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波平淡的說道,之前眼中的寒意全部消散,雖然他目前知道一些秘密,但是周卯寅這個僅僅隻是腿短而已,他是可以反駁的。
磨盤山一戰後,在後面的戰鬥中,李定國失敗了,而有一種說法就是白文選出賣了李定國,所以李定國最後慘死于死亡谷,而白文選歸順于清朝的,這一切是一個局。
如果說這一個村落的人幾乎都是白文選的後人,那白文選不是歸順了清朝嗎?怎麽族人跑到這裏來了,以這種方式生活在叢林,而不是享受榮華富貴,是人都不會這樣吧,所以其中自然有矛盾之處。
肖安也知道這段曆史,曆史的真相總是讓人出乎意料,更何況那是相隔現在三四百年的曆史,肖安才沒有多少興趣追查這一切。
周卯寅輕聲咳嗽了一下,顯得有些着急,
“我隻是推測,并沒有肯定,所以對與錯我自己也不知道,黃隊長不需要那麽認真,我們的目的并不是來解決捧月村的身世的,而是破案子的,我想這件事就到此爲止算了。”
周卯寅嘴裏這樣說,但是他了不這樣想,因爲李定國的這段曲折的曆史悲劇,背後有不同尋常的地方,就像雨神李定國,爲何李定國被稱爲雨神,還有磨盤山一戰之前的百戰百勝爲什麽,他們的軍隊的數量大大不如周邊鄰國的數量,還有清朝的追擊,到底是什麽讓他的戰士這麽英勇的,還是真如有些檔案所講的,李定國變成了惡魔,控制着一股惡魔的力量,讓軍隊的人像惡魔般的戰鬥,以一敵十。
也有說法是李定國招募了蠱惑師,蠱惑師給軍人們下蠱,然後戰士們意識被控制住了,給李定國賣命,對于蠱這種特殊的能力周卯寅也是特别感興趣的。
另有說法就是李定國擁有掌控鬼靈的能力,召集亡靈戰士給他戰鬥,所以他的軍隊才戰無不勝的,周卯寅是一個無神論,但這個他覺得有些許可信,捧月村說了,森林深處有一個地方,能聽見号角和鼓聲,那個地方恐怕就是死亡谷吧!
想着這些周卯寅不禁歎了一口氣,何時才有資格志同道合的人與他分享自己的想法。
黃波立刻說道,
“既然與我們這次行程無關,所以我們也沒必要争論這些了,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别打擾他們的祭祀典禮。”
肖安用手電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周圍的神秘與奧妙讓肖安很感興趣,但是如黃波所說這不是他們這次來的重點,所以沒必要去知道那麽多,捧月村的人是白文選後人又如何?難不成李定國的後人要來報仇?白文選爲什麽叛變都是一個謎,所以這些肖安不想去燒腦子了,還是去想那兩個死在鳳翅街的人是怎麽回事。
“行,看得差不多就回去了,不然打擾了白族長他們,我們不好交代。”
周卯寅有些不舍,好不容易在捧月村找到一個自己非常感興趣的,但是其他二人是警察不感興趣,甚至覺得自己的說法還是無稽之談,他也是很無奈,如果早知道這樣,恐怕他不回來了,不過不來怎麽知道這些呢。
周卯寅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回去吧,本來我想多看一下的,看看還有什麽的。”
黃波回頭對着周卯寅詭異的笑,
“如果周先生很感興趣,你也可以一個人留在這裏,我們不會幹涉你的研究,但是我和肖隊長要回去,畢竟天冷,我們兩個不陪你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肖安隻得幹笑,周卯寅心裏有些大怒,說道,
“這怎麽是無聊的事情,這是學術,可以影響後人的,這是榮譽,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周卯寅手電轉了轉,然後無奈的說道,
“咱們回去吧。”
周卯寅投降的原因是因爲天氣有些寒冷,而且一個人在這種廟裏,面對一個巨大的石像,周圍一片冷清,感覺滲得慌。
三人正準備回頭,隻見一盞油燈慢慢向這個方向而來,看不清人的輪廓,但是從衣着可以看出來是這個村子裏面的人,提着的是一盞馬燈。
肖安他們三人停了一下腳步,手裏的手電并沒有照那油燈的方向,照過去的話是晃着人眼睛的,這是不禮貌的,在别人村子就要懂禮貌一些,等待那換個的到來。
那燈突然停了一下,想必是看到這三道白光有些詫異吧!但是沒停多久又走過來。
是一位有些年輕的村落的人,他已經靠近肖安他們了,他有些莫名的望着肖安他們,肖安們也有些莫名的望着他,畢竟現在捧月村的人幾乎都已經睡了,他突然來這個地方,不得不讓人生疑。
隻見青年人表情有些憤怒,但是望了望四周,嘴裏叽裏呱啦的說着什麽,很生氣又畏懼什麽的樣子。
三人都有些頭疼,這樣說着,他們聽不懂,村落有自己的語言。
肖安打斷青年男子的話道,
“這位兄台你說什麽呢?可不可以說普通話,我們聽不懂。”
三人同時露出尴尬的表情,但是青年男子依然叽裏呱啦的說着,很明顯他聽不懂三人說的話,三人也聽不懂他的話,這沒法交流。
不過青年男子很急,并且有些手勢,示意他們快離開,這一點肖安知道,既然聽不懂,肖安有些歉意的道歉,然後說道,
“咱們快些走吧!”
青年男子望着三人慢慢離去,表情任然似乎心有餘悸的樣子,回頭望了望,然後點上廟裏的油燈,望着那高大的石像,并且偶爾望着外面,沒有人才安心的又看石像。
周卯寅有些懷疑的回頭,望見了白宗庵點起的等,他始終覺得這個村子的人說的話雖然他們聽不懂,但是總覺得在哪裏聽過,并不是村落特有的語言。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