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熟悉,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僅僅憑借聲音就知道,說話者正是那白苟納,白長老。
三人目光往回去的方向望着,隻見氣喘籲籲,且大口呼吸着,吐着白氣的白苟納,他額頭上的汗液慢慢流過額頭上的歲月,臉色格外的難看,甚至意外的莊嚴般的嚴肅。
他步伐急促,三步化作兩步走,很明顯是匆忙而來,因爲之前他就沒跟着來,所以這次獨自而來,想必也是知道一些什麽,或者擔心什麽。
村落的人幾乎都回到了捧月村,其實他們并不是馬上又舉行祭祀大典,而是需要做飯吃,然後再去,畢竟人是鐵,飯乃鋼也,吃飯是第一件大事。
血屍還停留在白宗庵的外面,白布上已經依稀的飄落上了一些雪花,雖然不大,但是溫度将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已經掩蓋住了不少,就像現在大灘大灘的血迹,東一片西一片的,好是讓人畏懼,但是血腥味并不是太重。
冬天的話冷空氣會将那股血腥味掩埋,所以人在冬天的嗅覺也不是怎麽好的,相反而言,那夏天是熱空氣,血的話揮發很快,血腥味更重一些,然後化作惡臭味。
三人都有些疑問爲何白長老會來到此地,但是要是他不來的話,三人恐怕都已經走到洞門口了吧!
肖安頓了頓,望了望周圍的二人,然後迎接着白苟納來的方向,大聲意外感覺的說道,
“白長老,您怎麽來了?”
白苟納大喘了一口氣,然後直起腰說道,
“我是想着可能你們來到這裏,所以才急忙過來的,差點你們就闖了大禍,哪裏可是我們村的禁地,不準任何人進去的。”
等白苟納平靜了許多,然後周卯寅才說道,
“白長老,莫不是這裏面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吧,不然不會這麽嚴格!”
白苟納沒有好眼色的望了望周卯寅,
“周先生說的這個就像一個人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似得,裏面的确有東西,而且是令人聞而生懼的東西,所以我勸各位在這裏停下就是。”
肖安客氣的解釋道,
“白長老,不如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打算進去,而是看到這個血迹在很多,然後好像是從那個山洞出來的,所以想走也交代過我們了,絕對不允許進那個山洞,所以我們會遵守你們的規定的,不會輕易進去的。”
白苟納眯眼望了望黑暗的洞口,然後再望着地上的血迹斑斑和泛黃的枯葉融合在一起,不由得臉上又是一陣難看,
“雖然死者爲大,但是這也不能犯了我們村落的禁忌。”
白苟納臉色難看的緣故,主要是血迹的确從那個方向而來,方向正是那山洞之中,山洞裏可有惡魔傳說,如果說真是這樣,那麽它真的複蘇了嗎?白苟納是這樣想的。
黃波在一旁說道,
“白長老,這是你們村的禁地,禁區,但是對我們外來人應該不是禁區,所以我們應該可以進去的吧!”
白苟納動了動嘴,沒有立刻說話,隻是頓了頓,然後才緩緩說道,
“意義上雖然說是我們的禁地,其實也是我們守護之地,所以我們村落的人不得進,外面的人也不得進,所以三位得罪了,不能靠近。”
這一點肖安他們不是不懂,隻不過眼看現場到達了,卻不能去查看一下真相,心裏有些癢癢。
肖安說道,
“白長老,恕我冒昧的問一句,裏面到底有什麽,讓你們走畏懼,又要守護的,莫不是裏面有……。”
白苟納示意不讓他說下去,
“哎,這個不能告訴你們,你們還是請回吧!死人的事情我們村落也不追究了,所以這件事你們也不要追究了,村落那邊有我去說,咱們還是回去吧!”
這樣說來的話這山洞之中一定有蹊跷,既然人死都可以不追究了,也不準他們進去這山洞,這山洞對捧月村的人真的至關重要。
周男性微微笑了笑,他心裏想着這山洞之中,可能就是有惡魔存在的可能。
第一捧月村的人可能乃是白文選的後代,白文選是李定國身邊的心腹,而白文選通敵賣了李定國,這讓成魔的李定國很憤怒,死後化作的惡魔的怨靈,被封印起來了,然後怨靈可能複活,也就是李定國可能複活,這對白族後代的人存在了巨大的威脅,自然白族的人會世代守護着這個秘密。
第二地勢,從陰陽地勢的角度上看來,捧月村屬于一個風水寶地,如雄鷹展翅,手捧太陰太陽,自然是一個好地勢,就眼前的這裏也是一個陰陽之地。
四面全是樹,樹乃遮陽之物,樹下也是陰氣聚集之地,所以這裏也算是陰氣恒生,不過有講究的是這裏雖然陰氣很重的樣子,卻如同一個河流的源泉之處,彙入大海之中,意思就是陰氣并不能聚集起來,而是一直更新代替的,所以不屬于氣死聚集,這種有抑制怨氣生的功能,還有另外一種抑制這裏面的東西化爲靈的樣子。
就是說其中地勢隐含着一個陰陽陣法,是爲了伏魔而作,這一點隻有周卯寅看得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周卯寅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然後說道,
“白長老,如果鄙人沒有猜錯的話,這山洞之中必定有大魔之物。”
白苟納斜眼望着周卯寅,果然他的确令人不喜歡,不過他的确還是有些學識的,僅僅根據猜測和一些知識就推理出這些東西,這一點白苟納還是很佩服的,他不慌不忙的說道,
“周先生了真是敏感,還有認知能力很強,不錯裏面的确埋葬死物,但是不是什麽魔物,周先生不要亂猜的好。”
白苟納可算是胸有成竹的這樣說的樣子,但是越是這樣越是可疑,周卯寅心裏清楚,但不必說出來,遲早他會知道,一切會水落石出的,他不着急。
黃波一旁嘲笑道。
“周先生,白長老都這樣說了,所以你不要什麽鬼鬼神神的,咱們是回去還是?”
黃波目光望向肖安,肖安點上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