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自然也是一個美人胚子,此刻面色蒼白而暈過去的她别有一番美人的味道,加上正是情窦初開之時,她可算是一個十足的大美人。
趙雨快步出門,望着趙謙懷中的女兒,臉上迅速化作焦急,溫柔開口道,
“雨兒這是怎麽了?”
趙謙擡頭望了望趙雨母親,臉上多了一些複雜,
“不知道,一進來就這樣,大概是淋雨受了一些風寒吧!”
趙雨母親伸手放在趙雨額頭,焦急之意更多了幾分,嚷嚷道,
“好燙,趕緊送去她房中休息,我去找一下郎中。”
趙謙扶起趙雨,小心翼翼的怕她會受傷般的,趙雨母親也搭了一手,趙謙說道,
“現在天下暴雨,去哪裏找什麽郎中,而且我們這裏地勢不好,容易出危險,等将女兒扶上床,我在看看天色,好轉一些再請郎中,不過我看她表情不太對,不應該隻是發燒而已,恐怕遇到了什麽。”
“遇到了什麽?她會不會……?”
趙雨母親話未說完,但是兩個人心中都清楚,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自然有一些他們無法了解和知道的東西,所以趙雨母親擔心的也對。
趙謙心中有些怒意,
“胡說!”不過再看趙雨母親的樣子,語氣又小了許多,“怎麽可能,我們趙家這幾輩子也算積了不少德,加上我們與那黃道人有些交際,什麽怪物東西對我們來說都應該是敬而遠之,怎麽可能會撞邪,不過……”
“不過什麽?”趙雨母親問道,而此時三人已經來到趙雨的閨房,女子閨房中自然是幹淨整潔,而且空氣中也會散發着一點點檀香。
趙謙目光掃了掃周圍,小心翼翼的說道,
“咱們出去再說,在女兒這房中說這等事會有些不好。”
趙雨母親點了點頭,作爲村長妻子,所以其中有些東西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自然會聽趙謙的。
兩人将趙雨放在床上,在溺愛的望了一眼床上的趙雨,呼吸有些急促,不過面色有了一點好轉,可能是房中溫暖的緣故,看到趙雨的好轉,趙雨母親心中的焦急變少了不少,她轉頭對趙謙說道,
“老爺,不管怎樣都一定要請郎中來看看女兒。”
趙謙對趙雨的溺愛自然不亞于趙雨母親,他溫柔的望着趙雨那張嬌小可愛的臉,然後說道,
“夫人放心,等這雨下一些我就去請村頭的郎中來看看。”
兩人悄悄關上門,便出了屋,對之前趙謙所說的趙雨母親自然心裏還有餘悸,
“老爺剛才你在雨兒房中所說的不過……,後面是什麽?”
說起這個趙謙眼中多了更多憂慮,因爲按照這個下雨時間,趙雨和李石開等人上山砍柴,而不見木柴,而且冒雨回來必然是遇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且那半山腰平坦地處的寺廟是唯一可以躲雨的地方,趙謙在想可能她們進了寺廟,打擾到了黃道長的清修,所以受到什麽懲罰,但這些隻是趙謙的猜測。
趙謙有些定神,假如真是這樣那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他更有些無力。
趙雨母親搖了搖趙謙,
“老爺,老爺……”
趙謙回過神,
“哦?我想可能煙兒無意間冒犯了黃道長,所以才會如此。”
黃道長,正是那雨泊中死去的道長,趙雨母親自然對他的事很了解,所以更焦慮,
“如果真是這樣,那該怎麽辦?老爺你不是見過那黃道長嗎?不如你去求求情,讓他放過我們女兒。”
趙謙吐了一口氣,打算平靜一下心,假如真是如此他真的無能爲力,畢竟他也沒親眼見過黃道長,每次前去求雨的時候,黃道長都是掩藏在那紅布後面,根本看不清他的臉,所以可以這樣說,如果不是在村裏,在外面可能黃道長和他擦肩而過他都不會認識黃道長。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希望咱們女兒隻是真的受了風寒而導緻發燒而已。”
說到這裏,趙雨母親突然反應過來什麽,然後說道,
“我去打一盆冷水給女兒降降溫,你等下就去郎中,天氣這麽冷,女兒穿得少肯定病得不清,如果郎中來看真的束手無策,我親自前去那觀音廟中求黃道長。”
趙謙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你先在女兒額頭敷上冷布,其他的交給我。”
趙謙說完便準備往外走,而趙雨母親也匆忙去打水,往趙雨房間中去。
天依舊濃墨得如同黑夜,此起彼伏的轟鳴聲蕩漾而來,雨沒有絲毫要減退的迹象,趙謙搖了搖頭,雙手放在後背上,顯得更焦急,一方面是她的女兒還在床上,而另一方面,按照這樣的降雨量,祁村的安危也受到威脅,兩難自然趙謙很焦慮。
雨還在稀稀疏疏的下着,反正現在幹着急也沒用,不如好好理一理趙雨的到底去了哪裏。
這雨來得太突然,可能四人砍柴還沒下山就下雨了,而半山腰的寺廟就是躲雨的地方,沒有其他任何地方,李石開也沒送趙雨回來,趙謙此刻斷定,必定是在觀音廟遇到了什麽事情,而且事情還很嚴重,所以四人才匆匆分了手。
想到這裏趙謙咬了咬牙,對李石開扔自己的女兒獨自回來感到憤怒和失望,但此刻不是追究李石開的時候,而是他的女兒和這好像不會停的雨爲重任。
“黃道長?”
趙謙突然有些喜意,心想,那黃道長既然能求雨,那也能想法止住這雨,他決定要獨自前去那半山的寺廟找一找黃道人,祈求他講這雨止住了,然後再寬恕一下自己女兒的冒犯。
趙謙一手捏拳,平擊到手掌,就這麽辦。
不過這黑黝黝的天讓他的這想法有些搖動,這雨太大了,貿然出去會出什麽危險,所以目前他也隻有等,等那雨停。