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波對這一起起連續有人被殺的案子也感覺到無比頭疼,但他心裏明白,目前這三個案子都是一個所爲,而這個人正是death.bleach,黃波表情不好看的接着黃智海的電話,不時回頭望着肖安一等人的忙碌,然後才挂了電話過來。
死亡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身穿道袍,好似一個茅山道士,而另一個則很普通,如同一個農民工般,兩個人身上都沒有證明任何身份的東西,隻不過在那農民工身上搜出一小口袋黑糊糊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暫時不能下定論,不過這是死者身上之物,可能是證據所在,所以必須提取出來,然後拿去檢驗,鑒定一番後,才能确定是什麽?
兩具屍體交叉的胡亂對方在一起,這并不能說明什麽,而是當時很匆忙而胡亂扔了屍體的,當然也不是什麽太急忙把屍體扔下來就跑,但是其目的是不能讓肖安他們捉住他們的尾巴,一點也不行,不過他們也不過是替人辦事,過後有些錢。
現在的亡命之徒很多,爲了錢什麽都幹,有人搶劫,有人搶銀行,其中傷及性命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是這次他們隻是交易,人不是他們殺的,他們隻負責運到這裏,并扔在這裏,别的事與他們無關。
“周圍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和車輛,直接冷清的可怕,根據車行駛的輪胎軌迹看來,車輛屬于一般的面包車,就像綠皮的農村客運,車上的人加上屍體最多不超過六個人,活人有可能是三個或者四個,因爲可能後備箱中裝一些貨物也不肯定。”
沐子生向肖安簡單的叙述着推測的一切,再望望屍體,莫莉正東看看西看看的,一會兒扒開死者的眼皮,一會兒又看看死者的手臂什麽的。
鳳翅街本身就冷清,現在路上有行人都已經全是可疑的人物了,縱觀整個鳳翅街,隻有死人這裏有他們幾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别扭了,所以肖安也沒指望能看到什麽可疑的人,隻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才安排沐子生和大力去望望的。
“那種銀白色的面包車是不能通行到東大街的,隻能城市的周圍,像這種街道才悄悄的行駛,所以要查這輛車的怕很困難,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黃波聽了沐子生的描述補充道,
肖安皺了皺眉,那種普通面包車一般就是黑車,或者拉一點貨物,是不能進鬧事的,而且很多人買,所以想要查扔屍體的這輛車怕真的是大概大海撈針,而且加上Z縣都沒有什麽攝像頭,而有攝像頭也不過是分布在東大街,有些還是壞的,望監控攝像這種想法也就算了。
“我們沒幾個人,如果一一排查車輛,這樣工作量巨大,我們怕幾個月都沒任何進展,所以對車輛的排查這種事就算了,爲了事半功倍,我們直接查死者信息就行了,然後再看看他們後面到底有涉及什麽案子。”
幾人點點頭,目前隻能這樣,如果真的一一排查面包車,工作量不僅巨大,而且有些車輛沒有過登記,一個城市出去的車輛很多,直接是無用功,再想想如果車已經跑出這個城市,或者開到某個角落,隻怕他們找到猴年馬月也怕一點頭緒都沒有,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轉移目标,放棄這種做法,有時候做事就得舍其道而轉移目标而爲之。
肖安望了望黃波,然後平淡的說道,
“黃隊長,這兩個人的身份我希望能有所了解,所以麻煩您讓人查查他們的具體身份,給予我紙字版的資料,然後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再讓我的隊員進行核實。”
黃波點了點頭,
“交給我們吧,肖隊長,不過能不能查到他們的具體身份,我不敢擔保。”
現在有些地方還有一些沒有身份的人,這些人稱作黑戶口,就是沒有身份證,他的所有信息都沒登記上戶口,所以怎麽查也是查不到的,在這個Z縣,一個充滿神秘色彩和古老的地方,想必也有這種存在,所以黃波自然了解才不敢擔保。
“沒事,你們盡管查就行,至于查不到那過後是我們的事,不是你們的事。”
黃波戴上帽子,敬了一個禮便轉身去找隊員,兩個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黃波走過來,
“黃隊長,這種事我想我得親自參與,以免我的隊員出錯。”
肖安點頭,别人他還不放心,隻有黃波親自參與,他才會感覺所得數據沒什麽問題,不過他也會讓田耐調查進行文字和存檔的核實。
望着黃波駕車的離去,肖安他們才轉頭到屍體上,死亡的兩個人打扮有些怪異,像是民國時期甚至更久遠人的打扮,他們屍體旁邊一大攤水,這不是下雨所緻,是屍體上流出來的,當然也不是屍水,因爲屍體望樣子死亡時間沒多長,面部泛白,手腳都僵硬了,那頭發上都還殘留有水的樣子,所以感覺就是被什麽東西浸泡過,而周圍沒有什麽氣味,如果說有味道就是兩個男人的體臭味吧,所以自然也不是什麽化學物品,就是普通的水。
莫莉從屍體旁走過來,然後對肖安說道,
“看不出是什麽死亡原因,這種需要解剖才能知道,不過他們都被水浸泡過,時間大約有五六個時辰,但兩人不時溺水身亡,而隻是僅僅被浸泡。”
溺水身亡的人肚子會圓鼓鼓的,而且屍體很腫脹,樣子根本無法辨認,而現在望屍體,雖然說不上眉清目秀,但還看得清楚樣子,所以這一點大家都可以确定不是溺水身亡,而将屍體浸泡是什麽原因,這可能是一個重點,背後又有什麽疑問。
肖安點頭,這一點他自然也看得出來,
“其他還有什麽?”
莫莉想了想,然後說道,
“我覺得這兩個人的打扮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對了,遺失小鎮,是一個人寫的随筆。”
“遺失小鎮?”
肖安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