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少數名族特有的文化特色,肖安不是不懂欣賞,而是接下來的行程讓他有些頭疼。
經過幾個時辰的歡樂,人們終還是散去了,周卯寅已經喝得醉醺醺的,肖安和黃波将他扶着,他嘴裏念着一些聽不懂的話。
帶他們的正是白長老,白紮哈之前說過,等全部儀式過後,他定會登門拜訪三位,所以肖安和黃波還要等白紮哈的。
周卯寅扶去就直接放在床上,這個部落的床是用木棒搭建而成,上面鋪着一些稻草,然後是床單,然後才是被子。
雖然看起來很冷,其實裏面特别暖和,這樣不至于導緻幾位感冒。
黃波和肖安将周卯寅放在床上,二人吐着熱氣,并且用手擦着汗液,黃波說道,
“别看他矮小,可是真是沉呀,難得照料,肖隊長,以後得路途上我們就不要喝酒了。”
肖安也有些累,他默默點上一支煙,然後點頭道,
“初次到這裏,我們要尊敬他們的禮數擺喝酒,以後就不許了。”
原本二人就喝了一些熱酒,加上扶周卯寅回來,自然已經有些汗液和氣喘的感覺。
老者聽見了二人的對話,然後皺了一下眉頭,疑問道,
“兩位所說的繼續趕路是往森林裏而去,還是?”
肖安吸了一口濃煙,然後說道,
“我們正是要往森林深處而去,你們部落的族人們世代生存在這裏,可有人知道裏面的情況嗎?”
老者摸了摸胡須,一臉深思道,
“森林裏面很危險,不僅有野獸鳥禽危險,一些樹木更危險,能麻痹人的神經,進去就出不來,而且森林偌大,進太裏面去,有濃霧時會讓人迷路,而更有其他部落或者村子的人,所以雖然我活了那麽久,還沒有去過太遠。”
“至于有沒有去過森林的更深處,嗯……,我想族長去過,等一會兒他來你問他,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們爲什麽要去森林的深處?”
肖安一臉深思的點了點頭,想着什麽,然後回答老者道,
“哦,我們幾個探索一下這個森林的曆史,現在睡着的這個對曆史遺留的問題特别感興趣,所以這次我們就随他前來。”
黃波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肖安不想把真相告訴眼前的老者,不過即便說是來探查案子,他也不懂,幹脆說成這種更好一些。
老者點了點頭,之前他也見過周卯寅口袋裏的一些東西,什麽羅盤,指南針,都是一些考古的東西,沒有什麽可疑的,至于爲什麽去森林他也不便于詳細問下去。
再說現在森林外的年輕人,一些是爲了探險,而一些是爲了刺激什麽的,有許多因爲各種原因進森林裏面去的,他覺得也沒什麽。
老者笑了笑,
“原來如此,可是現在正是冬天,沒有什麽可以考察的,而且森林裏面還危險,如果可以,我想還是希望你們在這裏休息了幾天然後回去。”
肖安眯了眯眼,他望出看着目光和表情有些蹊跷,似乎他不願意肖安他們一等人進森林中去。
肖安立刻問道,
“請問白長老,爲什麽這樣說?”
老者與肖安對視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才說道,
“我們部落一直流傳着一件事,這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肖安有些感興趣了,既然一直流傳的事情,那就有可能時間追溯到很久以前去,如果隻是流傳是假的,就當在夜裏聽了一個故事也不錯。
肖安說道,
“白長老,沒我什麽當講不當講的,你盡管說。”
老者望了望肖安,再望了望黃波,遲疑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
村子裏是這樣說的,在很久以前這片森林是一個戰争之地,裏面有一個偉大的将軍和他的士兵。
将軍叫什麽名字我已經記不起了,反正姓李,其中在很久以前到過這片森林,并在這森林之中引導了上百場大大小小的戰役,死傷的人數也是上萬。
死的人中有他軍隊裏的,有其他鄰國的,甚至有其他部落的人,他們手持冷兵器,在森林裏厮殺。
有一年那李将軍定軍在這森林中,正籌備一場國家生死存亡的戰鬥,而一場勝利的戰争之後,李将軍打算乘勝襲擊。
而此時李将軍所剩的人員沒有多少了,不知道爲什麽,李将軍的戰士們越戰越勇,并且沒有一場敗仗。
有些部落的人以爲李将軍會操控不是人類的東西戰鬥,此人已經成了惡魔,于是有些部落的人決心殺死他。
一場陰謀就此展開,有一個晚上,那天的火把将整個山頭的照亮了,而且那個晚上李将軍被人斬了頭顱,一個軍隊的頭領沒有了,而整個軍隊已經潰不成軍。
而正是這場戰役,所以才換了朝代,至于是什麽朝代我也不知道。
老者咽了咽口水,眼裏有些畏懼和思考,然後繼續說道,
而再那場戰鬥過後,聽村落裏面的人說,那個山頭沒進夜裏就會聽到鑼鼓和号角聲,然後是戰士的吼叫聲,然後會出現一道白光,若影若現,最後全部消失,特别恐怖。
有人說這是因爲李将軍的怨氣沒有散去,生前爲戰士,死後爲亡靈戰士,繼續戰鬥,戰鬥的意識一直存在森林,所以至今有些人進去了,就沒有出來過。
老者望了望肖安,再望了望黃波,
“所以我希望你們三位不要前去。”
肖安點了點頭,
“謝謝白長老的提醒,回去是不可能的,我們還是要繼續前行的,白長老可知道這個部落有沒有人去過那個地方?”
老者眼光複雜的望了望肖安,歎了一口氣,
“哎,也許族長認識,畢竟他帶着部落的青年們如果很遠的地方。”
然後一直搖頭的離開了他們,這時候黃波也一臉嚴肅的望着肖安,然後說道,
“肖隊長,聽他這麽一說,我感覺他們真是封建思想嚴重,哪裏來的什麽意識不散,還有亡靈戰士之說。”
肖安苦笑的搖頭,望着床上的熟睡的周卯寅,然後說道。
“誰知道呢?雖然我們不相信,但是他也許會相信,而我們是爲了案子而來的,至于這些傳說聽不聽都可以。”
黃波望着肖安,點了點頭,然後再望望周卯寅,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