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踏着自己的影子已經來到了趙家,趙家地理位置最高,說不上可以鳥瞰整個祁村,但是可以說祁村的風吹草動都知道的,居高臨下,說不少有“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的雄壯,而是多多少少有些孤獨的味道,這就讓人想起了人越高越孤獨,那種孤獨是心靈上的,而眼看這裏是地理位置上的。
趙謙雖然貴爲一村之長,但是與民一起,如果不是有那麽以後身份,他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還有地理位置的緣故而已。
趙謙望安旭前來,擔憂的臉緩了緩,但是依舊可以看出臉上的憂慮,他們樸實的人情緒掩蓋不住的,畢竟骨子裏流淌着的也是農民的血。
“旭兒,石頭和亮清沒有什麽大礙吧!”
四人從小的關系,趙謙自然知道,所以他對安旭的叫法達到這種地步,而安旭自然也很樂意接受這種叫法,他也會尊稱趙謙爲趙叔叔。
“趙叔叔,就是石頭有些發高燒,我剛才在門前遇到孫郎中,我已經請他去望望石頭了,所以叔叔不必擔心石頭,至于清清。”
說起清清,安旭臉上一陣暈紅,
“她并無任何異樣,隻是有些疲勞而已,我已經讓她歇息,本來她還要吵鬧着來看石頭和趙雨呢!”
提到自己的女兒,趙謙臉色更難看了不少,而絕大多數是擔憂,
“哎,雨兒從昨天回來到現在一直發着高燒,孫郎中看過了,說是高燒,然後好像藥草已經沒有了,所以我現在才更擔心。”
“叔叔不用擔心,我剛與孫郎中說過了,等下就與他子前去山中找一些需要的草藥,然後快速回來,所以你不用這麽擔心。”
趙謙望着安旭的眼睛,然後點了點頭,
“行,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對了,孫郎中還說雨兒好像有點畏懼什麽,我想知道,你們爲什麽淋雨回來的,或者說中途遇到了什麽?”
自己女兒的樣子趙謙自己都已經看在眼裏,所以是害怕她真的中途遇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或者說沖撞了道長而被失詛咒,這樣他才好做打算。
安旭望了望屋中,至于趙雨爲什麽這麽恐懼他心裏明白,就是望見了黃衣道者的屍體,整個祁村的人和睦相處,一些人要麽就是孫郎中束手無策病死的,或者就是老死的,那種被殺害的人根本沒有這種例子,所以趙雨才吓成這樣的,至于不幹淨的東西,安旭現在已經壓根不相信這種的存在,如果鬼神真的存在,那麽結局就不會這樣了。
安旭轉眼望着趙謙,
“叔叔,由于雨來得太不是時候,所以我們中途到過了觀音廟。”
“觀音廟?”
趙謙大驚地說道,如果說幾人真的在裏面躲了雨,那可能是冒犯了黃道長,而他女的表現也許就是黃道長的懲罰,若是如此恐怕有些棘手,因爲黃道長雖然有些年齡,但是說一就是一,這就等于他們破壞了之前就穿下來的禁忌,那是會受到懲罰的。
“後來呢?”
“後來我們進了觀音廟,但是我們想到了觀音廟有一個禁忌,所以我們就柴火放在觀音廟,死人徒步奔跑回來,在村口分的手,各自回到家,然後我喝了一點熱水睡覺,結果今天沒什麽事,而他們就……,到怪我叔叔,我該提醒他們的。”
趙謙揮了揮手,
“不關你的事,我們作爲父母的都沒注意這些,自責的是我們,如果當時讓她換了衣服然後喝着熱水睡下,她也不至于病成這樣。”
說話間趙母從裏面走出來,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他天生慈祥的臉就讓安旭看上去特别和藹,旁人看着趙母更是感覺她和藹可親,就像五六月的太陽一樣般。
“是旭兒啊!雨兒在裏面躺着呢,要不你去看看她,她現在也說不了什麽話,所以隻有盡量休息,等孫郎中回來再看看。”
趙母說着,搖頭歎氣起來,安旭恭敬的說了一個“是”,然後便進了屋。
趙雨是一個美人胚子,房間中的檀香更是讓趙雨這個人旁人産生無限的瞎想,詩書琴畫是精通的,所以房間裏也有一種文藝的味道,安旭顧不得欣賞這些,看望趙雨要緊。
趙雨臉色蒼白,嘴唇更是白得吓人,不過頗有病美人的味道,就像紅樓夢中的林黛玉般相似,額頭上浮着毛巾,毛巾上冒着一些白氣,真的病得不清。
安旭小聲的叫了兩聲,
“趙雨,趙雨……,”
然後搖了搖她的胳膊,但不見趙雨醒來,他也有些急了,急忙走出了屋,出了屋後,才見趙雨吃力般的睜開眼睛,然後感覺頭一陣眩暈,又睡了下去,嘴裏小聲的說道,
“水,水,……”
安旭走出來,但還是聽到了微弱的聲音,但他沒我再回頭,他清楚趙雨現在的情況,當務之急是快去山中尋藥,不然後果不能想象。
安旭向趙謙和趙母告辭,然後急匆匆的就往孫家而去,孫家不與趙家并齊,需要走幾分鍾,這時候的陽光感覺沒那麽溫暖,而是有些焦灼,心情的緣故吧!
到了孫家,沒有看病的人,不過一般有病之人都是讓孫郎中前去走動,很少有人親自來他家,除非是沒什麽大礙還能走動的那種不想勞煩孫郎中,村子就那麽大,即便走也要不了多時,所以孫郎中才會到處走。
這一下孫郎中都已經到家了,見安旭前來,直接說道,
“石頭也是感染風寒所以高燒不退,所以藥物很重要,你和小兒前去,多帶一些,然後早些回來。”
安旭點了點頭,望向另一邊,一個如同他大小般的青年向他笑了笑,已經背上了采藥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