽完這樣的回答,也不可能說強求别人說,肖安緩緩說道,
“既然是村落的秘密,那我就不必多過問了。”
說完肖安也喝了一大口溫酒,望着碗中的酒思索了一下,他認爲兇手可能就是自稱死神的那個家夥,但是……,他又喝了一口溫酒,無能爲力。
周卯寅在這期間也連續喝了幾口,接着白紮哈說了自村落成立以來,他也可以詢問一些問題了,
“白族長,鄙人有些疑問,望您是否能解答我一番?”
白紮哈斜眼望了望周卯寅,白苟納說過,他很不簡單,而且可能知道洞中秘密,所以他的問題可能會有一些刁鑽,但是不回答又不好,他隻有說道,
“白某人知道的,定當一一回答,不知道的,那我也無能爲力。”
周卯寅不懷好意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您自然知道的,我想詢問的是村落是幾時成立的,望你們風格似乎有上千年之久,不過具體怎樣?”
白紮哈喝了一口酒,然後眯眼望着周卯寅,然後再望望肖安他們,他若說真的有千年之久那是假話,如果說白文選之後人,那李定國的秘密恐怕又會有懷疑,就像騎虎,上下兩難,但他還是決定說話,如果套其他的話,他答不知道就行了。
“具體時間我已經不知道,不過我們村落并沒有千年之久,主要是居住在這種深山老林中,帶上了一點地方的土著的感覺,其實并非土著人,我們村落大約有那麽三百多年了。”
周卯寅自豪一笑,望了望肖安和黃波,三百多年前,就是明朝末清朝初,正是那李定國與白文選時期,所以周卯寅的推理是沒有錯的,這下黃波和肖安都明白了,不過惡魔還是不能深入人心,即便那個成立,惡魔也是不存在的好嗎。
周卯寅又繼續若有所思的說道,
“三百多年,就是清朝初期建立的村落?”
白紮哈頓了頓,
“我們一出生就在這村落,所以不知道朝代什麽的,就連現在是什麽時代都不知道,所以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周先生,呵呵。”
周卯寅嘴裏喃喃道,
“這,這……。”
這的确讓周卯寅沒有想到,不過白紮哈說得也沒錯,這種地方哪裏知道什麽朝代,隻知道過日子。
白紮哈有些尴尬之意的說道,
“我隻是知道時間,具體你說的朝代,可能要問一些年長的人才知道。”
周卯寅沒好氣的隻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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