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這種斜坡,偶爾灌起一陣清風,牙齒都在打架,三人穿得雖然算保暖的了,但是外衣上因爲行走已經有些濕潤了,裏面之前因爲爬山,而裏面被汗液打濕了。
所以一陣冷風吹來,真是有一股透心涼的感覺,都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即便很冷,但是三人依舊要扒着地面慢慢行走,不然也很容易發生危險。
現在肖安在中間,黃波在最前面,而周卯寅在最後一個,周卯寅表情不是很好,嘴裏動着,不知道說什麽,大概是說什麽埋怨的話。
肖安和黃波都沒說什麽,他自然隻有自己抱怨一下,其他的也别無他法。
趁着天色慢慢變黑,周卯寅望了望前方,前面山巒環繞,白茫茫的一片,一個雪丘接着一個雪丘,好似沙漠中的沙丘一般,根本看不清楚哪裏是哪裏。
下雪天沒有黑夜,雖然說天已經快黑了,當時周圍的雪照亮了一切,看得清楚,周卯寅長吐了一口氣,一直望着遠方,眼中多了許多複雜與激動。
肖安聽見後面沒動靜一會兒了,然後回頭一望,才發現周卯寅已經掉隊有一些距離了,而且依舊矗立在那裏,雙目無神,夏了肖安一跳。
肖安大聲叫道,
“周先生,周先生,你怎麽了?”
周卯寅眼珠轉了轉,然後回答向肖安,
“沒事,我發現了一些東西。”
黃波一臉生無可戀得望着周卯寅,他很是無奈,到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周卯寅到底搞什麽鬼,要是肖安不在這裏,看他的表情,他非要揍周卯寅一頓不可。
肖安擡起身子,目光平視着前方,他認真的觀看着周卯寅所能看到的地方,就是一片片山巒而已,有什麽,肖安轉過頭,大口呼吸道,
“周先生,發現了什麽請明示,趙某望不出什麽門道。”
周卯寅三步當兩步走的,快速劃向肖安,讓肖安都有些吃驚,趕緊叫他慢些,要是沖過了頭,斷崖下面可不是鬧着玩的。
周卯寅才顧不得這些,然後直起身子來說道,大口喘氣說道,
“你看這些山巒所以形成的雪丘成什麽之勢?”
肖安眯了眯眼再次望着,他實在看不出什麽,
“周先生不要神神秘秘的,有什麽就直講。”
黃波隻能别過頭咬妖牙,他現在雜就這麽想發火呢!
周卯寅不顧肖安的緊急,而是目光所有青光,像望到什麽神秘寶藏一樣,慢慢說道,
“各大山峰呈環抱之勢,高低不一,卻有規律可尋,節節低,斷崖之處爲深壑,近看就好比一個鐵鍬般,鋒利而有力道,遠望若一隻雄鷹展翅,未飛就感覺到其中的力量,和飛翔之感,好一個地勢。”
肖安摸了摸腦袋望着這地勢,黃波聽周卯寅說,他也好奇的望了望,除了雪還是雪。
周卯寅吞了吞口水,然後繼續說道,
“我敢大膽猜測,如果我們達到谷底,有月亮的話,我們可以看見兩面山如同巨人的手掌,捧起月亮,而月亮就好似手中的夜明珠,好一塊寶地呀!可惜在這種地方浪費了。”
肖安想了想,然後接話道,
“周先生還請直接說,到底是什麽?”
周卯寅故作神秘的望了肖安一眼,然後神色異彩的說道,
“簡單說來這種地方如若放在古代,地底下必然葬有亡靈,此地吸食天地之氣,日月之精華,雖然說不上是王相之墓地,但是最少也是一個将軍墓或者文官墓,可惜呀!地勢太偏遠,無人尋覓到,想必地底下也沒什麽。”
肖安眯了眯眼,然後說道,
“這麽說來這是一個很好的陰地而已,并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周卯寅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秃頂有些明亮,
“可以這麽說。”
周卯寅真的在心裏歎息,此地可謂很少見的寶地,所以他剛看到時異常的驚訝與詫異,心想那地下說不定有什麽關于玄學所涉及的東西,但是回想現實,這麽遠的地方,什麽将軍墓怎麽可能在這裏,不過也不一定。
黃波切了一聲,然後說道,
“我說周先生,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怎麽感覺你那麽像電視中,盜墓的,而且你說了那麽多等于沒說,與我們沒任何想幹。”
周卯寅斜眼望了一眼黃波,臉上明顯沒有絲毫怒意,他會讓黃波心服口服的,然後說道,
“盜墓的,從秦朝時期開始,是一種官職,乃爲摸金校尉,且世世代代以盜墓爲生,得到墓中的财寶以換取金錢,維持生活。”
周卯寅望了望肖安,然後繼續說道,
“盜墓的确有一些本領懂得一些陰陽風水秘術,上望天文,下看地理,但是他們僅僅用于盜墓,而我與他們不同,我是探索其中的玄學知識,我們是不同的概念,黃隊長不要混淆了。”
黃波咽了咽口水,從容的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周卯寅立刻說道,
“根據老祖宗的書中記載得知的,所以關于望陰陽風水雖然我學藝不精,但是知點皮毛的。”
肖安望着周卯寅,既然他知道此地無墓,從周卯寅眼中看出他沒那麽失落,意思就是有好的消息。
肖安打斷說道,
“下面并沒有墓地,也就是說沒有你研究玄學學術性的東西,那周先生所表現出來的激動是什麽?”
周卯寅欽佩的望着肖安,以後不敢再肖安面前心動什麽了,不然一看就有蹊跷,不過周卯寅慢慢說道,
“既然爲寶地,那自然沒有墓地也有人煙,此處也算遮風,所以應該有人煙才是。”
黃波皺了皺眉的随意掃了一下周圍,看見一點星星點點的溫暖黃光,他激動的指着,然後說道,
“看,有人家戶。”
肖安和周卯寅順着他指的方向望過去,的确有點着油燈的人戶,周卯寅滿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