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北方那邊各自家中的暖氣,不過也算是各有千秋,而木屋爲何如此暖就不懂了。
這裏不是睡炕頭,而是睡在用毛草鋪成的床上,而這正是其中不感到寒冷的秒處。
周卯寅吐着白氣,他對這個肯定是不感興趣,這種建築風格雖然現在少見,其中奧妙也不得而知,但是多半是類似于其他地方的土著人的,這一點他才不感到興奮。
如果說想讓他興奮,除非這地底下有什麽機關墓地,或者說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他才喜歡。
他遊了幾乎兩個時辰,确定這個地方恐怕是沒有啥墓地,即便有也是一些窮酸墓地,沒看頭,于是他随意問了一家人家戶便往那白紮哈家而去。
雖然沒有墓地,但是這裏沒有見到一個墳墓,讓他有些疑問,他也趁拜見白紮哈,問一問這種情況,當閑聊沒關系。
話又說白紮哈這邊,白紮哈已經起床洗臉,因爲這個部落不刷牙的,而是用一種特殊的草藥保護牙齒,所以嘴裏還喊着草藥,牙齒也不怎麽白,相反黃黃的。
白紮哈作爲族長,年齡又不是特别年輕,所以自然是有家室的人,并且他妻子看起來雖然有些泛黑,但是還是一個美人,爲人和藹,笑起來更讓人有三分醉美之意,白紮哈也特别疼愛她的妻子。
白紮哈膝下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長得如同白紮哈般強壯,外貌卻如白紮哈妻子般俊美,對于這個孩子他也十分的驕傲。
白紮哈爲此孩子取名做白帆,具體有什麽寓意不得而知。
周卯寅剛走到白紮哈家,停了一下腳步,擡頭望了望族長家,一臉深思,然後再轉頭望了望周圍。
因山體呈半月狀,所以周圍的山坡人家戶也是一個弧形的樣子,對稱之處正是這白族長家,而中間位置想必就是昨夜那祭雪之處。
這種部落都會有一種地位高低通過地勢就可以看的出,就如同大城市中,黃金地段就是富人,而特殊地位就是當官的,自然這種地方也是相當鮮明的。
白紮哈家地勢居中偏上,兩周的山體如同兩支伸開來的臂膀擁抱着地址,加上地勢本身就有高低之分,又可以看出去巨鷹鷹頭,充滿霸氣。
地理位置的局高和房屋修建的特殊性,将這裏顯得格外的高,仿佛一眼望去整個村落盡收眼底,隻要一發号令周圍的人就會聚集而來,有統領百萬雄師之勢。
周卯寅定住了,這種感覺似乎讓他身臨其境,他正率領百萬雄師準備一場戰鬥,不知不覺他額頭上的汗液落到眼角,才讓他恢複過來。
他隻得自言自語道,
“好地方,如身裝将軍甲,統領四面八方之勢,好一個地位象征的地方,如果從這裏望過去,那雙手捧月才會更明顯,而依照一些古書記載,這裏才是聚集天地之靈氣的地方吧!雖然沒有古墓,但感受到這種霸氣的感覺,也是足夠,這次沒有來錯,希望後面能有更多的驚喜之處。”
雖然周卯寅很享受這股油然而生的氣魄,但是他還是不會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他可是拜訪白紮哈的,而至于這種感覺,而是因爲他懂一些地理陰陽方面的知識,由此而産生的聯想,作爲不懂的人是看不出這一點的。
原本别的部落族長這位置是有能力則居之,沒有能力那即便族長以前是父親也沒有辦法,當然這個捧月村也是如此,不過裏面白姓居多,說不定他們這裏的祖先就是一個白姓之人,然後帶領一群他姓人生活在這裏,時而久之,這裏便成立白家的統領。
族長之位是不固定的,一切想要成爲族長的人要在成年禮上有突出的表現,然後通過長老們的篩選認爲有資格當族長,能帶領大家才會是族長,然後便居住在這萬人之上的家裏面。
也就是說這幾年居住的人是不固定的,也許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後,裏面居住着其他白姓的人,而不是白紮哈的後代,關于這一點,這個部落還算是開明的。
周卯寅咽了咽口水,正準備踏進那院庭之中,未見其人,便先聽見白紮哈雄渾而有力的聲音,
“帆兒,聽你娘的話,把藥乖乖吃了,不然我可要揍你了!”
這是部落特有的方言,自然周卯寅是聽不懂什麽的,不過聽口音似乎與某個地方相似他一時想不起來。
一會兒聽見另外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帆兒聽話,不然你爹真的生氣了。”
白帆瞅了瞅白紮哈,看見白紮哈吹鼻子瞪眼的,才乖乖的喝了湯藥,白紮哈樂了起來,不過随即望見周卯寅,表情又變了變。
白紮哈含有地方濃濃的方言口音的普通話問道,
“請問是周卯寅,周老先生嗎?”
周卯寅摸了摸自己的秃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正是我,昨夜因貪杯未曾與族長相談,今日鬥膽登門拜訪,希望族長諒解。”
白帆見他,笑眯眯的說着,
“光頭伯伯,嘻嘻……”
周卯寅自然聽不懂,但是小孩子的表情他還是懂一些的,大概就是他頂着的這個秃頭的緣故。
白紮哈呵斥了幾聲,然後讓自己夫人帶白帆進屋,他笑着對周卯寅說道,
“我家小孩不怎麽懂事,周先生莫要見怪。”
反正周卯寅聽不懂,隻能應付道,
“你的孩子真是聰明機智,口齒伶俐,不愧爲族長之子,将來必然也是繼承這族長一位。”
白帆尴尬的笑道,
“希望承你美言,快進屋我請你喝上兩杯熱酒,我們再詳談。”
周卯寅回笑道,
“恭敬不如從命,進屋說。”
二人緩緩進了屋,便開始暢談起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